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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娘娘,你想的太簡單了,周昭媛進宮三年,那個秀才都死了,難道她要一輩子想著那個男人,皇上這麼優秀,也只有小姐會不感興趣,奴婢看周昭媛確實動心了。”
“哼,你就知道胡言亂語,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李敏仙還是不相信,她覺得周美璇不會變心,畢竟為了那個秀才她差點輕生,那樣刻骨銘心的感情哪能是忘就忘的。
鄭丞相他們求見慕昭是想詢問明天的封后大典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一點訊息都沒有,卻聽見趙大人在外面宣揚明天就要立他的女兒為後。
慕昭聽了面無表情“一派胡言,良妃已死,趙大人教女無方,遭受牽連,現在已經被抄家了,你們覺得明天有立後大典嗎?”
幾位大臣傻眼了,被慕昭趁機大罵了幾句,數落的他們連頭都抬不起來,被罵的狗血領頭,離開時都責備的看著鄭丞相,鄭丞相訕訕。
而良妃看見的那些,比如說量體裁衣,打造金銀首飾,專門鳳印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他們離開德文宮就忘了這事,也只有良妃以為已經在給她準備了。
鳳儀宮種的那些牡丹全都挖了,丟出鳳儀宮,良妃已死,後宮再次恢復平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而鄭雅梨已經知曉許韻之不僅死不了,還會活的好好的,氣得肺都炸了,她讓香寒去找蕭御醫,問他為什麼會沒有調換解藥,他不是答應得好好的嗎?
香寒找到蕭御醫,蕭御醫並未去羲和宮,而是寫了封信塞給香寒,讓她拿給鄭雅梨,她看了之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香寒接過藥瓶以及他手裡的書信,皺眉“蕭御醫,你真的不去看看?”
“梨妃娘娘的傷並無大礙,你把藥拿回去抹了就行了,微臣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過去了,若是有什麼可以找何御醫,他專門負責羲和宮。”蕭御醫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說完就整理藥方不再搭理她。
香寒欲言又止,見其他御醫盯著她看,她不好意思,拿著藥瓶離開御醫院。
香寒並未立即回羲和宮,她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坐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才離開。
鄭雅梨等了半天才看見香寒回來,滿肚子的怒火忍不住揪著香寒的耳朵大罵“你去哪兒?是不是去勾蕭御醫了,香寒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的心思。他不是你能奢望的,你最好死心。”
“娘娘你誤會奴婢了!”香寒疼得臉都紅了,哀求“娘娘,這是蕭御醫寫給娘娘的書信,蕭御醫說不能過來,奴婢等他寫信多等了一會才耽誤了。求娘娘不要揪耳朵了。”
鄭雅梨看著書信這才鬆開他“他為什麼不過來見我,是不敢見人嗎?”
香寒搖頭“蕭御醫說娘娘看了書信就明白怎麼回事。”
鄭雅梨拆開書信坐在軟榻上一看,蕭御醫寫了很多,說明事情的緣由,以及為什麼他沒能成功的調換解藥,以及許韻之的懷疑,他在信上說,許貴妃恐怕已經懷疑他們的關係了,讓她小心謹慎一點,不要露出馬腳。
還告誡鄭雅梨書信看完立馬燒掉。
鄭雅梨擰眉,有些害怕,看了一遍又一遍,並且得到蕭御醫的保證,這次不行就真的只能等皇上離開燕國才能動手,並且安撫鄭雅梨稍安勿躁。
鄭雅梨氣得踢桌子,書信丟在地上,她咬牙切齒“這個賤人就是麻煩,為什麼怎麼都弄不死她,她真的是不死妖怪嗎?”
香寒不敢隨意答話,她怯怯的拾起地上的書信,鄭雅梨瞥了她一眼,說“點火,燒了它。”
“奴婢這就去燒了。”香寒藏在袖子裡準備出去,免得被人看見她手上的書信
鄭雅梨說“就在這兒燒。”
香寒點頭,找了蠟燭和火摺子,又拿了一個盆裝著,當著她的面把藏在袖子裡的書信拿出來燒了。
看著全部化為灰燼,鄭雅梨才放心,說“香寒你不要怨恨本宮,本宮是一時著急才會那樣對你,這根髮簪給你,算是補償。”
“謝娘娘賞賜,奴婢知道娘娘不是有意的。”香寒接過髮簪,說“娘娘,奴婢對蕭御醫並無想法,還請娘娘放心。”
“那就好!”鄭雅梨撫了撫臉頰,說“蕭御醫可不是隨便的人,沒點姿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何況有我這個珠玉在前,其他人又怎麼能引起他的注意呢!”
“娘娘說的是,娘娘傾城絕色,誰人能比!”香寒恭維。
鄭雅梨笑著點點頭,擺手讓她下去。
許韻之一腳睡到傍晚才醒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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