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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怎麼樣,父皇也不會如何,看來事實並不是。
北堂昊似有所思的想到當年第一次遇見北堂未泱的情景。他本來對綺妃的孩子一直都抱有敵意,可是那天父皇居然對他說,讓他接近綺妃的孩子,最好是讓綺妃的孩子對他唯命是從,當時他在想,如果綺妃的孩子能像一隻狗一樣對他搖尾乞憐的話……也不錯,就接受了父皇的提議,特地讓守衛冷宮的人連續好幾天放鬆警惕,終於等到綺妃的孩子忍不住走出冷宮,唯一的例外也許是那群沒有長大的皇弟皇妹,在他還沒有趕到的情況下對北堂未泱侮辱得很徹底,不過卻誤打誤撞,推波助瀾的讓綺妃的孩子當他如同神祗一般,陷入他編織的網中。
當綺妃的孩子將他髒兮兮的小手放到他掌中時,他隱蔽的收起自己的冷笑和蔑視,對那孩子笑得極為溫柔,不過在那孩子提出個問題後,瞬間凝固。
“皇兄,……狗……是什麼?”天真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北堂昊,沒有一點點的雜質,這是北堂昊在皇宮中從沒有看到的。
“……一種動物而已。”
之後的日子裡,他的表現讓父皇很滿意,每隔幾個月父皇就會問起那孩子,問他那孩子現在是否依賴他,每到那個時候他都會很肯定的回答,腦中就不由浮現那孩子每次收到他禮物的表情,還有那因為帶著腳鐐,每走一步就會發出刺耳聲音,卻依舊笑得十分燦爛。
直到那孩子十四歲之後,父皇就將炎烈交到他手中。
“父皇會將炎烈交給你,不過你現在根基不穩,需要人幫助你。”
“父皇請說。”
“朕當時讓你納拓跋嫣兒為妃的時候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記得。父皇說拓跋將軍手上有一枚虎符,掌控著炎烈三分之二的兵權。”北堂昊一字不差的重複當時北堂傲越對他說的話,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會一直以愛的名義對待拓跋嫣兒,讓拓跋嫣兒認為他最愛的就是自己。
“那枚虎符朕要你一定要得到,至於那幫助你穩固朝中大臣的……綺妃的孩子可以派上用場,他是歿族後裔,又是皇子的身份,那些人一定會愛不釋手。”
北堂昊看著北堂傲越十分愉悅的說出那段話,有些心拔涼拔涼。同樣是皇子,父皇卻要拿綺妃的孩子被人當成玩物,即便他有多討厭綺妃的孩子,也做不到如此,只因為那孩子也算是自己的弟弟。
父皇當真是冷心冷清,即使老在人前裝成一個溫和的君王,可是終究還是掩蓋不了本性。
“父皇,……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同情的語氣得到的只有父皇冷冽的眼刀,父皇沒有情感的對他說:“為成大事,朕在所不惜。”然後對著他眼前,認真的、悠長的說:“你也當如此。”
“……諾。”
“朕會離開一陣子,一直到父皇之時,都要保住北堂未泱的命,懂嗎?”
北堂昊還記得那孩子聽到他的話時,疑惑的問:“什麼是服侍?”
北堂昊不管內心的掙扎,笑靨的對北堂未泱說:“不用怎麼做,你只要乖乖的躺在那個人下面,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就可以了。很簡單卻可以幫皇兄,好嗎?”
“恩!”北堂未泱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一瞬間北堂昊心底有一絲的愧疚感,卻也只有一點,之後便是讓人給北堂未泱‘破|處’,他全程觀看著,看到北堂未泱一臉的信任,在被人進入時還噙著淚水,讓自己的眼淚不流下,一聲痛都不敢說,事後北堂未泱說是怕他心疼。
在北堂未泱服侍了好幾個人後,北堂未泱還是懵懵懂懂,不懂這叫魚水之歡,不懂那躺在身下的應該是女子。
——直到一個官員在北堂未泱身上馳|騁時,惡意的嘲諷北堂未泱,北堂未泱才明白,那是下|賤|人|才會做的事,有違天道。
當時北堂未泱咬著下唇,手指互相撥弄著,委屈的墨黑雙瞳倔強的對他說:“皇兄,我不怕。”然後就是對他笑靨如花,燦爛的的笑臉在北堂昊看來卻是哭喪著的,“皇兄穿龍袍很好看,皇兄一定會是個好皇帝,比父皇還好的皇帝!”
北堂昊當場就怔住了。
第一次有人這麼和他說,可是這人卻是……他最看不起的人。
北堂昊拉回自己的思緒,黯然的面對北堂傲越,“兒臣之錯,兒臣以為他……並不會……”死。北堂昊這個字哽在喉嚨裡說不出口,“兒臣只想儘快得到虎符,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你將朕一切的計劃都打亂了,你要朕在哪裡再找一個歿族後裔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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