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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樂誠落在最後面，表情裡滿是不可思議：“你居然會游泳！”

“當然會啊。”凌易看見了談樂誠的表情，自然也是覺得莫名，但還是答了一句：“不然我也不會來試鏡這個角色了。”

“你從來沒說過……我還以為……”談樂誠訕訕的解釋了一句——恐怕是覺得這句話有些疏遠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他也就閉上了嘴，但眼睛裡的不可置信仍然未曾消失。

凌易的心裡忽然就冒出了一個想法——但也只是他的推測——還沒給他證實的機會，教練就走了進來，下了水開始教導及個人的游泳姿勢。

因為幾個人——包括凌易在內都未曾接受過競技游泳方面的動作指導和培訓，所以教練也就從頭教起——因為幾個人要學的游泳種類不同，所以在談樂誠學習仰泳的時候，凌易也沒賴在水裡，而是上了岸和一直站在一邊圍觀的樓文翰分享了他的推測：“談樂誠有問題。”

“的確。談樂誠的資料上顯示從來沒有專業的學過游泳的，但是從目前的狀況來看，談樂誠應該是接受過培訓的，只是刻意裝作沒學過而已，一般來說新手都很難一直保持標準的動作，但是談樂誠在做到標準的動作時反而肌肉收縮自然，由此可見他練這個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樓文翰冷靜的分析著：“而且他對於你的厭惡來的實在是莫名其妙，還有一點，他從見到我開始都沒有詢問過我的身份，可是我的照片和資料到目前為止都沒被洩露出去過……根據以上這幾點做出大膽的推測——雖然聽起來又荒謬又可笑，但是這個世界上連妖這種生物都存在，那應該也沒什麼不可能的吧？”

凌易挑挑眉——真不愧是僅憑著魚缸外面因為他入水時濺到外面的水花而有所懷疑的傢伙，居然能夠想到這個地方。

“他不會是重生的？”樓文翰笑著看向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水面的凌易——手也不自覺地搭上了面前人的腰，也不知道是為了勾起對方的注意力，還是隻是單純的逗弄般的撓了撓。

凌易現在這具身體因為感知能力強，所以敏感的不得了，別說是撓了，就是輕輕的哈口氣他都會覺得癢——連忙想要推開了樓文翰的手，見推不動也就只能想要往前避開對方：“好好說話，別總是動手動腳的，演戲的觀眾談樂誠現在可是在水裡練習呢！”

哪知樓文翰依舊是牢牢地握著他的腰，低頭——這一世的身體比樓文翰要矮上七八厘米——輕輕地在凌易的耳邊說道：“為了演戲能夠演得像一些，我還特地告訴了萬吉我們的情侶關係——自然要裝得像一些，你看，萬吉正往這邊看呢！”

凌易順著樓文翰的示意看過去——果然手裡拿著劇本的萬吉正不時地往這邊瞟來，又很快收了回去，然後又一次偷偷的看過來——如此往復迴圈：“你和他說了什麼？他聽上去並不太能夠接受包養一類的訊息。”

“沒什麼。”樓文翰笑了笑，又將帶偏的話題繞了回去：“看來你也認為我說的是對的？”

“恩……”凌易心知對方這是打定主意不想他知道了，也就不再糾結：“看起來的確像是——看來前世我混得還不錯，這才讓他內心不爽，一邊恨我恨的牙癢癢，一邊又想著和我打好關係，好從我這裡佔些便宜。”

“那我們不如也佔佔他的便宜——這在人類的世界裡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樓文翰還好心的給來自海底的生物科普了一下知識，當然，作為商人的樓文翰是收報酬的——他趁機一隻手捏了捏凌易的頸脖，一隻手卻是順著脊骨慢慢地下移直至尾骨，在凌易的手狠狠地劈在他身上之前輕輕地摩挲了兩下，立刻後退了半步。

而蓄力一擊卻被躲閃的凌易重心不穩的往後踉蹌了一下，正正巧就落在了某個人算計好的懷抱裡。

“你……這算不算是投懷送抱？你們哪怕是妖怪也應該知道這個詞的意思吧？”樓文翰曖昧的低語著。

凌易倒是很快恢復了身體的主控權，冷靜了下來：“自然——事實上，我還知道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凌易腳上一用勁，狠狠的砍在了樓文翰的小腿上，沒有準備的樓文翰自然也被跘得一個踉蹌，跌倒了凌易的身上。

“好吧——瑕疵必報的小東西。”樓文翰反倒是沒有起身，而是反手抱住了凌易的腰身：“這也算是被投懷送抱了？”

凌易從剛剛的事情裡又一次認識到了對方的厚臉皮，也就不在同他爭論：“談樂誠上來了，輪到我了，你還打算抱著我到水裡？”

樓文翰自己還有別的事要做——來看小東西的時間都是需要每天晚上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