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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張公公。”雲月低頭轉身離去,到了轉角處回頭看了眼傲帝的寢宮。
十五皇子,對不起……然後就低下頭匆匆離去。
“陛下,奴才送稀粥來了。”張烙敲了下門。
“進來吧。”北堂傲越讓張烙端進來。
張烙單手端著,一隻手推開門。
他也不想這麼累啊,無奈皇帝主子不喜歡他的寢宮有其他人,所以每天到戌時了,這寢宮外就只有他一個人孤軍奮鬥了,有時著涼了也還要站著不動,他也很痛苦。陛下只要一個信任的人幫他守門,偏偏暗首那些陛下都是有些不信的,所以他全年無休無奈的守啊守。
他該高興麼?這是陛下信任他的鐵證啊!
其實……他有些哭笑不得。
“陛下,殿下是否要先嚐嘗?冷了就不好吃了。”張烙把粥放到桌上。
“恩。未泱,你先去吃吧。”
“父皇你不吃麼?”北堂未泱隨口的問句。
“不了。朕已經飽了。”這是隻有你能喝的,他喝來何用?北堂傲越心裡暗著。
“恩。”
他走到凳子上,用湯匙輕輕地攪勻一下稀粥,舀起一匙,吹冷下,再放入口中。
這個味道……和雲月的一樣,都帶有一股香味,很好聞,也很香。雲月……他忘記要和雲月說聲他今晚不回去了,雲月不會還等著他吧?
“父皇,可以讓人到逵釉殿和服侍我的宮女說下我今晚不回去了麼?我怕他等我等久了。”
“恩,你先去沐浴吧。”是通知那個雲月吧?如果不是她留著還有點用,他哪裡會留她到如今。
“謝父皇。”
浴池邊上放好了衣物。
北堂未泱奇怪的看那一疊衣物。
父皇不是臨時起意帶他來的麼?
北堂傲越拿著從北堂未泱身上摘下來的麒麟玉佩,仔細地看著。
25安陵家族的大禍
浴池的水是隔一段時間就換的,上面還冒著熱氣。
他用腳尖試了下水溫,覺得剛剛好就下水了,用比較快的速度洗。
北堂未泱沐浴完畢,穿上放在浴池邊上的衣服,頭髮溼噠噠地披在身後,頭髮上的水沿著背部留下,冰冷一片。
出來的時候只看到北堂傲越坐在床沿上,神情嚴肅、沒有焦距的看向一邊。
“父皇,兒臣洗好了。”
“恩。這麼快?”北堂傲越迅速地換上笑顏,看他頭髮還溼溼的,溫柔的拿過一條毛巾,遞給他。
“拿去吧。頭髮擦乾會比較好,否則明天著涼的話,有得你受的。”
他接過毛巾,慢慢地擦拭頭髮。
北堂傲越直接越過他去浴池那。
床上一塊麒麟玉佩好好地放著,北堂未泱拿起來。
這塊玉佩……是張公公給他的,但是他卻一直很不解,疑惑這塊玉佩有什麼意義,還有張公公為什麼說這是屬於他的?
他把麒麟玉佩放在梳妝檯上,而張公公拿來的笛子則掛在床幃那,成為一個裝飾物。
他擦完頭髮,雖然還有點溼意,但是他實在是有點困了,不等北堂傲越沐浴完就先自己上床,挨最裡面靠牆的位置,床上有兩床被子,他就把一床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剛入被窩的時候還有點冷意,他抖了幾下,沒一會暖和起來了,他才沉沉的睡去。
北堂傲越脫掉身上多餘的外衣,順手扔到了地上。
他在浴池的一個角落泡澡,手隨意地搭在池子邊上,泡了好一會才起身,露出他小麥色的面板和精壯的身體,水珠順著肌肉的紋理慢慢滑落,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一滴水珠靜靜落下,無聲滴落在水裡,顯得很是性感。他不喜歡其他人靠近他的寢宮,更別說內室了。自己拿起一襲白衣,簡單的裹住身體,出浴室。
這個時候北堂未泱早就已經熟睡,他站在床邊看了許久,嘴角向一邊翹起,邪笑。
這孩子居然能在朕的床上睡的這麼死?真是沒有防備心啊,在這皇宮裡什麼都可以沒有,唯有‘防備’是要時刻掛在腰上的。
北堂傲越上床,和北堂未泱靠的有點近。
他的十五子估計是他全部皇子裡資質最平庸的,也是最沒有野心的,如果他的十五子不是綺妃之子或許他會考慮待他十五子成年後放他出宮,只可惜這只是‘如果’。雖然他可能對他的十五子有了其他的情愫,但是擯棄這些,他還是炎烈皇朝的君王,私人感情對於一個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