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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咳一聲掩飾道:“處理完事情了,那記不記得該喝藥了啊?”
白子卿察覺出一絲異樣,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少了王妃的監督,我竟忘記了呢!”
她已經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他了,雖然她在自己的身邊,卻不知為什麼,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霎時間充滿在了胸膛裡,只覺煩躁躁地想發火。
言梓夏聽著,嘴角驟然抿成了直線,抬眸瞪向了白子卿,“我不是讓阡陌將藥送過去了麼。”
言外之意,白子卿這個白痴,連喝藥都得讓她看著才行麼,那麼,她該如何離開呢——
此時,阡陌正巧進來,正端著一碗藥,臉色略略小心地道:“小姐,阡陌剛剛一不小心將王爺的藥灑了,又去重新熬了一碗。”
言梓夏伸手接過藥碗,低頭看了看碗裡濃濃稠稠的藥汁,嘴角勾起,不由扯出一抹苦笑。
“這個白痴,就只會捉弄我麼,小人得志!”她不禁嬌嗔著,將藥遞給白子卿,藥汁散發出微微的苦味,糅合著淡淡的薰香氣,微微刺激著她的口鼻。
白子卿並不接碗,可憐兮兮地看向言梓夏,“不要,太苦了——”
阡陌輕笑,隨即關上門逃之夭夭了,她可不想被王爺憋到內傷呢!
言梓夏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力,“果然小人,這不是有蜂蜜麼,喝完藥吃一口蜂蜜就好了。”
她將茶盤裡的蜂蜜取出一勺,誘惑著白子卿,卻不見他受教,依然那麼怔怔地看著她手裡的藥碗,微微有些出神!
“言言,這是第幾天了?”他一口含住了蜂蜜,輕笑著。
“大半個月了,二十多天了呢。”言梓夏頓了頓,又忍不住補充道:“男子漢大丈夫竟然怕吃藥,怕吃藥還受傷啊,真該找神醫多配幾副,每天灌你幾大碗。”
“哦,那言言就休想離開我身邊半步了呢!”白子卿意有所指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
估計,他巴不得天天如此了,美人如玉,溫潤在懷,而不是此刻她的避開和閃躲,眼睛不禁望向略略冷著的言梓夏,空間瞬間透出一抹沉寂。
二十三天啊,言梓夏遭受墨玉侵蝕,已經二十三天了,她卻無能為力。沉默的氣氛漸漸瀰漫開來,不由得更加心煩意亂,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了。
白子卿抬眸望去,看向斜倚床邊的言梓夏,眉目間有些淡淡的哀色和委屈,漆黑柔亮的髮絲隨著微風,輕輕柔柔地在胸前飛舞纏繞。這樣的她,總是引出了白子卿心底那一絲一毫的情緒,伴隨著她的眨眼,她勾起的唇角,她呼吸的起伏,越發地沉重而濃厚了。
就好像,眼前這樣的言梓夏——像是——再也抓不住了——
想到這裡,白子卿的心中忍不住一抽地痛了一下。
“言言,藥要冷掉了!”他開口喚回她的思緒,打破了彼此之間的沉寂。
言梓夏突然抬起眼,微微有些疲憊,她知道自己與白子卿的時間不多,許是再過幾日,十幾日,她和白子卿之間也就全部結束了吧。
“子卿?”她輕輕開口,像是怕攪亂了一池安靜,眼睛卻瞥向梳妝檯。
“恩?”白子卿微微一震。
言梓夏捂著胸口,低低開口道:“子卿——”頓了頓,顫抖地覆上臉頰,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一字一頓道:“我愛你。”
聞言,白子卿忽覺一陣歡喜湧上心口裡,從而迅速忽略了心頭的那抹不安,連忙回道:“言言,子卿也愛言言,言言,好開心哦——”他有些激動的不知所措起來。
言梓夏乾笑兩聲,不禁瞪著他,“去,先把藥喝了。”貌似這才是目的呢!
白子卿怔了下,認真地審視了她半晌,終於妥協地端起那碗黑漆漆的墨子一般的藥,一飲而盡了,臉上霎時浮出一抹苦澀的要哭了的表情。
言梓夏閉了閉眼,忽然臉色緋紅地含住了一口蜂蜜,踮腳吻住了他苦澀的唇。
“唔,好甜啊——”
“傻瓜,抱緊我,抱緊我——”她微微撇頭咬著唇,雪白的小臉像是抹上了胭脂地豔紅,緋色嬌美得甚是引人愛憐。
白子卿抬手,輕輕環住言梓夏,輕吻間一件一件的衣衫被剝落下絲綢般細滑地肩膀,胸口強烈地上下起伏著,黑亮如綢的長髮披垂下來,活色生香。
頓感身下灼熱的蓬勃的炙火蔓延,聲音漸漸變得嘶啞,耳邊低喃著:“言言,言言——”彷彿這樣便能將她嵌入到彼此的生命裡,永遠不會分離一般。
言梓夏聽著那溼軟的語調,一抹輕顫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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