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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突然抬起腳,走了起來,老總管趕緊跟了上去,看到離李公子的房間越來越近,老總管安心的笑了。
丞相大人是肯低頭了吧?
“大人,老奴先上去敲敲門吧。”
“不必。”安陵墨垣直接上前試圖推門進去,沒想到門居然推不開。安陵墨垣冷言道:“開門!”
回應安陵墨垣的只是滿室的寂靜。安陵墨垣並沒有表現得多有耐心,二話不說的就抬腳一踹,兩扇門沒有疑問的開了,不過代價很大,至少晚上風是絕對能吹進去了。
老總管捂住眼睛的手放下,看著那搖搖晃晃的門,心裡一陣心酸。
那是錢啊!
安陵墨垣走進去,“李宥鳶。”
“……”沒人回應。
他看了周圍的環境,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快步走到床榻的擺放地方,果然沒有人影。
“李宥鳶!”
“李宥鳶!”
“李宥鳶!”
一連喊了三次都沒有人回應,安陵墨垣發怒的扯下床簾,看著一手的帷幔,他心情更加的複雜。
李宥鳶,你竟敢……!
老總管顫抖著搖搖欲墜的身板,小心的彎下腰撿起地上的一張紙,看著紙張上輕描淡寫的幾筆,他居然後悔了自己看到這張紙。
“大人……”老總管苦著臉將手上的紙張遞給盛怒中的安陵墨垣。
安陵墨垣粗魯的接過,雙目充血的看著紙張的上熟悉的字跡,沒過一會兒就將手中的紙張揉成一團,緊緊的握在手心裡,“派人馬上快馬加鞭去邊國,務必在李宥鳶進邊國皇宮之前給我逮回來!”
“……諾!老奴這就去!”老總管一刻都不敢耽誤,拔腿就跑了起來。
安陵墨垣在環視了整個屋子後,沉者氣離開。
邊國皇宮內,一名太醫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嘴角流出鮮血還要維持跪著的姿勢,近乎虔誠的趴下自己的上身,讓自己的腦袋貼在地板上,哆哆嗦嗦的說:“陛下息怒。”
祿以桑聽到這話馬上又補上一腳,讓太醫不能保持原有的姿勢,盛氣凌人的說道:“你說讓本王息怒?!你胡扯成這樣,讓本王如何息怒!你個庸醫!”睥睨的看著腳底下踩著的太醫,“來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一旁站著的侍衛聽到王的指令,立刻將王腳底下的太醫拖出去。盧先生搖了搖頭,勸誡道:“王何必發如此的大的火,為了誤診一事而砍了太醫,會給臣民一個很不好的印象,到時又會有流言出現,如今傲帝四處征戰,短短兩月內已經攻陷了五個邊緣國,再不用多久就會打到我們邊國來了,此時王應當維持一個良好的形象,讓您的臣民對您抱有信心。”
自從祿以桑登基為王后,邊國就一直處於動亂中,雖然祿以桑做了努力,希望可以將邊國管理得很好,可是繼祿以桑弒父殺兄事件過後,滿朝人員都人心惶惶,認為自己曾經是誰的黨羽,一定逃不過,帶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四處散播對新王不利的傳言,還有人說祿以桑天性殘暴,不是明君之選,他統治的邊國一定會變成人間地獄,祿以桑釋出的新律條又一直得不到實行,一系列的事件下來,祿以桑楞是年紀輕輕就兩鬢染了白髮。
祿以桑聽到盧先生的言辭,嘲諷的嗤笑一聲,滿臉不屑的說:“信心?他們何曾對本王抱有信心過?適才那太醫居然敢說本王患了花柳之症,雖然是假的,可是倘若他不死,這事情一旦被人流傳出去,本王想盧先生應該更明白其中的厲害!”
盧先生沒有否認祿以桑的話,“為了安全,王是不是要再請名太醫前來診治?”即使他也認為那太醫一定是診斷錯了,可是為了安全起見,再召幾名太醫來看看,安下心也並無不可。
祿以桑右手抬起,“不必!本王豈會染上那種病症?!”祿以桑輕輕勾起盧先生的下巴,倜儻道:“如果先生當真在意的話,大可出宮讓人給先生看一看,本王患有花柳之症的話,盧先生也逃不掉的,你說呢?”
盧先生為難的點頭。的確,此時祿以桑並不適合讓太醫來診斷,如若真的患上了那病,一時間砍這麼多太監也不是解決之法,反而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好了,先生先退下吧,順便讓人穿頃聿過來,就說本王想他了。”
頃聿……,最近祿以桑最受寵的男|寵,就是因為這個人的出現,他才能逃脫祿以桑的寵幸。只不過那心高氣傲的頃聿,總是讓他有種不安感,每見到頃聿一次,這種感覺就越強烈,他查過這人,沒有任何的問題,頃聿雖然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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