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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幫不上你忙。。。”
北堂未泱莞爾一笑。
“太傅,我只需要您教我一首曲子就可以了。可行?”
“一首?”老太傅狐疑的看著北堂未泱,這麼簡單?
“恩。不瞞你說,因為我有個親人的生辰要到了,所以想把它當成生辰禮物。”
親人 ?'…'仔細蒐羅下皇孫貴胄中,貌似暫時只有陛下的生辰快到了。。送給陛下的?老太傅瞟了北堂未泱一眼。
“你要什麼曲子?咳咳,老夫看看會不會再說。”
“太傅選著就好,我對這些不懂,只要能吹的順口就好,可以麼?”
“你明天下課完找我吧。”說完老夫子就走了。
這是答應的意思麼?那就好。那他就不用為北堂傲越的生辰禮物煩心了。他討厭他好不容易選出來的禮物被人扔棄到一個屋子裡,無人看顧,笛子吹完了,就什麼都沒了,心意到了不就好了?!
下課後他攔住北堂鴻煊。
“鴻煊,可以幫我弄只笛子麼?”
“笛子?拿來做什麼?”北堂鴻煊鬱悶了。
“有事。不用多好的,隨便給我一支便好。”
“恩,我叫人去找找。”他小皇叔不說他就不問,反正遲早他也是會知曉的,笛子嘛,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挑一支,那是要給他最喜歡的小皇叔的,至少也要弄個好的!北堂鴻煊想好了,等下就叫那個小福子給他找個去!
北堂昊在書房休憩,小福子敲門進來。
“什麼事。”北堂昊面顯不耐煩,語路寒意。
“小王子剛剛找奴才要個東西,奴才想問下王爺是否能給。”那可是個珍貴物件,他不能私自做主。
“說吧。”
“回王爺,小王子要的是碧幽笛。”
“碧幽笛?”鴻煊拿碧幽笛做什麼?北堂昊現在沒什麼心情理會這些芝麻蒜皮的事,點點頭,小福子馬上退出書房,輕輕的合上門。
父皇為什麼要把鹽稅總督一職交予安陵宇的嫡子,其中又有什麼用意,他暫時還沒琢磨出來。不是說要打壓安陵家族的勢力麼?如今這麼一搞,是助長了安陵家族的勢力吧。
“王爺,皇上宣您立即覲見。”小福子在屋外細聲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北堂昊聽見。
父皇。。
“備馬。”北堂昊收收思緒,換上紫紅朝服,黑色束髮冠。
“諾。”
北堂昊還沒到達龍璃宮時就遠遠瞧見只有張烙一個人守在門口,其餘的宮女侍衛沒有一個。
“張公公。”
張烙推開門。“王爺,陛下已在裡面等候已久,您請進。”
“謝謝公公。”
見他進門,張烙關上門,繼續站在門口。
北堂傲越背對著北堂昊。
“叩見父皇,不知找兒臣何事?”
北堂傲越轉過身,俯瞰北堂昊。
“你可是疑惑朕為何把鹽稅總督的位置交給安陵宇?”
“是。”北堂昊不加思索回答。
“安陵宇啊,安陵家族的嫡子,這個位置作用可是很大的。”北堂傲越臉帶笑意,眼底卻冰冷的可怕。
北堂昊也知道安陵家族嫡子的作用,但是他還是搞不清楚這和鹽稅總督的位置有什麼關聯。
“安陵宇這個鹽稅總督做不了多久,朕已經派暗首把鹽稅的賬本做了些手腳,待安陵宇坐穩總督這個位置,招兵買馬之際,拓跋家族必定會做手腳,朕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兩大家族的勢力必定會大損。”何樂不為。嘴角朝一邊翹起,話語中滿是蔑視和嘲笑。安陵和拓跋原本就是他登基時的墊腳石,膽敢覬覦他們奢望的東西,就應該有所覺悟。失去了該有的作用的東西就應該毀滅,斬草除根是最基本的。
北堂昊瞭然了。他果然是要和他父皇好好學學啊!
“還有,安陵家有個庶子,他可能有些用處。”
“兒臣知道怎麼做,父皇。”
“恩。”一會過後,北堂傲越又開口。“北堂未泱……朕想在朕生辰過後恢復他的身份和你的冊封一事一起辦了。”
要恢復那個女人的兒子的身份?!父皇啊,你想幹什麼?憐惜他?可憐他?可能麼?那個表面總是笑著說話實則無情的父皇怎麼可能!不過這些與他無關,他不會干涉。
“諾。”
“退下吧。”北堂傲越重新背過身,看著前面那堵牆上刻著的五爪怒吼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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