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第4/4 頁)
,一有錢就賭了,家裡的經濟情況日漸下降,任夏瑾每天要幫家裡幹農活,才勉強能支撐日常開支。
任媽媽變得越來越世俗,在沒有以前溫柔天真的樣子,經常跟丈夫為了賭博的錢爭吵,打罵任夏瑾,小小年紀的任夏瑾,要負責家中所有的家務,否則就要接受母親的毒打,母親將自己受到的不公全部發洩在任夏瑾身上,要不是為了任夏瑾,她也不會繼續忍下去,她覺得一切都是任夏瑾的錯,當初要不是生了任夏瑾,要不是放不下這個孩子,她還可以跑掉重嫁的,可現在,她臉老了,身材走樣了,丈夫無能嗜賭,她自己又不是女強人型別的,想走又怕養不活自己,也拱不起任夏瑾上學的學費,所以無能為力的她怨氣漸重,不斷虐待年幼無辜的任夏瑾。
又後來,任媽媽病倒了,任夏瑾無時無刻地守著她,畢竟她也覺得是自己拖累了母親,要不是因為她,母親可以選擇更好的生活的。因為她是女孩兒,奶奶很討厭她,不讓她踏進她的屋子,奶奶也是個軟弱無能的,害完了任母,就天天在屋裡大哭,說是她害得任家斷子絕孫,沒有男孩兒,任家斷了香火,是她做下的孽,讓自己兒子取了這麼個空有樣貌沒有才能女人,身子嬌貴得什麼家務事都幹不好,而且他們沒有錢交二胎的罰款,所以成日在屋子裡哭泣,怨天尤人。
任夏瑾什麼都不怨,生不是自己能選的,既然她註定是這樣的人,也就只能這麼苟且。
她把藥端給任媽媽喝。
隔壁的屋子又在鬼哭狼嚎,奶奶又在大喊:“是我害了老任家啊,我無顏面去地下見列祖列宗了。”
路過的人都啐她神經病。
任媽媽躺在屋裡劇烈咳嗽。
任夏瑾將任媽媽扶了起來,將藥端到她嘴邊,慢慢喂她喝了下去。
自從任母病後,她倒是比以前和善了很多,她乖乖地喝下任夏瑾手中的藥,抬起渾濁的眼看她。
“夏瑾……”任媽媽這樣喚她,聲音蒼老。
任夏瑾給她掖好被角,“媽媽,你不舒服就少說一點話吧,好好休息。”
她在躲避任母的視線。
任母枯槁的手緊緊握住任夏瑾的手,聲音哽咽,“夏瑾,媽媽好難受,媽媽想去看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