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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麼久都感受不到青青會武功這個事實,因為天檀香榭的心法實在是太神奇了,在沒有刻意運轉之下,竟然能讓她們像是普通的不會武功的人一樣,讓人感覺不到功力的波動。
想到這兒,我不禁對天檀香榭產生一絲懷疑,這種功法,明顯是為暗殺之類的行動而量身定做的。試問,有誰會去提防一個沒有武功,又長得清理脫俗,讓人憐惜的美女呢?
輕輕嘆了一口氣,我不再去想這令人掃興的東西,管他天檀香榭是幹什麼的,反正老子是混黑道的,殺人放火那是理所當然,打家劫舍那也是小兒科,老子的目標是建立一個龐大的地下社會,用來制衡那至高無上的皇權。當然,對於我本身,對當皇帝那是沒有一點興趣——當一個昏君容易,也很享受,但是手下要造反,而且會被千萬人唾罵;當一個明君呢?一天到晚就是朝政啥的,奏章多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有泡妞的時間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只有腦袋壞掉的人才去當皇帝呢!
我又坐回床邊,伸手捋著雪清舞的秀髮,看著她那安謐滿足的睡姿,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柔情來。嘆了一口氣,我有些自嘲,也許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克服這個最大的弱點了,說不定有一天真的會死在女人手裡呢!
一聲“嚶嚀”在我耳畔響起,接著身旁的玉人翻了一下身子,睜開了美目,我溫柔地看著她,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很多東西,有迷茫,有無奈,有自嘲,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柔情。
和我原先估計的不一樣,雪清舞醒來後看到我在她身旁坐著,沒有哭泣,也沒有發狂起來要和我同歸於盡,只是很平靜地看著我,我們對視了一會兒,雪清舞終於開口了:“蘇寫意拿到‘天魔鋒’了吧?”語氣平靜,雖然是詢問,但是似乎已經知道了結果。
我不言語,只是點了點頭,預設了。
雪清舞幽幽嘆了一口氣,又問道:“你默許了?”
我看著她的這雙妙目,感覺自己沒有辦法騙她,又沉默的點了點頭。雪清舞不說話了,一雙玉臂從被子裡面伸出來,一手抱住被子,一手撐起身子來,就這麼坐著看著我,半晌又嘆了一口氣,問道:“青檀師姐是不是也在這兒?”
從昨天青青的反應中,我就知道天檀香榭傳授的功法能使門下的弟子有一種感應,只要在一定的範圍內,就能知道誰是自己的同門師姐妹,也許這功法是為了誤殺或者誤傷吧?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會聯想到這方面去,也許,是因為天檀香榭的功法的作用實在是有些曖昧的緣故吧。
我點了點頭道:“我去叫她進來?”
雪清舞搖了搖頭,眼神複雜地看著我:“昨天是你救了我?”
我笑道:“你這是不是明知故問呢?”雪清舞又不說話了,黛眉微微蹙起,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我不太喜歡這樣沉悶的氣氛,岔開話題道:“天魔鋒究竟是一件什麼樣子的兵器?”
雪清舞聞言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難道連看也沒有看就不和蘇寫意爭搶了嗎?”
我笑道:“我有必要和一個美女爭搶一把死物嗎?更何況,那是她們的鎮派至寶,我又怎麼好意思做強盜呢,這也太沒有品位了。”
雪清舞“噗哧”笑了出來,沒好氣道:“蘇寫意說師姐跟了一個痞子,如今看來真的沒有說錯呢!”頓了頓,語氣輕輕一帶,問道:“寇子陵,你到底是誰?從哪兒來,來做什麼呢?”
我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不要對我產生好奇,除非,你願意跟我一輩子。”
“當時我雖然處在神智混亂的時候,但是靈臺還是有一絲清明的,我知道,你偷襲毒手天羅的時候,那身法應該是魔門失傳已久的‘千里飛遁’,但是,你逼退他的那兩掌,我卻感受到了道家《長生訣》蘊含的真氣。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有人能夠同時身兼道魔兩種截然相反的武功,卻又能融合的如此默契呢?寇子陵,你能告訴我嗎?”雪清舞用那雙妙目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直看得我頭皮發麻。
我暈!“雷破”融合了許多武功的精華是沒有錯,但是它更注重的是“天人合一”的境界,我的身法和那凝土之術都是藉助了自然界中尋常但是正在流動的著力量,怎麼到了雪清舞口中,倒是成了魔門失傳已久的輕功,我還真是冤枉那!
嘆了一口氣,我正視著雪清舞的眼神,坦然說道:“不錯,我的確學了《長生訣》裡面的心法,身具寒冰、烈火兩重真氣,但是你說的什麼魔門功法‘千里飛遁’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不過是藉助了當時的風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