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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未泱走到荷花池旁,解下自己的衣帶,伴著黑夜的涼風步入剛到他胸口的池水中,讓汙濁的池水浸泡他同樣髒亂的身子,一時間他好像回到前世九歲時遇到北堂昊的情景,當時的他很想在這池水中洗乾淨自己,此時相反的想要池水讓他更加的汙穢。
伏召隠在暗處,看見他跟著的人脫去了自己的衣物,身無一物的步入髒兮兮的荷塘池水中,他不解,繼續往下看只發現那人就站在荷塘裡,一動不動,不知想做什麼。
伏召耐著性子繼續看,終於在他的期盼中,那人露出了半張側臉。
北堂未泱?伏召以為他的眼睛出現了差錯,怎麼會是北堂未泱?那頭髮是怎麼一回事?
在北堂未泱一步一步踩上不規整的石板上岸後,伏召才發現北堂未泱的右臉處那可怖的傷口,赤衤果的身上顯露出痕跡,全部落入伏召的眼裡。
北堂未泱一件一件的穿起衣服,許久後伏召才回過神來,可是那時北堂未泱已經不見了。
“怎麼回事?”那張臉……為何會如此?還有剛剛他沒看錯的話,那雙灰白色的眼瞳……又是怎麼一回事?
盧先生敲了敲門,聽到裡面的應答聲才推開門進去,“太子,臣有事想問您。”
盧先生往裡一看,沒有什麼味道。真是難得一大早太子居然沒有宣淫。
“說吧。”邊國太子還在看哪件適合送給楚毓樓那個老闆,在炎烈這段時間他要拿下那老闆,他可不喜歡吊胃口吊很久。他心不在焉的聽著盧先生的話。
“太子可有聽到臣說話?”
“額……”邊國太子正經的看著盧先生,滿懷歉意的說:“先生可否重複一遍?”
盧先生習慣了祿以桑的作風,
幾乎沒有多想就重複說了遍剛剛自己的話。
“太子,臣是想說您為何沒有依照計劃在宴會上獻上那些個人。”那些人是費盡了心思才弄出來的,如果沒有用上派場,那之前浪費的時間不是可惜了?
“盧先生,你沒有發現那傲帝的神態嗎?肆無忌憚的,絲毫沒有懼怕的模樣。”
“此話怎講?”
“傲帝的爪牙一直想要殺了我們帶來的人,無從得手不說,偏偏那傲帝有恃無恐的,想必是在宴會上安排了殺手,只要我們一把他們送上大廳,就會立即被人殺死。”
“什麼?!”盧先生完全沒有思考到這點,他平下心後,用讚揚的眼神看著祿以桑,不管太子有多少的陋習,他身上都具有一個帝王該有的敏銳。
“那些人本太子依舊放在楚毓樓,也只有那裡傲帝無從得手。對了,盧先生。”祿以桑右手握拳敲擊在左手的拳頭上,“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我們下個月就得返回邊國,所以要儘快辦妥。”
“太子請說。
”北堂昊頭突然一陣頭疼,他剛剛說什麼?朕?!怎麼會……還是如此順口的說出。
他怎麼會如此大逆不道?!
“你便是朕,朕便是你。”腦海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北堂昊摸著自己的頭,“什麼意思!?”
“朕要你殺了祿以桑,碰過未泱的人都該死,特別是這個祿以桑!”腦海裡又迴盪出一句帶著怒氣的話,北堂昊更加的鬱悶,那的確是他的聲音,不過比現在的他多了一些威嚴。
“你是我?”
沒有人回答他,北堂昊呆坐在椅上,腦海中浮現了一幕場景,兩名太監把渾身都是血的北堂未泱抬到一間房裡,他站在那裡,看著御醫小心翼翼的給北堂未泱上藥,北堂未泱愣是一聲痛都沒有說,其實那是已經失去了意識,再大的疼痛也沒有身下的痛楚厲害。
“陛下,奴才是偷偷從邊國太子房裡把十五王爺抬出來的,被發現不會有事吧?”兩名太監擔心的說。
“朕命令你們的,有何怕的?
”盧先生躬身說。
“幫我查查那十五皇子身邊的太監的來歷。”
這句話讓準備接受祿以桑重擔的盧先生身形不穩,他還以為是什麼事,估計是這太子又看上了那十五皇子的太監!
“臣遵命。”
北堂昊飛鴿傳書讓自己得力的手下到他的書房,他把手上的畫像交到手下的手上,“三日內,本殿要看到這人的人頭。”
北堂昊的手下迅速看了下手裡的畫像,然後不說一句話的對半撕掉畫像,把碎紙放入盛滿水的茶杯裡,“諾。”
等人走掉後,北堂鴻煊走了出來,“父王。”
北堂昊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