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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綾飛舞,紅白身影交相輝映,一旁的言梓夏愣愣地一時無法回神,她記得白子卿師承玄隱只有親近的幾個人知道,為何沈墨能查得出來,是他太厲害了嗎?
打鬥糾纏之間,速度快地更是讓言梓夏眼花繚亂的,漫天紅綾化作殺人利器,鋒利,快速,更是比言梓夏飛去的竹葉狠上千倍萬倍呢!
“王爺可要小心了。”沈墨招招透著狠絕凌厲,動作卻是幽雅流暢,武功造詣也極高。
白子卿不語,動作卻微微一滯,勉強躲過凌厲的紅綾,英氣的臉龐沁上一層薄汗。內力受過重創,故而與沈墨的比試自是有些吃虧了。
“沈墨,你若是傷了子卿,我定讓你好看——”言梓夏怒火蹭蹭地躥著。
這不說還好,沈墨一聽言梓夏對白子卿的關切,對自己的厭惡,心底更是生恨,紅綾更是狠絕致命,不再顧及對方的生死,只為讓那一抹擔憂的臉上透出痛苦!
“王爺,雙方比武,死傷乃是常事,就請王爺拿出全力,切莫讓自己傷了,或者,死了——”
這話,多半是提醒白子卿,沈墨早已置生死與度外,更是不會對自己客氣的,紅綾飛舞,寒芒乍現,紅色之中亮出一抹銀色,絲絲銀光格外地刺眼。
“果然是玄隱老頭的愛徒啊,功夫絕學竟然絲毫未做保留。”沈墨翻身,堪堪避過飛射銀色鋒利的微光,竟是一抹抹銀色劍氣,掠過他,直直射入了身後的門框之上,卻只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言梓夏自是萬分心驚的,畢竟白子卿內傷調理了大半個月,卻依然為痊癒,與沈墨比試,只會更加劇了傷勢。還未想好如何處理,白子卿和沈墨已經同時踉蹌後退了幾步。
沈墨漠然地輕笑著,豔紅的血溢位了嘴角,白子卿亦是如此。
二人並未停手,似乎意猶未盡般,又揮動著身影欲交纏到一起,“白子卿——”言梓夏猛地衝過去,白子卿急急收力,鮮血更是奔湧著湧出,而沈墨尖銳雖然快速地撤回紅綾,卻仍舊讓紅綾的尾端掃到了言梓夏的側臉。
“言言——”白子卿奮力揮出一掌,將紅綾掃落,看著言梓夏血花了的表情心疼萬分,清冷冷地眸子盯著略顯狼狽的沈墨,“本王技不如人,甘願認輸!”
那雙手拂過言梓夏地側臉,紅色血痕更是刺痛了沈墨的眼睛,抬手擦過嘴角的血漬,表面上他和白子卿的功夫是不相上下,然卻都未盡全力,雙方都在試探著彼此的真正的實力。
“沈墨多謝王爺承讓了。”微皺纖眉,身形忽然鬼魅般的,輕靈地掠到了白子卿身邊,丹鳳眼透出懾人的視線。
“七王爺,誤傷著了王妃,是沈墨的不是,真是非常道歉了。”說話間又步履輕盈地瞬間飄遠了,魔魅一般帶起衣裾翻飛,仿若妖孽般翩翩起舞,華美至極。
“來人,拿藥來——”他冰冷地聲音竟帶著幾分的繾綣。
言梓夏壓著口腔裡的嘔吐感,硬生生地嚥下了喉嚨裡奔湧的咳意和血,她知道自己又要發作了,但是她還不能讓白子卿知道,而沈墨,更是不能!
“沈墨,既然你找我來只是為了跟王爺比武,那麼,淺瑗呢?”言梓夏才不會乖乖放地棄這麼好的機會,先把淺瑗救出來再說!
天邊一抹晚霞,映紅了青山黛水,將天地之間的最後一縷溫柔留入有心人的眼簾。而沈墨的眼裡,再也沒有那一絲絲地溫柔如水的痕跡。
“王妃說笑了,沈墨哪裡見過明珠公主啊,更何況,此處可是玉堂春,一幫男人小倌住的地方,明珠公主怎麼可能會來這裡呢——”沈墨自是不承認他綁了白淺瑗,微挑地丹鳳眼帶著得意與戲謔,瞧著氣不打一處去的言梓夏,更是握緊了拳頭。
屋外傳來腳步聲,很輕,落地無塵,帶著一絲絲地急迫,門開合之間,溢位一聲,“爺——”
沈墨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不緊不慢地看向白子卿,道:“將藥送給王爺和王妃。”
白子卿看了那人一眼,想沈墨也不會公然地贈與他們毒藥,便輕輕接過了白瓷瓶,又巧妙地避開了,“沈老闆,多謝,若是見到小妹淺瑗,勞煩沈老闆代為照顧,順便通知一聲,本王會帶小妹回去的。”
“沈墨,你若是傷了淺瑗,我不會放過你的——”言梓夏卻沒有白子卿那般委婉,白子卿量沈墨也不會動軒轅王朝的公主,隱隱地強調著,而她卻大膽直接地威脅了。
沈墨宛然輕笑,宛如夕陽中的一抹紅豔,風吹拂著他的散發,寬大的白袍鼓了起來,彷彿一隻紅燕,驚人的美麗。“沈墨記下了,這玉堂春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