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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面的鎮子上,讓大夫瞧瞧吧,怎麼暈車暈地如此厲害啊!”白子卿關切地問,手卻不時地順著言梓夏的脊背,溫柔地彷彿阡陌看花了眼。
“李安,你家王爺可真善變啊。”阡陌吐了吐舌頭,拿著水走了過去。
李安立在馬車處,四下檢視了一番,才整頓車馬稍稍停下來休息了,臉色卻是贊同的神色,自從他們家王爺遇見了王妃,那冰冷的臉似乎沒有免疫效果,便自動融化了。
當然,對於他們而言,他們家王爺卻依然冷得凍死人,好在他們的免疫力還不錯了!
正文 第064章:但願人長久3
清澈的河流緩緩地流入前面的臨樓城。那是皇朝向南的第一座城。故名臨樓。
臨樓城的東西面蜿蜒著崇山峻嶺。像極了巨大的羽翼。護衛著皇城的安危。卻因著南面的廣闊良田。而又呈現出了不同的別緻風景。
驛路兩旁千棵柳樹。花木成叢。雲裡帝城雙鳳闕。雨中春樹萬人家啊。
言梓夏愣愣的。眼神透出一抹清澈如水的柔情。嘴角微微一動。不禁想起了某詩人的一首經典。“積雨空林煙火遲。蒸藜炊黍餉東菑。漠漠水田飛白鷺。陰陰夏木囀黃鸝。”
只奈何。那詩人可以選擇這與世無爭的平和日子。她卻不能“山中習靜觀朝槿。松下清齋折露葵”啊。
“野老與人爭席罷。海鷗何事更相疑。”
白子卿握緊了她的手。低低喃著:“即使退隱耕田去。也是會有人懷疑著我們的目的。有些事情。本就難以解釋作出說明。只待時間褪盡了鉛華之後吧。。”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啊。”
“好了。我們走吧。馬上就到臨樓了。到了臨樓之後好好休息一番吧。”
言梓夏有些不情不願地上了馬車。看著白子卿上了馬。一襲白衣飄飄蕩蕩地騎在黑亮的獅驄馬上。俊美得仿若天人。自然比那沈墨還要魅惑眾人幾分。
視線不自覺地瞧著。竟連白子卿回神看她都未發覺。待獅驄馬靠近了馬車。她才猛地回神。視線快速地轉向了別處。臉頰羞紅。帶著幾分小女人的嬌羞。
阡陌笑了。低聲調侃著。“小姐。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臉頰這麼紅了。”
言梓夏輕啐了一口。快速地闔上窗簾。卻因為受不了那緊緻的氣氛。洠Ч�換岫�殖犢�肆弊印J酉呷炊⒆旁洞Φ哪���鋟⑵鶇魜懟�
一個尋常莊稼漢子在田裡忙碌著。粗布衣褲。袖子褲腿都著起。腳下踩著一雙草鞋。泥巴漿淹到膝蓋頭。怎麼看都是個普通莊稼人。
只是。隱約地透著幾分熟悉。寬大的斗笠下。他低著頭。臉被笠簷遮去一大半。瞧不太清楚那人的五官。卻隱約覺得那感覺極熟悉。那身形更是不陌生。似乎在哪裡見過的。
奇怪。言梓夏又怎麼會認識莊稼人呢。
她並未太在意。隨著馬車的顛簸感。她只能小心地控制著呼吸。不讓自己太過出糗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們終於進了臨樓城。飢腸轆轆的一行人。便準備找了處酒樓吃飯休息。
言梓夏呆在車裡實在難受。便跳上了白子卿的馬。安穩地坐在他懷裡。好不愜意。
“爺。我們就近在這裡吃飯吧。吃完便出發。”李安詢問著。
還未等白子卿回應。言梓夏突然指著前面飛一處門可羅雀的酒樓嚷著。“去那裡。我要去那那裡。那個常樂酒家。。”常樂酒家。
常樂酒家並不十分出眾。甚至只是位於街角處。洠в辛誦�降踅怕ナ窖�慕ㄖ��'有古木繁樹的襯托。顯得平平無奇了。
白子卿似乎似乎明白了什麼。對李安吩咐道:“你們在此處用餐。我和言言去那邊。”
李安領命。找人安頓了車馬行裝。帶著阡陌幾人便就近上了身邊的酒樓。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盯著不遠處那間詭異的常樂酒家。
店裡牆上依然零散地掛了些字畫。一角依然擺放著一張琴。依然是淡淡清甜四溢橘香。佈置依然精緻典雅。卻是鮮少有人來。倒是讓人心生疑惑。
白子卿與言梓夏臨窗而坐。便等著有人櫃檯上的店小二出來服侍一二。
許久。那店小二走了過來。直接卻不失恭謹地道:“二位客官。怕是外地來的吧。這常樂酒家只雙日營業。單日雖然開門。卻只有茶水奉應。並無吃食。”
言梓夏不解。這樣生意豈不是賠本了嗎。“這樣也能賺錢嗎。不得賠死了。”
“客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