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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未泱把雲月當成一個救命稻草般,用盡全力緊緊的摟住她,渾身還在顫抖。
拓跋嫣兒冷眼看著主僕二人一副主僕情深的樣子不置一詞。
“他是誰?”拓跋嫣兒問。
聽到她的聲音,雲月可以清楚的感受他摟住她的手又緊了一分,猶如在大海上找到了一塊浮木。
“如果可以,娘娘可以先離開嗎?奴婢的主子今天有些身體不適。”雲月想那女子的身份應該是娘娘。
“大膽!這可是二王爺的嫣姬娘娘!”泊兒立即斥責道。
原來是嫣姬娘娘啊,傳說中極受寵愛的側王妃吶。
“奴婢主子是王爺的客人,王爺下令過主子的身份旁人不可多言。”
“你!”
“罷了,泊兒。先回宮吧。本宮也有些乏了。”
“諾,娘娘。”
拓跋嫣兒擋住自家宮婢要說的責罵。
王爺的客人啊~……?
雲月看到她們走了,才放下心,靜心安慰還摟著她的北堂未泱。
“十五皇子,她們走了。”
北堂未泱沒有應她,只是顫抖的頻率不會這麼劇烈了。
果然是因為她們。但是十五皇子應該不會認識她們才對呀?雲月心裡暗想。
“雲月……我……我絕不……絕不!”北堂未泱斷斷續續地說,話語中還有些顫慄。
“十五皇子說什麼?”
絕不……絕不什麼?
“雲……月,雲月……”北堂未泱喑啞的用哀慼的聲音反覆的喚她的名字。
他控制不住的流淚,淚水沾溼了雲月的衣襟。
十五皇子……哭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哭。
“十五皇子,奴婢扶您進去休息吧。”
她沒有聽到北堂未泱回應,只是自顧自的讓他攀住她的肩膀,讓自己當成他的支撐點。
斷裂的碧幽笛和摔碎的茶壺無人清理。
傍晚的時候北堂鴻煊興奮地來找他的小皇叔,和以前不一樣的是,之前雲月都是站在屋外一動不動的看著,這次雲月卻一反常態的蹲坐在北堂未泱的屋外階梯上,連他的腳步聲都聽不到。
鬱悶,雲月聽不到他來了麼?
“雲月!我要找我小皇叔!”
北堂鴻煊貼著雲月的耳朵,比平時的聲音稍大點,雲月卻嚇得馬上站直了。
北堂鴻煊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一副奸計得逞的狡黠笑容。
“小王子!”
糟了,雲月生氣了!北堂鴻煊稍稍收起笑。
“嗯哼,雲月吶,我要找小皇叔。小皇叔呢。”
“小王子,十五皇子今天有點不舒服先睡了,您還是回去吧。”雲月沒好氣的回答。
“什麼!?小皇叔生病啦!放開,我要進去看我小皇叔!”
他一聽到小皇叔可能生病了的資訊,焦急地想往裡跑去,雲月拉住他。
“小王子,奴婢一直以為奴婢說得很清楚了。”
“滾開!你憑什麼管我!?一個宮婢而已!”
涉及他小皇叔,誰他都不會管。雖然他對這個雲月還是蠻有好感,但是那好感也僅僅是因為小皇叔對待她的態度而來的。除去這一切,這個雲月在他眼裡就是個宮婢的身份,不會顧及到。
“小王子,你信不信這麼一進去會後悔?奴婢的確只是一個宮婢,但是這次您聽奴婢的絕不會錯。您也不想以後十五皇子不理會您吧?!”
“到底出了什麼事?”不止身體不舒服這麼簡單吧?
“小王子,請。”
雲月擺出一個請慢走的姿勢。
北堂鴻煊不敢賭,一點都不敢,只能被一個宮婢拉的鼻子走。
‘哼!’了一聲,右腳用力跺了下地板,氣憤的離開。
雲月就繼續坐在臺階上沉思。
暗首把今天的密摺遞給傲帝。
沒一會兒密摺重重的扔在他的臉上,臉頰留下一道小口子,不深,只是滲了一絲血絲。
“出了這種事你怎麼沒有及早稟報朕!”
“陛下只說有重大的事件才要提前和您稟告。”他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重要的事。
北堂傲越陰沉著臉。
暗首的話,的確是不能理解這種事。只要不算通敵賣國,結黨營私的話,在他們眼裡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件。
“十五皇子現在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