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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卿雖比不過白浪那朵蓮花,比不過沈墨那隻妖孽,卻如醉人的美酒,醇厚香豔,剎那之間,芳華綻開,芳姿妖妍,靡麗動人。
如果眼睛可以滴口水,是不是,現在就能整出一條小河流了。
言梓夏勾起白子卿的唇角,緊咬了下唇,一步步地靠近了,靠近了他——
她輕吻著他的身體,一寸一寸地,印上小巧的紅色齒痕,然後看著白子卿傻掉整理的眼睛。
“哈哈,傻王爺,這樣你還害怕嗎?會害怕我嗎?”她纖細的指尖細細撫摸過那些紅色的吻痕,揚起了細長白皙的脖子,示意他,吻她。
白子卿乖乖地學著她的吻,滑過臉頰唇角,耳朵脖頸,鎖骨,肩膀——
一晃,她白皙的面板上也盡是紅斑,卻是醉人的紅暈,與白子卿交相輝映著,像兩顆璀璨的夜明珠,即使夜晚,也散發著灼灼的光亮。
目光沉暗,白子卿看著她胸前那紅色精緻的小肚兜,竟想撕掉它,迫切而心急的。他嘶啞的嗓子低喚了一聲‘言言’,手微抬起剛剛碰到一角,卻被言梓夏打落了。
言梓夏嬌嗔一聲,躲開了,她只是想幫他克服對那些恐怖記憶的恐懼,卻不是要成為他的冰鎮蓮子羹,抬手端起床邊的碗,一勺香香的冰鎮蓮子已經遞了過去。
白子卿不應聲了,乖乖張嘴吃下,額頭有溼溼的汗,似乎是剛剛熱著了!
“傻王爺,瞧你熱的,這冰鎮蓮子明明是冷的,你怎麼也能吃出汗來呢。”她不禁哧哧地笑了出來,冷聲道:“以後記得穿一件衣服就好了,別多穿!”
言梓夏俯身將碗放下,胸口卻是一陣悶痛,一晃而過,竟覺得心底癢癢的,說不明的有些恍惚了,眼前一亮,如白光乍洩,急於穿衣服走人。
“言言——”白子卿輕喚一聲,聲音沙啞而痛苦,帶著繚繞的醉意。“血——”
言梓夏轉身,便瞧見白子卿嘴角流出的血漬,赫然刺痛了雙目,“李安,快去找大夫,快一點——”她急急吩咐著,讓白子卿臥倒,拉過錦被遮住自己製造的那些紅痕。
白子卿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急急地送到了某個炙熱的火柱上,燙的言梓夏全身一顫。
“你個傻子,這樣就起反應了?”可是,怎麼會吐血呢!
言梓夏斂去眉宇間的羞澀,一手擦淨他嘴角的血漬,一手輕輕按壓著,幫著他紓解火熱,卻仍是止不住那噴湧的血,汩汩而出,瞬間染紅了枕頭。
她不禁想起了洞房那一晚,畫面竟是如此相像,卻是更加讓人心顫,她害怕知道答案,卻難道,這才真的跟上次中的春。藥有關係嗎!
正文 第027章:恨意上心頭2
燥熱的空氣裡響起敲門聲,噠噠地,卻是十分急切的。
言梓夏微怔,竟晃晃地有些失神,應了聲,便只准了李安和大夫進來了!
房間裡,滿地衣衫凌亂,竟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李安卻最先注意了白子卿的狀況,拉著大夫便上前檢視,心中有些驚慌。
此刻,言梓夏嘴角也莫名地一道血線,施施然滑落,入了上等錦被裡,渲染一片。
白子卿一急,起身,錦被滑落至胸口,那撩人的曖昧火熱仍是讓老大夫一怔,險些昏了過去。
“言言,言言——”他言語急切,卻無法表達出心口的那份執念。
老大夫正是上次為這二人治病的人,也算是王府的專用醫師,對於這樣的情況不緊不慢。
他一手捋著自己極短的鬍子,一手探著二人的脈象,毫不含糊,面色平穩。
片刻,他嘴唇微動,看著言梓夏,沉聲道:“王爺王妃,你們身體裡脈象十分紊亂,血液逆流,且來勢兇猛,怕是上次藥物所致啊。”
“那藥不是解了嗎?怎麼還會?”言梓夏不解。
老大夫沉吟了下,輕道:“王妃,其實那些春。藥的解藥,有些是能解掉全部藥性,有些卻只能解除一次藥性,表面上並不能看出什麼,只有遇見像——”
呃,現在這種情況時,老大夫有意瞄了一眼白子卿,繼續道:“呃,火熱的情緒能夠引發原本潛藏在身體裡那部分未解掉的藥性,所以?”所以就像他們現在這樣了,所以之後要做什麼,就不用他一個老大夫多說了吧!
“別無他法了嗎?”這話,是李安問的,卻是代言梓夏問的。
言梓夏感激地看了眼李安,終究什麼也沒有說,抬眸看向傻愣愣的白子卿,已經擦掉她嘴角的血,卻任由自己的血細細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