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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就不會有邊國的存在,汝的炎烈也早就成為炎麒大陸上唯一的國家。”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北堂傲越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急躁,為了撫平自己煩躁的心,他緊緊的握住歿烎的手,沉著氣。
“吾只能和汝說,當年國師粼嘸在死前曾耗費了自身所有的能量,那滴眼淚也是在那時候落下的,所以那滴眼淚才會擁有讓人難以想象的能力。邊國純粹就是‘撿到’的好運。”
北堂傲越對於火麒麟遮掩的說法也沒有多細想,只想著知道現在要如何才能除去那防護罩。
這才是當務之急。
“你一定知道怎麼才能將那滴眼淚弄出的防護罩解除方法吧?”
火麒麟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靠在北堂傲越肩上睡得正熟的歿烎,答案不言而喻,就是不知道北堂傲越可願意了。
北堂傲越順著火麒麟的目光,低下頭。
這就是火麒麟當年說一定要北堂未泱才能完成天下一統的原因嗎?只有北堂未泱身上的歿族之血才能解除國師粼嘸留下的防護罩嗎?
火麒麟似乎能看到北堂傲越的意思掙扎,淡淡的開口:“吾希望汝能考慮清楚,吾言盡於此。”怎麼選擇就不是它能控制的了。
“你說朕要怎麼做?”北堂傲越好像是在詢問火麒麟的意見,可其實卻是在問自己要如何抉擇。
火麒麟:“……”
北堂傲越複雜的看著歿烎的臉,他不願歿烎再失去一滴的鮮血,可是……他有選擇嗎?此時打退堂鼓是萬萬不能的。
邊國早已亂得一團糟,唯一站在祿以桑身邊的也就唯有太傅盧先生,可是如今連盧先生都遭到了毒手,甚至還聽說盧先生落了個死無全屍的下場,一時間本來就不安定的邊國變得更加的動盪,民間紛紛有人要宣導著兩件事。
——在新王的統治下,倒不如投降於炎烈,雖然國破了,可是命還在,日後還能有希望重建邊國。
——新王身患煙花之病,已經時日無多,還暴虐成性,連自己的太傅都能下得了手,指不定哪一天一個不順心就屠城了。
有錢的商賈紛紛想好了後路,官小的都棄官帽躲著,大官則都連通一氣,等著炎烈攻打邊國,將水深火熱的他們解救出來,俯首稱臣又算得了什麼。
僅剩的幾個愛國的也被人誣陷入了大獄,搖搖欲墜的邊國已經變成了一盤散沙,如果不是那層防護罩,估計早就有人雙手奉上邊國給炎烈了。
病入膏肓的祿以桑如今也只能纏綿病榻,即使如今的他還是邊國的王,可是現在全身流膿,連說個話都得喘個好好幾下的祿以桑,病榻邊連個人影都沒有,因為那些人都嚇怕了,就怕一站到祿以桑旁邊就會被無緣無故拖出去砍了,或者變成狗的食物。
“水……,本王……水……”祿以桑無意識的舔著自己乾燥的唇,感覺到一絲水意,他難受的□著,試圖得到更多的。汁液;可是舔了許久,除了一開始的那一滴,就再也沒有了。
祿以桑困難的睜開眼,模糊的眼睛只能看到一個影子,他抖著手指著影子的所在處,虛弱的聲音還帶著喝斥意,:“大膽奴才,你……你膽敢……戲弄本王!”一說完他直喘了好幾口氣,流膿的臉本就青白,如今就添了寫死色。
那影子輕輕移動了下,祿以桑恍惚著,強迫自己打起精神,防著那人走了,那人最終還是沒走,可是代替的只有臉上傳來的刺痛。
“大膽!啊——!本王的臉——!”祿以桑即便現在臉上被人剮下一片,也沒有手勁摸上臉頰,連慘叫聲都虛弱得無力。
就在祿以桑的一次又一次慘叫聲中,站在床沿的人終於在再一次剮下一塊肉後,輕輕的笑了開來,可是那笑中卻帶著濃重的哀傷感,一滴又一滴滾燙的眼淚就這麼掉在祿以桑坑坑窪窪的傷口上,帶來新一輪的刺痛。
“你怎麼對待頃聿,我就會讓你怎麼償還。”話音一落,祿以桑的鼻頭就被毫不猶豫的割了下來,可是祿以桑早就疼暈了過去,上方的人投來一個嫌惡的眼神,在手起刀落好幾次後,祿以桑一張臉已經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因為連鼻子都沒有了,上方的人只能靠著祿以桑脖頸的脈搏處看出祿以桑是否還活著。
“你還真是命大呢,就這樣都還死不了,算了,既然你還沒死,我們就繼續玩吧。”上方的人尖銳的笑著,臉上的眼淚卻一直沒有停止過,白皙的臉頰上沾上了幾滴溫熱的液體。
安陵墨垣坐在李宥鳶的房間,看著屋內熟悉的擺設,等待報告李宥鳶行蹤的探子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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