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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修煉,張無情雖然牢固地記住追月劍法的招式,不過還是未能挖掘到追月劍法的其它奧秘。張無情有時甚至在想,他們幾個是不是在騙自己的?哪有什麼千變萬化的招式了?
裴春雪打扮得花枝招展,正準備出門。剛好被張無情看到了,問道:“雪兒是不是去找懷玉妹妹了?”
“哦。”裴春雪輕應了一聲,表示肯定。
張無情立刻就像是開籠鳥一樣興奮,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看他這個得意的樣子,裴春雪知道今天即使是用十頭牛來拉,也攔不住這個傢伙的了。只得答應了他。
一路上張無情都興致高昂,這段練武的日子,讓他覺得很是有意義,所以自信心也增加了不少。對於心儀的秦懷玉,就更加想念了,只是他不知道這麼久不去看秦懷玉了,秦懷玉有沒有生氣。
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了,秦將軍府內,秦懷玉正在專心致志地擺弄著一盤蘭花,好像想要找什麼一樣。
“找什麼呢?”裴春雪還沒有走近去,就問秦懷玉。
“雪兒來啦。”看到裴春雪的旁邊還有正在對自己微笑的張無情,聲音越來越小,道:“無情哥哥也來了。”說罷,一邊繼續拔動蘭花一邊道:“我在想,它是不是有什麼病了,為什麼這幾天好像沒什麼神氣一樣的。”
裴春雪好奇道:“神不神氣,你也能看到啊?”
“嗯!我看它比前段時間好像更憔悴了,怎麼葉子都快要軟下來似的?”
張無情把蘭花舉起來,差點讓兩女嚇得不輕。道:“好像沒什麼啊,該不會是老了吧?”
兩女“卟哧”地笑起來,裴春雪嗔道:“大師兄,你不懂就不要瞎說,老不老與神氣不神氣哪有關係啊!”
秦懷玉也大嗔,道:“這棵蘭花也不老,還沒夠半年呢,怎麼會老呢?”
“原來是這樣啊!”張無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還真看不出來。”
“或者是它找不到它的情人了?”張無情一本正經地道。
見他說得越來越離譜,秦懷玉立刻打住,道:“無情哥哥,要是這棵蘭花聽得到你說的話,肯定被你氣死。”
裴春雪也後悔莫及,把這傢伙帶來,都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道:“大師兄,你是想把懷玉氣死吧?”
“我怎麼會呢!”張無情立刻搖頭搖手錶示否定。
這時剛好秦叔寶看到了三人正在看花,走了過來,道:“你們幾個在說什麼呢?這麼高興的。”
要是讓他知道了張無情說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以為她是在高興,裴春雪想道。
“秦叔叔你回來了。”裴春雪自小就來秦將軍府與秦懷玉如同形影不離一樣,因此早就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對秦叔寶也以叔叔相稱。
張無情倒是對秦叔寶有點敬畏,當朝的大將軍,無論如何也不能在他的面前放肆起來。而且張無情不像裴春雪與羅致一樣,能經常來秦將軍府作客,這也讓他與秦叔寶之間有不少的隔膜。
張無情立刻板起臉來,也向秦叔寶打招呼。
秦懷玉看到張無情這樣子,與剛才那不正不經的樣子相比,實在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道:“我們在看蘭花呢!”
秦叔寶這時倒是挺注意張無情的,這小子今天看起來,好像比以前有點不一樣了。雖然以前不經常見面,不過也讓他覺得肯定是有點不一樣的變化。道:“無情賢侄,今天看起來,你的神情好像與以前不一樣了。”
第四十章 血染的寶劍
兩女聽罷,齊刷刷地望向張無情,秦叔寶不說,她們倒是看不到點什麼不一樣來。 看了一會兒,始終也是看不到點什麼,於是互相望了一眼,以眼神向對方詢問到底是不是不一樣了?之後才互相搖頭,表示沒發現。
張無情想道,肯定是這段時間修煉追月劍法而造成變化,雖然自己覺得沒什麼大的突破,不過這讓外人看起來,已經有了不少的改變了。道:“秦叔叔,你真是好眼力,其實也沒什麼了,只是最近在努力地練功的緣故了。”
“練功?”秦叔寶道:“究竟是練什麼功?讓你整個人看起來都不一樣了。”
張無情與裴春雪互相看了一眼,覺得在秦叔寶面前沒什麼好隱瞞的,道:“是追月劍法!”
“追月劍法?”秦叔寶大吃一驚,神情立刻轉變成緊張。戎馬一生,也沒有多少件事情能讓他如此的緊張,道:“追月劍法早已失傳,為何無情賢侄會得到這部劍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