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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本王怎麼會忘記,盧先生可是炎烈人!”狠毒的目光一直鎖定盧先生,好像已經確定了一般。
“王,您可不要是非不分!如果臣的內奸的話,又豈會扶您上位?何不讓太子殿下繼續坐他的位置,那麼炎烈就會更快得到炎烈!更加不會讓自己也害上這個病!這病沒治的,到時王出事的話,沒有人當邊國王,炎烈一樣能取下邊國,可是到時的邊國定是橫屍遍野。”
“呵,你以為炎烈能得到邊國?既然本王要死,怎麼也要找幾個人陪葬,你說是不是?”況且那國師的味道他還沒有嚐到呢,如果炎烈的國師也患上這種病的話,到時北堂傲越的臉色一定很好看。
祿以桑陰毒的樣子讓盧先生一驚。
王——瘋了。
北堂昊滿意的看著面前的摺子,對安陵墨垣說:“有勞丞相了。”
“這是下官應該做的,太子殿下不用客氣。”安陵墨垣孤傲的上挑眉,又道:“不過邊國王逢鉅變,太子殿下應該找出應對之策,那邊國王生性殘暴,下官擔心那邊國王會來個玉石俱焚。”
北堂昊合上摺子,“這方面就不勞丞相大人擔心了,對了,聽說丞相派去的那人被野狗啃光了?”
安陵墨垣臉沉下,“諾。”
“拿點銀子給他家人,多拿點。”
“諾。”
164章
北堂昊重新執掌朝政;歿烎就恢復成之前的樣子,對於朝堂之事完全不插手,也不出神殿一步,讓北堂昊想要去找他都不行,因為他一直閉門不出。還有一個是那個張烙就和防賊一樣,每次才到神殿就滿眼戒備的盯著北堂昊,連著他身邊的小太監也一樣。
才處理完部分的國事,北堂昊又一不留神走到了神殿,雖然沒有人敢攔他,可是他卻比誰都知道北堂未泱是不會出來見他的,即使之前他用那怪物的下落當餌;北堂未泱都沒上鉤。
假使北堂未泱沒有和他一樣重生;事情是否會有轉機?北堂昊不知道;他只明白前世的他做得太錯,已經沒有機會回頭;即使他怎麼期盼北堂未泱回心轉意,也不抱太大的希望。
一定要禁錮你;你才會乖乖的留在皇宮嗎?皇兄不能沒有你;所以……皇兄不會心軟。
小晨子啐了口,頗有些大逆不道的對著北堂昊的背影做鬼臉,沒有注意到身旁站著的張烙一臉的深沉,說:“師傅,這太子殿下以前看著還挺好的,咋現在我看他就這麼惹人厭呢?”小晨子用狐疑的語氣繼續說道:“而且啊,我覺得太子殿下每天到神殿來有點動機不單純,上次我看到太子殿下看著國師大人的眼神很露骨呢,就像以前在龍璃宮看到太子殿下盯著十五皇子一個樣!”
張烙投了個責怪的眼神,小晨子吐了吐舌頭,整個人馬上變得無精打采,“師傅,我知錯了。”
“我不希望下次再提醒你,你明白嗎?”
小晨子哪裡敢還嘴,立刻回了個“一定”就心虛的低下頭。他知道師傅對他很好,對他說的都是對他好的,絕沒有半分摻水分的。
張烙擔憂的望著神殿的出口。
太子殿下遲早會失控,國師大人這麼躲著不是辦法,或許……該讓陛下帶國師大人走了。
他不想擔太大的風險。張烙看了一眼小晨子還在埋著頭認錯。身邊的……受到牽連怎麼辦?
歿烎趁夜深人靜的時候擰動機關,披上外袍就去了密道,兜兜轉轉了很久才趁人不備離開,慢慢走近沒有一個人把守的禁地。
銀白的頭髮在黑夜裡尤為的明顯,歿烎卻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就是因為禁地沒有一個人可以擅闖。
每踏近禁地深處一分,他的心就會疼一分,最近他心絞痛的次數越來越多,縈繞在他心頭最多的卻是那天在洞裡看到的那個連臉都沒有看到的人。
手不自覺的抓住一撮白髮,反覆在食指環了一圈用力一扯再放下,然後再重複,腳下卻又十分熟路的往裡走去,直到一隻腳已經踩入洞口,他才放棄繼續蹂躪自己的髮絲,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這一次很意外,火麒麟居然還在沉睡著,佔據了半個石洞大的石壁還是和上次他看到的一般,在火麒麟的身邊還躺著一個人,也許正確的說是凝固——
那個人歿烎根本就不確定有沒有死,因為他進來這麼久了,那個人就和火麒麟一樣,一動不動,他試探性的往前繼續走了兩步,然後在之後他已經不能再前進一分。
石壁的那人整個身子連頭髮的凝固了,明明他進來的時候他還能確定那人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