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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就氣沖沖的走了,留下安陵墨垣一人在樹叢裡。
安陵墨垣晦暗的看著那燈火光明的寢殿,若有若無的移開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玩回來了,累死咱家了~
大家去旅遊了不?
我都快被人山人海的擠沒了……
情人節快樂,沒有情人的就和顏顏一樣,和閨蜜出去玩吧!
71章
安陵府將京城的全部大夫都請到了府中的一處;只見一層層幔簾後面,一個個大夫搖著頭走出;都朝萎靡的安陵宇告知一樣的答案——裡面的人已經沒有了生息,按脈象看應該是長期服用了一種藥物;屬於慢性毒藥。病發時如同枯槁;全身乾癟乏力,與鬼魅無異。
“真的沒救了嗎?”安陵宇自言自語道。他等了她這麼多年,現在什麼都沒了。為什麼他的心好像也跟著停止了跳動?安陵宇看著自己的手,他雖然也步入了老年;多想和她一起走……,但是他多年苦心經營的一切,讓他全部都淪回到最初……;他做不到!
“父親。”安陵墨垣走到他身邊,拿著一隻簪子遞給他。
安陵宇接過那支簪子。這簪子是他第一次遇到紫苑時送與的,那時的紫苑多麼的開心,心無城府。假設那個時候先遇到紫苑的是他,現在也不會這樣吧?
陸白卿你死有餘辜!紫苑為了你犧牲這麼多,你呢?堂堂一個‘國師’之位你都不能放棄,還想綁住她。
“讓婢女給你母親換身衣裳,她喜歡那件湖綠裙。”
“母親的琴可要一起放在身邊?”
“不用了,那張琴我會處理。”他將簪子緊緊的抓在手中。
“諾。”
安陵墨垣回頭看了眼不堪面對事實的安陵宇,面無表情的看向門口湊熱鬧的幾人。你們不是巴不得我母親死嗎?現在如願了,很開心吧?
門口的幾人見安陵墨垣出來了,都看向身邊的人,想知道怎麼混過去。現在的安陵府誰能不知道這個從小不起眼的庶子的真面目。那日從地牢裡拖出來的兩具屍體的慘狀還歷歷在目,連基本的輪廓都不能看清,還有當時安陵墨垣那噬血的目光配合那邪魅的唇角弧度……
令人不寒而慄。
“……小……公……子……我們……我們只是在……在……”明明是安陵宇的女兒,安陵墨垣的七姐姐,卻要卑微的尊稱安陵墨垣為‘小公子’。她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和她一起站著的姐姐們,可惜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姐姐,我……”怎麼辦?!那個女兒生的庶子到底是什麼怪物,沒有表情的臉看起來更讓人生怖。
“如果你們想要我放過你們,可否替我的母親更衣?”安陵墨垣走到她們身邊,緩緩流出帶著威脅的話語。
“……更……更衣?”不會是她們想的那樣吧?她們四目相對,眼睛好似都是這個疑問。
安陵墨垣斜看她們一眼,然後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修剪整齊的指甲讓人看著不覺的感覺顫抖,溫笑的說:“或許你們可以再問問。”
“小公子,我們馬上去!”性命要緊,重要的是她們情願自己寫得自由些,也不想和二哥三哥一樣的遭遇。
所謂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待她們全都經過他的身邊,火燒火燎的跑進去後,安陵墨垣才將久久揚起的笑容平復,眼底森然一片。
他的母親終究還是逃不過。安陵墨垣回到房間後,從袖口那拿出一封信,上面寫著‘愛兒親啟’四個大字。他將封口處撕開,取出裡面的絲絹。
“垣兒,母親知道你一直都很想了解,我跟白卿、安陵宇、陛下之間究竟是有什麼淵源,現在我打算全部都告訴你。請原諒我在生前不告訴你。
其實我並不想讓你知道母親到底是什麼人……
其實當年我是蕖妃娘娘孃家安插在神殿的一名細作,在那裡我認識了白卿,我們炎烈皇朝的國師——陸白卿。”
蕖妃娘娘?他回憶起陛下說的一句話:“蕖妃也不會放過你母親。”安陵墨垣隠下疑惑,繼續往下看。
“在一次不經意中,我與國師陸白卿相遇,並且是由我先愛上了他。蕖妃娘娘如果沒入宮的話,可能我就忘記了自己進宮前是什麼身份。我配不上白卿,在和他的相處裡,我每日都伴隨著不安,害怕身份被揭穿。
蕖妃娘娘還是入了宮,我曾有一次偷偷見過這個主人。她很美,品行很很好,那時假如蕖妃娘娘沒有痴戀上陛下的話,或許我也不會落得今天這一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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