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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陳佑宗並沒有對此事加以評論。
他想了想問道“那她進到陳公府之後,有沒有人來找過她?或者是跟她關係很密切的人?”
陳進越搖了搖頭“沒有人來找過她。其實,我也問過她,是哪裡人,為什麼會到京城來。不過,當年她回答的都很模糊,我現在完全沒有印象了。現在回頭看,她是從一開始,就在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和背景。”
“那就麻煩了,看來,她是有預謀的。”陳佑宗也跟著搖了搖頭。
“不過,跟她關係密切的人,當年府中,倒是有一個。”陳進越想起來了。
“是誰?”
“也是外院的一個小廝,名字我不記得,當年他們倆,非常親密,好像是在談情說愛。”
陳進越說道這裡,臉上的神色,明顯地難看了起來,彷彿還在吃醋一樣。(未完待續)
第244章 潛伏之人
“小廝?談情說愛?”陳佑宗驚訝地問道。
陳進越點了點頭。
“那小廝呢?”陳佑宗追問道。
“在方小溪的事情敗露之後,他就逃走了,我當時餓懷疑過,方小溪將金令牌交給了他,所以,先將他搜了身,他的住處也搜查過了,都沒有找到。這才將他關在柴房,打算第二天送到官府的。結果,當天晚上,他就逃走了。”
“說不定,那金令牌,就是在他身上。”陳佑宗肯定地說道。
“有可能,不過,我們現在也找不到那個人了啊。”陳進越無奈地說道。
“爹,有一點我很好奇啊。那方小溪,是怎麼偷到金令牌的呢?她不過是一介女流,偷竊這樣的事情,她怎麼會有膽做呢?”
“她是我的貼身丫鬟,自然和我走的比較近,我放金令牌的地方,她知道,所以,就偷走了。至於膽量,那肯定是有的,因為,她就是為這個而來的嘛。”
“當年金令牌是放在哪裡的啊?”
“金令牌和銀令牌,是分開放的,金令牌,就放在書房裡,在書架背後的機關裡。銀令牌,放在我的臥室裡,在床下面的密道里。相對來說,那金令牌更好偷一些,所以,她就先偷了。如果我當天晚上沒有發現的話,估計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準備偷銀令牌了。”
“這方小溪,真是太可惡了。”陳佑宗聽了這話,心頭一怒,忍不住低聲罵道。
陳進越虛壓手掌,示意他不要生氣。
他其實還是很不願意聽到別人罵方小溪。
“哎!這麼說來,要找回金令牌。這條線,是斷了。”陳佑宗忍不住沮喪地說道。
“按理來說,是這樣,不過或許還有一線希望。”陳進越說道。
“啊?什麼一線希望,爹,你快告訴我。”陳佑宗一聽,這件事情。還有一線希望。立刻來了精神,忙湊上前,急急地問陳進越。
“你還記得嗎?前不久。咱們陳公府遭竊的事情?”陳進越看著陳佑宗,神色閃過一絲笑容。
“遭竊?你是說書房遭竊的那次嗎?我聽玉嬋說起過。”
“對,就是那次。”
“可是,那次並沒有什麼被盜啊。”
“就是因為。並沒有什麼被盜,才最奇怪。更有內有玄機。”陳進越說著,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顯得高深莫測,非常有深意。
陳佑宗緩緩搖了搖頭。神情非常迷茫,嘴上喃喃地說道“爹,孩兒不明白。”
陳進越卻並不急於將事情挑明。他引導似的問陳佑宗“那書房裡面,都有什麼?”
“書房裡面?”陳佑宗不太能明白。陳進越為什麼會這麼問自己,只好老實回答道“書,信,瓷器,筆墨什麼的。”
“還有呢?”
“還有?”陳佑宗不明所以。
“我剛剛告訴過你的啊。”陳進越的臉上,有些不悅的神色。
自己這個兒子,反應也太遲鈍了吧,要是換做柳玉嬋,自己一問,她肯定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哪裡用得著自己這麼辛苦的引導。
好在陳佑宗立刻便意識到了,他興奮地回答道“還有金令牌。不過金令牌不是已經被盜了嗎?”
“嗯。”陳進越滿意地點了點頭“金令牌確實被盜了,那來盜竊的人,肯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在找的,並不是金令牌,而是在找銀令牌。”
“銀令牌?”陳佑宗的嘴驚訝地張大了“可是,銀令牌並沒有在書房啊。”
“可是,那盜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