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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啊,他想了想,隨後,目光投在韓洛思身上。
韓洛思心裡有點害怕,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強裝著鎮定,垂手而立。
向尹一言不發,輕輕握著蔣家語的手指,不知道能說什麼,此時她的內心的震驚的,她也不知道蔣家語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剛才她還好好的,只是精神有點憔悴,囑咐了她幾句話,眼神就開始渙散了。
據說有精神疾病的病患並不是時時發作的,她們有分發病期和正常期,正常期和常人沒什麼兩樣,就是有點情緒敏感,而發病期就是進入了自己腦子的另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裡,她有自己的思想,她不覺得自己有疾病,而是覺得不理解她的人才是有疾病的。
蔣家語的眼神渙散後,就開始抱枕頭了,她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坐在床頭,身型枯槁,一言不發。
於是向尹明白了,蔣家語不止胃不好了,連精神狀況都出了問題,她心中微微一痛,盪出了一股莫名的惆悵。
老先生皺著眉說:“她變成這樣,你們為什麼沒有來通知我?”
說完這句話,老先生又看向向尹,臉色嚴肅,“你就是家語的女兒小尹麼?”
在外國,離婚後擁有子女的人大把存在,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很開放,並不介意這個問題。可是如果因為被拋棄,就來殺害自己的親母,這樣也太惡毒了吧?
聞言。
向尹靜靜抬頭,這個女子有一雙洞悉一切的眼神,她望著昏倒在地上的管家,聲音冷然,“別再讓那個管家接近我媽媽了,興許我媽媽的病就是被他拖嚴重的。”
老先生神色肅穆。
韓洛思立刻站起身說:“老管家在家族工作已經十幾餘年了,一直循規蹈矩,算是最實在的一個僕人了。”
說到這裡,老管家也慢慢轉醒了,韓洛思趕緊擠到最前面,叫小林拿醫用紗布給老管家擦拭傷口,並對他使了個眼色,低聲道:“老管家,你醒了就好了,剛才發生什麼事情?”
老管家抬起頭,就見視線裡,全是宴會上那些達官貴人的太太和千金,老先生和亞佛先生都來了,站在蔣家語的床前,表情肅穆。向尹也在,她靜靜地坐在方凳上,一言不發,而出手打傷他頭顱的任柔,也表情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一點兒也不害怕。
老管家本來有點蒙圈的,但接收到韓洛思的眼神,他看了眼神智已經混沌的蔣家語,會意道:“剛才我上來給太太喂藥,豈料她們兩個人跟在我身後,要我把一顆毒藥混進藥裡給太太吃下,我不從,她們就動手打我,嘶,我的頭好痛。”
老管家呼痛,而後,又抬起渾濁的眼睛看任柔,對老先生說:“老爺,就是這個女人打的我,她們沒有邀請函,是混亂混進來的,她們圖謀不軌。”
三言兩句就給向尹和任柔定了罪。
所有女眷側目看著,議論紛紛。
“你少血口噴人。”任柔飛起眼刀,眼神凌厲,“邀請函明明是你親自送到赫連家的,說是蔣女士想見我們太太最後一面,希望我們出席宴會,圓蔣女士的夙願。”
聽完這些話,韓洛思心滿意足點頭,道:“蔣女士的精神狀況這樣,她會對你們發出邀請嗎?”
任柔看了蔣家語一眼,一時失語,“她剛才還不是這樣的。”
“蔣女士的精神問題已經有三個月了,時好時壞,有時正常,有時痴呆,但大部分時間她都是痴呆症狀的,別說她能不能記東西了,就連她自己的生辰她也是不記得的,要不是為了給蔣女士沖喜,今晚的宴會也不會舉辦了。”韓洛思眼神犀利。
老管家附和道:“是的,太太一天中能清醒的時間不過兩三個小時,雖然她時常提起以前的事情,但她提的都是她和老先生之間相處的事情,至於她的女兒,她沒有提過多少,只說她自己很愧疚,但沒有想要見面的意向。”
眾人譁然。
老先生一下子轉過身,重重敲住柺杖,表情難看,“老管家,她們沒有邀請函,而是私闖民宅的?”
在國外,私闖民宅可不是小罪,可不是像中國一樣請他們出門就沒事了,國外的私闖民宅會引發刑事訴訟的,要走一系列的法律程式,非常之可怕。
“是的。”老管家捂住自己泊泊留血的頭顱,眼露喜色,“我們根本就沒有邀請過這兩個女人,至於她是怎麼進入宴會的,這個我不知道,但是他們確實偷偷上二樓了,在沒有邀請的情況下。”
老先生的臉色非常難看,揮手叫人,“亞佛,讓助理去查下樓道的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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