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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的手藝。
那家作坊的老闆自然也知道劉山河的身份,對於劉山河能夠親自到他的作坊裡來學習手藝,感到十分地高興。況且,那作坊的老闆,也是一個江湖人士出身,因此跟劉山河幾乎就是一見如故,兩個人十分的談得來。於是,在跟那位作坊老闆學習手藝的那幾天裡,劉山河是一邊學習著製作帽子的手藝,一邊跟那位老闆暢談豪飲。既然是酒縫知己,因此,那位作坊老闆,自然對於自己的製作帽子的手藝,幾乎就是對於劉山河傾情奉獻。終於,劉山河總算是掌握了這一門製作帽子的手藝了。於是,在自己的泗水亭小衙門裡,如果閒來無事的話,他便會時常地弄些優質的竹片來,根據自己的要求,一個一個地做起帽子來。時候長了,居然也練出了一手製作帽子的好手藝。不過,至於做一種怎樣的帽子,什麼樣的形狀,什麼樣的特點,他還沒有一個譜。他只是覺得,自己所戴的那個帽子,應該跟一般人所戴的帽子大不一樣才行,應該具有自己的特點……
另一方面,自從自己做了泗水亭長之後,劉山河覺得自己的交際面明顯地要比著以前的時候大了,所接觸到的人也明顯地增多了,而且,自己的眼界,自然也是比著原來的時候要開闊了許多。“我靠,穿上了這一身行頭之後,還真是具有著一定的作用啊!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人是衣裳馬是鞍啊!”劉山河經常地這樣感慨著,嗟嘆著。
也可能真的是環境造就人吧。自從自己當了那個泗水亭長之後,劉山河便覺得自己在跟人交往的時候,底氣也足了,膽子也壯了,說話時的聲音也比著原來的時候豁亮了。而且,很多的時候,劉山河都經常狠狠地佩服起自己來了:我靠啊,我真他孃的還算是有點能耐!回憶著跟那些跟自己或是同一級別的,或者是稍微高一級,或者是比著稍微低一級的同事們,如果是跟他們湊在一塊兒的話,說話最多的,話說得最有水平的,最能夠帶動氣氛的,除了他劉山河,在整在沛縣也真是不好找。
而且,他劉山河也總是喜歡開別人的玩笑。有的時候,他自己也在納悶:我靠,這究竟是怎麼回啊啊?自己曾經在當初的那個二十一世紀的世界裡的時候,可是經常的被人開玩笑的話,可是現在,自己卻來了一個大革命,居然將這開別人的玩笑,當作是自己的能事。看來,雖然是自己的靈魂穿越到了那個劉邦的身體之上,可是,那劉邦的肉體也一定程度地影響著他劉山河的靈魂,性格,氣質,甚至是能力。而另外的一種解釋,就是環境造人。身處在劉邦已經營造得差不多的環境之下,在很多的情況之下,你不想往那個地方去做,都不可能啊!
比如那一回,他劉山河跟幾個都是在縣衙當差的上司一起喝酒。酒至半酣,劉山河便衝著一個平時十分怕老婆的同事說道:“我說哥們,你今天怎麼這麼英雄啊?是不是嫂夫人去住孃家去了?”
那位同僚,本來就對於劉山河的那一種總是喜歡高人一等,居高臨下的做派十分不滿,聽劉山河這麼一說,心下便十分的不自在,而他的這種不自在,竟也很快地表現到了臉上來了:“我說劉亭長,不管怎麼樣,我也還有一個老婆管著呢,你就是想讓老婆管著,誰去管你啊?有本事,你也去給自己弄一個老婆來管管自己,那樣的話,我才會服你。空口白牙的,還沒有吃到李子的味道呢,就先說李子的味酸!真是不自量力,真是不自量力之極啊!呵呵呵呵~~”
應該說,這個同僚的那一番話,其實是十分的有力度的。大家在聽了這一番話之後,都不安地盯著劉山河看。因為一般的情況之下,或者說如果是換了第二個人的話,那麼,他肯定會跟對方急,或者是怒目而視,或者是拂袖而去,或者是惡語相向,反正,那反應,絕對應該是十分的犀利的。可是,劉大家都沒有想得到的是,劉山河居然只是那麼微微地笑著,然後夾了一口菜,津津有味地咀嚼著,之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說哥們,何必這麼當真呢?呵呵,呵呵!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可都是真的。不過,你要是說起我還沒有娶妻室的原因,我想可以這樣告訴你。如果,我想成家的話,也不是我劉三吹,別的不敢說,反正十個八個的美女,還都是會衝著我追來的。也不瞞你說,那些人一般的女子,我還真是看不上她們!就更不用說你的那位老婆了!說真的,我劉三所玩過的女人,比著你所見過的女人都要多呢!咦,你先別瞪眼啊,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很快就能夠給你弄一個過來!怎麼樣,兄弟,那敢嗎?”
劉山河不停地刺激著那個同事。
雖然劉山河的這一番話也不很好聽,不過,卻並沒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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