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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北堂未泱覺得或許他不該再侷限的只看關於樂器方面的書了。雖然他對其他教授兵法、為君之道的書籍並不感興趣,但是需要知道淺顯易懂的也是應該的。
“未泱,你沒有什麼要問朕的嗎?”無視在周圍晃盪來晃盪去的宮婢,北堂傲越把手裡的奏摺放在大腿上一疊處,帶著戲謔的聲音說。
他沒有及時反映過來,“恩?”了一聲後,才繼續說道:“對了,父皇。”他四周圍掃視一遍,“宥鳶跑去哪了?”按理說宥鳶會等著他回來才是,不會是父皇……
北堂未泱低下頭,想著各種可能。
“如果未泱問的是李家之人的話,父皇讓他出宮去了。”北堂傲越其實更想用‘圓墩墩的胖子’形容李宥鳶。
“父皇,宥鳶只是一時餓極了,飯菜那些也是兒臣吩咐備下的,您要懲罰就懲罰兒臣吧,請您不用怪罪於宥鳶。”
張口閉口的宥鳶,北堂傲越認為他吃虧了,早知道他的十五子如此的在乎一個小小的侍讀,還是個走幾步都要喘個氣的人,他一定不會只給李宥鳶如此簡單的任務。
未免北堂未泱再多想,他就直接說:“好了。朕沒有罰他,只是李愛卿家中有事,希望你那侍讀儘早出宮去,讓他回家看看。沒有其他的了。”語氣中細細的研磨,可能還能聽出一絲嫉妒。
“真的?”北堂未泱幾乎是立刻就這麼接了下一句,然後知道自己錯了,趕忙再連聲說:“父皇是兒臣急了,希望您能原諒兒臣。”
北堂傲越輕點頭,他得寸進尺的繼續追問道:“兒臣想問父皇,……宥鳶大概什麼時候回來?”他可是好久沒和宥鳶敘舊了,好不容易脫離了父皇的寢宮,一出來就準備給宥鳶弄好飲食。
一句話——他和宥鳶相處的時間真是少之又少。可是北堂未泱心裡一直明白宥鳶對他一直都是誠心誠意的,當他為朋友,而不是因為他的身份。
“宥鳶、宥鳶、宥鳶……你只會說這麼幾個字嗎?”北堂傲越一說完就後悔了,自從發現他心意的時候,他就開始變了。北堂傲越你何時變得如此不似自己了?
“父皇……”
北堂未泱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北堂傲越頗為不適的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嚨道:“他估計不會回來了。再過不久他也是要出宮的,你應該知道侍讀到了一定的年齡就得出宮。”
“是嗎?”北堂未泱落寞的說,突然覺得桌上亂七八糟的食物殘渣開始也變得懷念起來。等他出宮後,就不知宥鳶是否會和現在一樣,對他沒有任何芥蒂。
“實在想去見他的時候,你可以讓朕帶你出去。”今天他是怎麼了,怎麼老說出口不對心的話?他沉了沉氣,只有不接近十五子,他才是平日裡冷血無情的帝皇。
北堂傲越閉上眼。他做不到像殺了夢冉一樣,再親手殺了他的十五子。
也許這就是喜歡和愛的分別?
“謝謝父皇。”笑靨如花的笑容,配上如此平凡的一張臉,他居然覺得很好看?北堂傲越啊北堂傲越,或許你一開始就不該為了陸白卿的一句話而留下北堂未泱?
真是後患無窮。
北堂傲越心裡自嘲道。
“陛下,奴婢清理好了。”
“退下。”
“諾。”
換過一章桌布,地上也被擦過了一遍,北堂傲越滿意的將腿上的奏章放在煥然一新的桌子那,而北堂未泱反倒是不知該幹嘛了,環視了一週,才發現他連解悶的東西都沒有。
“未泱,你的笛子可還在?”
“在的,父皇。”
“給父皇吹吹可好?父皇許久未聽了,很是想念。”
“父皇,兒臣吹笛可會打擾您批閱奏章?”
“不會。去取笛子吧。”
“諾。”
取來笛子的北堂未泱,生疏的把手指放在笛子上的幾個洞裡輕貼,然後唇口對準笛口處,前面的曲調有些亂,待吹了半首曲子後才恢復正常。
一人執手吹笛,悠然自得之意;一人親筆勾勒奏摺,兀自專心一意。如此場景讓他人見著,很少溫馨。
“朕聽聞蕖妃正在給你物色正妃人選?”突然,北堂傲越冒出這麼一句話,讓徑自吹笛的人頓時停下,曲散笛聲落。
“是的,父皇。”北堂未泱從沒想過這件事能瞞過北堂傲越的耳目,只是萬萬沒想到才幾天的時間北堂傲越就已經全然知曉。他果然是太不瞭解父皇了。
北堂未泱握緊了下手中的笛子,復又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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