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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放過自己。
可那黑衣人若是來救自己的。就更奇怪了,他跟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中的一個。臉可以遮,聲音可以偽裝,武功也能隱藏,但身高卻是沒辦法作假的吧?
起初見他用化屍藥,她第一時間想到了花漫樓,可他顯然比花漫樓高,並且身上的味道也不同,花漫樓身上是淡淡的藥草香,他身上的氣息卻是一種如冬日寒氣般的冷香,雖然極淡,可她現在的嗅覺可是比從前靈敏數倍,而那雙冷漠的眼眸她也絕對沒見過。
而黑衣人也不大可能是玉兒的仇人,她縱然被嚴世銘那些人利用收買,但年齡到底還小,根本做不出令那黑衣人般的人物非殺她不可的事來吧?
唉,一條性命就這樣沒了,夏辰心中不禁感慨,她覺得玉兒應該是個身世可憐的女孩子,她來害自己就算不是被逼的,也絕不是心甘情願的,因為她本就不認得自己。
“夏公子,到了。”車伕喊道。
夏辰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將自己蒙在被子裡想睡一覺。她感覺很累,也很煩悶,太多事出乎她的預料,就比如花漫樓的出現和與嚴世銘那幫人結怨。這會兒又突然冒出個神秘可怕的黑衣人,最好他就此消失,她真不想和這種危險又狠毒的人扯上半分關係。
夏青揚的事查得也不順利,她不可能找夏忠揚和夏飛揚去問,就算問他們也不會說,並且這事連當初正在軍中的姚震都不知情,事隔多年,遠隔千里又上哪兒找線索去。
月娘推門進來,悄悄走到床邊:“辰兒,睡了麼?”
夏辰拉下被子坐起身:“我真的很想睡一會兒,但卻怎麼也睡不著。”
月娘看到她額上的紅印好奇地問:“這是怎麼弄的?”
夏辰暗暗苦笑,難道所有人都要問一圈兒嗎?“我也不知道,不過不疼不癢的,沒關係。”
月娘點了下頭,思忖片刻道:“辰兒,我聽到三夫人說了些奇怪的話,你可想聽聽?”
夏辰有些奇怪月娘為何這樣問,之前她聽到些什麼特別的事,都會直接和自己說的。“什麼奇怪的話?”
月娘道:“早上我聽說三老爺回來了,想去問問他有沒有碰見你,剛到院門口便聽三老爺和三夫人吵了起來。”
“嗯。”夏辰示意她繼續說。
“三夫人罵三老爺沒出息,又說早知有今日,當初就把二叔的事抖落出來了,現在他出了事都沒人管,早晚有一天,他們也被會人害死。”
孫氏口中的二叔自然指的是夏青揚了,而她所說的要抖落出來的事,定是夏忠揚害夏青揚的事沒錯。
“月娘,她還說什麼了?”
月娘搖頭:“三夫人這話才說完,便被三老爺打了一個耳光,然後她便哭天搶地鬧了起來,我見著大夫人帶人來了,只好離開。”
夏辰點了下頭:“這些已足夠。”只要讓她確定夏忠揚和夏飛揚都不乾淨就行了,自己怎麼對付他們都不冤枉。
月娘嘆了口氣:“辰兒啊,王媽媽說大夫人和三夫人這兩天見面都跟仇人似的,說這都是為了兒女之事。”
夏辰嗤笑道:“她們都想把女兒嫁個有錢有勢的人,卻不知一入豪門深似海,何況又是個妾。”
月娘一臉無奈地道:“辰兒啊,女兒生來就命苦,萬般不由己,何況這年月能衣食無憂也算不錯了。”
若是換作三年前,夏辰一定會反駁月娘的話,可現在她卻覺得月娘說得並沒有錯,在這樣的時代,女人是什麼?生孩子的工具?有錢人的玩物?還是可以交易的物品?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反過來也可以理解成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錢氏和孫氏的心思縱然用偏了,可她們的出發點也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大小姐和二小姐那邊怎樣了?”
月娘道:“這兩日倒還算消停,只是二小姐搬到冷梅軒的廂房去了,似乎她和三夫人也鬧了彆扭。”
夏辰笑了下:“難怪孫氏今日會撒潑,女兒不理解她的苦心,在府裡又處處被壓著,丈夫又像一堆爛泥一樣扶不上牆。真是連我也有些同情她了。”
月娘道:“聽辰兒這麼一說,我覺得三夫人心裡也夠苦的了。不過辰兒,他們可都當你是眼中釘呢,要不等你考完科考咱們就回青州吧,我這還有些積蓄,以你的頭腦和本事,不愁過不好日子,何必再趟這渾水呢。”
夏辰拉過月娘的手:“其實我也很想外祖母他們,也覺得走馬放牧,打獵種田的生活不錯,可如今這世道,老百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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