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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吧,我和我父王說說。我的父王很寵我的,嘿嘿,你當我侍讀好不?”北堂鴻煊打斷了他的思緒。
父王?那是不是可以說……這個北堂鴻煊是北堂昊的孩子!
炎烈皇朝規定成年的王爺成年後都必須出宮建府,不得滯留宮廷,而如今可以留在宮廷的成年王爺只有一位——即將被封為太子的二王爺北堂昊!
頃刻,北堂未泱面如土色。
北堂未泱驚慌失措地低下頭,苦笑著說:“不了,我很喜歡那裡,謝謝你。”他稍稍鞠了個躬,疾步往外走,才走了幾步,就看見一雙黑色紋金龍靴面。
頓時,北堂未泱畏懼的想繞過靴子主人,可惜天不從人願。
“叩見吾皇!”聲聲震耳,不言而喻的表面了眼前人的身份。北堂未泱不能再裝傻,只能萎靡的跪下。這個北堂未泱上輩子一世都沒見過一面的父皇,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可是心為什麼一絲喜悅,只有濃烈的悵然。
北堂鴻煊高興的抱住北堂傲越說:“皇爺爺,你怎麼有空來看我?”然後笑著放開北堂傲越,把跪在地上的北堂未泱拉起,又道:“皇爺爺,我很喜歡他,讓他當我侍讀可好?我不是要選侍讀了麼?”北堂鴻煊笑的很開心,嘴巴彎起最大的弧度。
“侍讀?”這個髒亂的孩子?北堂傲越皺皺眉頭,擺擺手說:“將他打理下,朕看過再說。”
來歷也要調查,北堂傲越沉下臉。
“諾!”身側的張烙會意準備帶北堂未泱去清洗。
那一刻北堂未泱抬起頭,輕瞄他的父皇。
那個父皇和他一直想象的一樣,那麼的高貴,目空一切的驕傲俯視所有人,頭戴印有龍紋的束髮金冠,金冠中間一支龍形金簪固定,目似劍光,五官深刻,雖然已經36歲,看起來卻像才25歲左右,俊逸逼人。
北堂未泱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母妃痴迷得臨死前仍想見父皇一面,無怨無悔。
張烙把北堂未泱帶到側殿的浴室,然後就站在那,一動不動,眼睛一直直視他。
北堂未泱被他瞧得有些侷促。這個公公想在這看他沐浴?
二人大眼瞪小眼許久,張烙才緩緩開口道:“請洗吧,奴才會背過身去,十五皇子。”
對於這個落魄的十五皇子,張烙還是有些惻隱之心的,明明貴為一介皇子,居然還要屈居他們這些奴才之下,連個基本的衣服都沒有,不得不說真是造化弄人吶~。
北堂未泱張皇失措的看著張烙。
為什麼這個公公會知道他的身份?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他人眼前,這個父皇身邊最寵信的貼身太監為什麼知道!?
“你怎麼會……”北堂未泱的嘴巴有些哆嗦。
張烙右手搭在左手之上,彎身恭敬的道:“十五皇子還是先行沐浴更衣吧。陛下的耐心不多,何必多生枝節。”說完就背過身,閉上雙眼,神態很平和,好像只是說了個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北堂未泱收起驚慌,告訴自己要鎮定,然後脫去外衣。
他的身份既然已經被揭破,也不需要再顧忌什麼,北堂未泱反倒是很想看看他名義上的父皇知道後會怎麼處置私出冷宮的他。
北堂未泱嘴邊泛起一抹複雜的笑,悲愴的想父皇是會繼續的禁錮他於冷宮,還是和北堂昊一樣,利用他?
不對……他已經沒有了可以利用的價值。
“張公公,我沒有可以換洗的衣物。”北堂未泱還在揉搓面板,因為重生了近半月有餘,他基本都沒怎麼洗過澡。
“奴才已經備妥,十五皇子換洗的衣服就放在浴池邊上,可要奴才服侍更衣?”張烙一副照例詢問的口吻。
“不用了。”北堂未泱已經大概洗好了,拿起浴池邊上放著的白色浴巾擦拭完身體後,看向邊上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那是一件白色宋錦衣,領口、廣袖邊上繡滿祥雲圖案,配著一條綠色寬腰帶,待穿好,張烙轉過身,將一塊麒麟玉佩別於他腰間。
“這個玉佩……?” 北堂未泱不懂。
“玉佩原本就是屬於您的,十五皇子儘可放心的收下。”
“我的?”他根本從未看過這塊玉佩,這個玉佩帶有什麼意義麼?北堂未泱收起茫然,低垂下眼,看不到他的此時是什麼表情。
“十五皇子,陛下和小王爺應該等急了,您還是先出去面聖吧。”
“恩。”
一出去,北堂傲越坐在主位上,用有趣的眼神看著北堂未泱。
北堂未泱直接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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