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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後很快將白布賣了回來。大家都很安靜,都等著看這個小丫頭準備做什麼。
她接過白布,請來一個人幫忙,將南面牆從下到上鋪上了白布。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只見原本被溼潤的土牆粘黑的白布竟然慢慢出現了暗紅色,這暗紅色慢慢的增多,慢慢的形成了一個以人形為中心的放射圓點狀。地面她卻沒有照做,反正地面的情形,官府早就有記錄在案。被這神奇的一幕震驚到,眾人再次議論紛紛,對她的下一步更加的有興趣了。她又請了一個水性極好的人在腰間拴了繩子,從井口下去,然後讓他在水底下面摸東西,不一會兒,摸了一把剪刀和一把殺豬刀上來。馮氏的臉色變得多種多樣,眼光閃爍。
可是她這個時候卻住手了,對大家說道,“我知道大家對這個案子很是關心,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咱們就讓王大人開堂審理此案,一來可以快速的破案,讓壞人不得逍遙法外,二來可以避免好人受冤,無辜受到那牢獄的苦楚。”
她這麼一說,狄春皺了眉頭,輕輕扯住她的衣袖,“沒有跟王大人商議,我看此事不成。”
她卻微微一笑,“春哥哥,你太小看王大人了,你以為他真的放心我帶著腰牌到處走?我們後面一直都有他的人給他回報訊息。先前趁買布的時候我就讓人帶了口信,讓他做好升堂的準備,順便還讓他將這馮大的屍體一起帶到公堂之上,我要當堂驗屍。”
她沒有刻意壓制聲音,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她的話,人群又是一陣沸騰。馮氏先是一驚,繼而詭異的冷笑。
當堂驗屍,而且檢驗的人不是仵作,也不是捕頭,而是一個女捕快,這其中既震撼刺激又符合了八卦的特點,沒一柱香的時間,縣太爺及時開堂審理殺人案,女捕頭當堂驗屍的訊息飛一般的傳遍了全縣,只要是手中沒有緊急事情的,都去衙門看熱鬧去了。縣衙畢竟只有那麼大,先去的人都佔據了好位置,後來的沒有位置,乾脆爬到縣衙外面的大樹上面,最後樹上的位置也滿了,後來的只能等前面的人將訊息傳出來。
王縣令雖然對她能翻案有了期待,卻沒有想到,她只不過是出去一趟,便從案發地點找回了捕頭們沒有找回來的證物。這樣當著眾人說要審理此案,這麼自信,也不知道憑藉的是什麼。不過,犯案的第一天就破案,這樣的對於他的政績無疑是有利的。他沒有多想,立即穿戴整齊,準備正式開堂審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衙役匆匆跑進來遞了一封信給他,“大人,有一位青衣公子讓我交給你的。”
他疑惑的開啟一看,頓時緊張的不得了,拉著那個衙役就問,“送信的人呢?他是哪裡人士,你聽的出他的口音嗎?”
衙役不知道王縣令怎麼了,慌慌張張道,“回大人話,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那人武功奇高,從衙門外飛進來,只說將信交給大人,又……又飛走了,不過小人覺得,好像是長安口音。”
聽他這麼說,王縣令嘆口氣,唉,現在就算是想打退堂鼓也不行了。長孫大人已經在人群中等著他開堂。他寫信來的目的,就是告訴他打算就這一起殺人案作為對他的考驗。不管長孫大人的考驗標準是什麼,為什麼會將他的目的告訴他,他想不出什麼結果,狄父的生與死就在狄懷英的手中,他只有秉公辦案這一條路。
狄父被套上枷鎖準備上堂時,第二號死刑犯的房間裡那個人動了一下,冷冷說出四個字來,“自求多福!”狄父微微一笑,也回了他四個字,“事在人為。”
衙役拉著狄父走遠,那人呢喃道,“狄懷英,你……真的可以?”語氣中帶著一種不確定和希冀。
隨著開堂的威武聲響起,王縣令端坐高堂。看著圍在大堂警戒線之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又想到這人群中還有一個‘考官’,心中就不免有點打鼓。不過他好歹也是在官場混了這麼十幾年,心中打鼓,面色卻是平靜如常。
驚堂木一拍,他沉聲道,“帶原告被告上堂。”
隨著衙役們威武聲,一身素白的馮氏和帶著腳鐐手銬的狄父被帶上大堂跪下。這馮氏眼看事情有變,一上堂便開始哭訴,如果不是對她心生疑慮,王縣令還會真的偏向她。而狄父自始至終只說了一句話,“我是冤枉的。”相比之下,他這個態度顯得非(提供下載…)常沉穩自信,是對自己女兒的自信。
馮氏哭著將對汪捕頭將的話再次講了一遍,無非就是狄父酒後亂性,強/暴不成惱羞成怒將聞訊趕回來的夫君給殺死了。她一邊將狄父形容成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一邊請求王縣令給她做主,還她夫君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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