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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這些已經形成合圍之勢的弓弩手,大家都在院子裡,你們倒是敢給我射箭試試看,看射死誰!
竇威聞言笑著對其他人道:“這傢伙是把我們看作像他般的大傻瓜呢!竟然想要和公主借一步說話,實在可哂!”李秀寧和柴紹聽得對視而笑。
“既然你們沒有興趣知道,那我也懶得鳥你們的事情,到時候後悔就不要想起我了。”好心當作驢肝肺,我真有點想痛扁這些人的衝動,當即冷冷說道。
“說來便來,說走就走,難道走得這麼容易嗎?”李秀寧說話間,竇威和李綱已經抄截住了我的的去路,而柴紹亦閃電迫攏而至,與兩人成品字形把我包圍在中間,而李秀寧則是站著我的正前方,舉劍胸前,劍尖遙指著我的胸前要穴,陣陣冰寒的劍氣侵迫而至,冷冷道:“閣下今夜不說出身份,休想離開此處!”
我四下一瞥,心中已經瞭然。竇威用的是重鐵杖,橫胸作勢,截斷了右後側的退路,使人感到他走的必是大開大闔的路子,擅於硬拚。李綱則手持雙劍,但劍氣的凌厲程度卻比李秀寧差了一截,四人中以他的武功最弱。
“鏘!”柴紹這時才掣出背上一長一短兩根護臂鋼棍,長的足有三尺,短的也有尺半,金光燦然,非常奪目。他的動作瀟灑好看,同時氣勢迫人。尚未交手,我已然把握到四人中當以柴紹武功為最,李秀寧次之,竇威和李綱則又是下了一層。
現在三個大老爺們成品字形形成了一個小包圍,還有一個美女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外面又有一隊弓弩手圍成一個大包圍,李秀寧說“走得不易”確實也沒有說大話,但是就現在來看,這隊弓箭手目前對我是沒有任何威脅的,除非他們連李秀寧等人也敢一齊射了。
“在下好意來通知寧公主一件事,寧公主不領情也就罷了,這是幹什麼?難道還想把我永遠留在此處不成?”我冷笑一聲,腳下微微一錯,“風旋步”已經開始動了起來。
一瞬間,在場的四人都生出了一種錯覺來,彷彿他們跟前的這個沒有變換位置,但是他們就是不能確切把握住對方所處的方位,彷彿合圍圍住的只是一個殘影一般,當下心中大駭。
柴紹冷然問道:“朋友身手不凡,當非江湖上無名之輩,為何竟鬼祟至此,不敢以姓名示人?”
我看著這個華衣的公子哥就感到一陣厭煩,他的傲慢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又或是自小都是自視甚高的一般,即便是此刻仍是眼高於頂的樣子,語氣中帶著一絲鄙夷與不屑。
“寧公主的未來夫婿這一問是否多此一舉?若我可道出姓名,豈不早就說呢?柴公子你秀逗了吧,似乎只長個子不長腦子啊!”我淡然哂笑道。
四人同時色變。
要知柴紹此刻的身分乃屬機密,好負起暗中保護李秀寧之責。若讓商秀珣知道,雙方的關係便立即會出現尷尬的變化。
不過這還是個可解釋的問題,最要命的是如果眼前這個不知道底細的青年是李密方面的人,那他們的真正實力就要露底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本應該感到吃驚的李秀寧此刻卻異乎尋常的冷靜,雙目雖透出殺意卻不帶殺氣,只是冷然問道:“你怎知他的身分。”
我淡然一笑道:“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很難解釋的。但我絕非李密又或牧場的人,假設公主能通情達理與我作一次懇談,我以一寶貴訊息作回報,然後立即離去。”
柴紹一振長短護臂鋼棍,殺氣立即瀰漫全場,灑然笑道:“走得這麼容易麼?若不立即棄刀投降,就在手底下見個真章吧!”後側的竇威亦喝道:“既有膽子來,就不要那麼沒種的只想跑。”
我帶著一絲不屑掃過眾人,冷笑道:“你們此刻連我真正的方位都把握不到,還在這兒說什麼大話?我若是李密那邊的人,此刻寧公主就不會是這麼站著我跟前說話了!”
“哼!”柴紹一聲冷哼,渾身散發出凜冽的殺氣來,背側竇威已經持杖向我砸來。柴紹同時發動,長短護臂鋼棍像兩道閃電般,分別朝我的面門和胸口射至,殺氣騰騰,威猛之極,且毫不留情,氣勁向我罩來,想用氣機將我鎖定,好教我不論反擊或逃走,都要先硬拚一招。
李綱雖遲發一步,但亦從另一側欺身攻上,手中雙刃上劃下扎,割頸刺腰,兇毒無比,一派狠辣的進手招式,令人難以聯想他平時閒雅儒者的神態。只有李秀寧反退後半步,只以劍尖發出劍氣,防止我從她那個方向突圍,卻沒有加入戰局去。
“哼,不露點實力,你們還真以為我在說笑了!”我冷笑一聲,雙腳交錯一閃,已經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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