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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越擔心的看著床榻上的人,將指腹輕輕按在歿烎皺起的眉間,輕嘆息,“為何就要鑽牛角尖呢?之前都是父皇的錯,日後父皇會加倍的補償你。”
“陛下。”
“朕知道了,你在這裡好好看著他,不能讓他做出越距之事。”
“諾。”
“朕先去看看太子,他醒來後就和他說朕走了。”
張烙低首道:“諾。”
北堂傲越輕鬆的躲過了侍衛的眼線,成功的到達逵釉殿,無聲無息的進入北堂昊居住的寢宮,出現在房內就讓北堂傲越一陣的不悅。
那中央寬敞得很,只放了個擺放衣服的架子,上面掛著一件紅衣,就是這件紅衣讓他心情低落,直覺告訴他,那紅衣他很不喜歡,很不喜歡。是何原由北堂傲越沒有興趣知道。
空氣中多出了除他意外的氣息,北堂昊冷下臉,“誰?!”
北堂傲越也沒藏著掖著,“是朕。”
“父皇?您不是在前線嗎?怎麼會……?”北堂昊雖然表現得很驚訝,可是北堂傲越卻知道,北堂昊早就料到了他這幾日一定會回來。
他最得意的兒子啊——
“為什麼要縱容國師軟禁你。”北堂傲越平音說道。
“兒臣不懂父皇說的意思。”
“你不說朕也不會逼你說,不過朕要和你說,你的太子之位絕不會有變動,相應的你一定要答應朕,在朕不在的日子裡,幫朕照顧好國師,不得有越軌的行為,明白嗎?”北堂傲越一邊給北堂昊打定時針,一邊讓北堂昊安守本分,不要做讓他不悅的事情。
北堂昊不解的說:“兒臣不懂父皇說的話。您有帝后,國師大人就變得不再重要,不是嗎?更何況……等兒臣繼位後,國師自然也是屬於兒臣的,不是嗎?”
北堂傲越眯起眼,端量起眼前明顯膽子變大的北堂昊,之後肯定的說:“你是誰?”
“兒臣?兒臣是陛下最得意的兒子,也是炎烈的太子,炎烈下一任帝皇,就是這麼簡單,父皇還有什麼疑義嗎?”北堂昊挑眉道,輕鬆的對答北堂傲越說的話。
“也許是朕看錯了,太子只是膽子變大了,就是這麼簡單。”
“父皇下次可要好好的看看,千萬別再搞錯了。”北堂昊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北堂傲越的底線。
北堂昊的意思北堂傲越自然是明白,就是說北堂昊要和他競爭,得到歿烎。此時他不在皇宮的話,歿烎真的不會有危險嗎?是不是應該維持原狀,將北堂昊繼續軟禁在逵釉殿?
看著北堂傲越失去的身影,北堂昊勾起個嘲諷的弧度。
父皇果然是怕了,將一個人看得太重,就越容易患得患失,看著四周封閉的空間,北堂昊很得意,他不會離開逵釉殿,他要等著歿烎再次來找他,做一場交易。
安陵墨垣凝著臉看著呆滯,好像沒有已經沒有了任何思想的李宥鳶,“我讓你見到了頃聿,如今這副樣子又是想要做什麼?!”
“……”李宥鳶沒有回答,沉浸在自己創造的思緒中。
“宥鳶。”這一次安陵墨垣的語氣明顯低沉了許久,可是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冰著話語再道:“李宥鳶!”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回答,他靠近李宥鳶的臉頰,低語說:“宥鳶,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好的?現在的他命不長了,你最好和他少接觸為妙,你在這裡靜養一段時間後就一定會想通的,我今天要去面見太子,你先在這裡休息,好嗎?”
如果是平時的李宥鳶聽到安陵墨垣這麼和他說話,一定會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可是如今的李宥鳶,卻是一臉的呆滯相,對於安陵墨垣沒有一點的情緒波動。
安陵墨垣只是看了眼沒有動作的李宥鳶之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丞相府,沒想到在他起身的瞬間,李宥鳶居然開口了。
“頃聿——很重要。比墨垣你還重要。”雖然頃聿的身子不乾淨,可是在他的眼裡卻比任何人還要純白無暇,連他這麼傻的人都,頃聿其實很單純,只是倔強的強迫自己接受一些自己不想接受的東西。
頃聿也是第一個將無所謂的他看得比誰都重的人。
“哧~,他比我還重要?李宥鳶。”安陵墨垣停下抬起的腳,陰霾的看著沒有看向他的李宥鳶,“李宥鳶,你不會現在跑來和我說,你其實喜歡的是那女支子吧?”濃濃的低諷。
李宥鳶依舊沒有抬起頭,幽幽的說道:“他不是女支子。不是。”停頓了一會兒,“或許我喜歡的真的是他,超過你。”過往的也許是被迷花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