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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拓跋烈情願沒你這個孩子!夫人,你倒是讓開。這孽子就是被你寵壞了!”
婦人不為所動,“濬兒是我孩子,要打他除非你先打我。”
此時的拓跋濬應該是要繃著臉的,義憤填膺的回嘴道:“那我拓跋濬日後就不是你的兒子,該幹嘛去就幹嘛去,不會再看你老人家的臉色了!”可是看父親臉上好似吃了臭蟲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偷笑。
“夫人!”拓跋烈氣極,又沒其他的辦法,把手上的刀柄扔到地上。一瞬間幾乎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將軍這次的火消得比平常快啊。全部人心裡的共鳴。
“嘿嘿,父親,兒子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消消氣。”拓跋濬終於離開自家母親的後背,光明正大的面對父親。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和在臉上畫圖了一般。
拓跋烈看得他的臉,氣又不打一處來。“你看你自己的臉,過兩日便是五年一度的秋賞,你就以這副容貌去給我丟人現眼?”秋賞當日除去內定的皇子妃和和親的女子外,其餘多數為大臣們選擇兒媳、孫媳之處。他的兒子也不小了,本就要開始著手婚姻大事,兒子鼻青臉腫的去參加秋賞,別說面子上過不去,連有沒有哪個姑娘能看得上也不一定?他本想著趁秋賞時挑個兒媳婦,這回恐怕是不能成功了。
“父親要不您給我一點銀兩,我馬上能搞定這臉!”拓跋濬指著自己的臉,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以為這麼容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拓跋濬早料到自己父親的回答,馬上又繼續說道:“父親,您有所不知。京城南方向那有一所藥鋪,聽說裡面有珍貴的雪肌露,您兒子臉上的傷口只要滴上那麼兩滴,一個晚上就能好全!”
“有這麼好?”拓跋烈嗤笑道,不予置否。
“濬兒,是真的嗎?”明顯寵兒的婦人也不信。
“真的!那個劉大人的兒子就試過,神奇得很。那雪肌露能消除一切的傷疤,我這種瘀傷小傷口那些,小意思!”見父親好像有點心動了,他加把勁說道:“父親,雪肌露只要這點銀兩就能買一瓶,遲了別沒有了!”拓跋濬一隻手掌攤開。
“五十兩?”一瓶藥也太貴了。
“將軍,五十兩就五十兩。濬兒後天的秋賞為重啊。”
拓跋濬只是伸出一隻食指,在他們倆人面前晃了晃。“錯啦,父親、母親。”
“什麼?”婦人疑惑的問道。
“是五百兩!不然你們以為這東西現在還能有?”
“五百兩!?”拓跋烈心裡那團火又冒了起來,但是一想到秋賞,又不得不再思量。婦人也被嚇到了,五百兩這個數目真真大了些。拓跋烈還算是個清官,基本不收受賄賂,族系百年來到時積攢了很多,不過不是非常情況不能動用。
“父親,就這一次。否則後日的秋賞,兒子可能就去不了了。”
“我好好想想,今天你給我在家好好的靜思己過,沒我允許不得出大門一步!”說完拓跋烈就轉身離開。
婦人用指責的眼神看著愛兒,“濬兒,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點?”這樣的濬兒何年何月才能繼承大將軍之位?她又何時才能和拓跋烈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母親,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拓跋濬環住婦人的手臂,左右搖擺。
“你回房吧。不要再搞出什麼事了。”
“諾。”
作者有話要說:破電腦,弄了我一個多小時,不然早發了
悲涼的扶牆去……
64章
知道秋賞到來之際;北堂未泱也沒如願回到冉荷宮;一切要求都被北堂傲越駁回。
邊國和一些其他小國的使者也已經全部在昨日便到達皇城。
拓跋烈在屋外一直踱步;等待他的兒子。那瓶雪肌露拓跋烈終究還是買了;畢竟不能殿前失儀,還甭說那五百兩花得雖冤枉了點,但總歸是有成效的。待拓跋濬走出房門時;恢復成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樣,很是風流。
拓跋烈一直不喜歡兒子的相貌;霸氣不足;女氣有餘。
“父親,兒子好了。”拓跋濬把臉探前,傷口和淤痕都已在他臉上消失不見;“父親;看看。兒子就說這雪肌露好吧!兒子還留了小半瓶交給母親了。”
拓跋烈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咳咳,走吧。”
“諾。”拓跋濬就和一直花孔雀一樣,得意高傲,不可一世的往前走。
視線轉回皇宮,蕖妃在月兒的服侍下,穿戴整齊,然後一出門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