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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些還有留著噁心的黃色膿水。
“你是……?”
女子沒有回答她,只是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女子那黑白分明的雙瞳沒有生氣,臉上不是淤腫就是血痕和髒亂,拐著腳離開她的視線。一旁站著的幾個婢女和僕人嚇得直髮抖。
“這是怎麼一回事?!”婦人難得聲量提高,頗有威嚴。
“夫人,不要管了,我們進去吧。”
“可是……”那女人怎麼會受到這樣的對待?婦人想不通。
“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看不過,我就送她出府,可好?”
“將軍,不能讓大夫給她上上藥嗎?”那些傷口該有多疼啊。府上的奴婢僕人們是太久沒有管制了嗎?居然將人欺負至此?!
“夫人。”拓跋烈對她搖搖頭,“她的事我們管不了。你忘記吧。”然後就扶著她的肩膀進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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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無言送的地雷,
怎麼沒人扔霸王票給我?
淒涼的盯著……
大家新年快樂啊!
撒花!
過年神馬的,沒紅包就算了,還要包紅包有木有!
67章
今天整個皇宮的燈火照亮了每個過道;蕖妃含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目視前方熄燈的玲妃住處。玲妃你真當我能任人揉捏?如妃死了,你下去作伴可不就便宜了她;所以你還是讓你的孩子代替吧。
蕖妃連連冷笑後,搭上月兒的手;轉過身;準備回冉荷宮。“月兒,你知道如何做吧?”
月兒略一遲疑,柔聲道:“諾。”
蕖妃輕勾丹唇,笑意漸盛;“月兒,本宮的孩兒一定會很高興的,是吧?”在等不久;再等不久……
月兒低頭不語。
安陵墨垣換上一身藍衣開啟門。安陵家這個時候的人都入睡了,除去幾名守夜的僕從。他可以在沒有燈火的情況下,準確的拐角再直走,然後沒有猶豫的推開一間房門。
屋裡還點著蠟燭,燭火光明,桌邊坐著的女人還沒解開衣帶,應該還沒有準備入睡,一對深如潭水的明眸鎖定他站著的地方,因為女人臉上戴著面巾,所以看不出她的表情是怎麼樣的。
“母親。”安陵墨垣走到她的身後,從後背的方向摸她脖子上的傷口,那道傷口很深,已經留下了永遠的凸起的疤痕,很是醜陋。
“母親,傲帝為何就是不肯放過你?”其中到底是有何緣故,他真的很想知道。
女人默默的將自己脖頸處的手拿走,“你……不用……知道……,我……其實早……早就該死了……,我……會等著……我的結局。”原本甜美聲音取而代之的變得破音,刺耳而又難聽,還得慢慢的吐出幾個字,對於聽的人是一種折磨。
“母親,”安陵墨垣唇角定格一抹嗤笑,“你只是想和陸白卿在一起,你希望很久了,不是嗎?等著人殘酷的殺了你,還不如你自己找一種死法!”居然你一點都不在乎我,我為何要為了擔憂這麼多?!你的腦海裡除了陸白卿就容不下其他人!
女人只是背過身,不再開口。
“傲帝說蕖妃娘娘也在尋找你的下落。”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安陵墨垣頹廢、步履瞞珊的離開。他言盡於此。
蕖妃娘娘?已經這麼多年了,你還不願放過我?白卿……或許我的真該離開了?你在哪裡,我很想再見你一面……到時我會毫無怨言的赴死。
北堂傲越抱著北堂未泱快速的走到禁地,神情凝重不安。北堂傲越自己只穿了一件長服,北堂未泱則是身上披了好幾件的衣服,緊緊的裹著,如此才能在這霧氣瀰漫的森林裡不會受冷。
遠在盡頭的石洞裡傳出一聲嚎叫,是獸聲。他低頭看一眼北堂未泱。
它已經感覺到你了?他再次加快腳程,匆匆進入洞口後,他把北堂未泱平放在地上,幫他整了整身上披著的衣服。要不是好不容易才制止住發狂的北堂未泱,能不能不被人發覺來到這裡都是個問題。
“吼——!”石壁上的火麒麟好像頗為愉悅的吼出聲,只可惜被禁錮在石壁中,否則它一定會一舉躍下,好好的研究它的飼養者是誰。
“朕要你消除他的記憶。”北堂傲越冷然的對著石壁說,“還有……他剛剛有點不對勁,一直捂著自己的胸口,好似在忍著劇痛,你幫我治好他。”
“吾記得你說過三年後再來。這才沒多久。”火麒麟得意的篾笑道。
要不是因為只有你比較瞭解,我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