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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曾在她身上劃過,那是一雙帶著魔力的手,僅是這麼想想,白露都覺得有些熱。
白露用手背擦了擦微汗的臉頰,說道:“我去看一下。”
說完她就就走出了臥室,季寒聲站在那裡沒有阻止白露。
他很淡定的聽著喬司白氣急敗壞的叫喊聲,只是那張妖魅至極的臉上笑意逐漸消退,狠厲漸增,眸色一片冰寒……
☆、8。第8章 秀個恩愛
白露一路走到別墅的門口,這一路她都沒有遇到一個傭人,之前幫她和季寒聲開門的管家像是消失了一般,竟然不曾再次露面。
在她印象裡,是初次接觸季寒聲,自然不知道季寒聲的癖好,比如他注重隱私,所以他在別墅的時候是禁止傭人來來去去的……
比如他從來不喜歡女人碰他的耳朵,無論如何動情,耳垂甚至整個耳朵都是他的禁忌。
“喬司白,你腦子有病嗎?你找到這裡來是幾個意思?”
白露抱臂站在喬司白的對面,姿態慵懶,像只惺忪的小野貓。
她和喬司白之間隔著白色的雕花大門,他進不來,她不願意走出去,但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表情。
喬司白知道臥琥居是季寒聲用錢砸出來的人間天堂,他不敢對季寒聲放肆,也不敢在臥琥居造次,但白露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在白露面前耀武揚威、趾高氣揚的很,尤其現在他抓住了白露的把柄!
這個該死的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說什麼全身心的交付給他,忠於他們的婚姻,一切不過是說著玩玩的!他前腳離開婚居,她就迫不及待的搭上了季寒聲這條船?
這女人,裝女表子還給自己立貞潔牌坊,太可恨了!
喬司白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白露!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的口紅都被季寒聲吃了吧?你可真讓我噁心,你說我出|軌、對婚姻不忠,可你看看你自己……”
白露聽著喬司白的話,十分的不耐煩,她打斷了男人尖銳的指責聲:“所以呢?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嗎?如果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喬司白雙手掐著腰,憤怒的來回踱步,一邊踱步一邊恨得咬牙切齒,他這麼恨,這麼惱,但是他不知道是恨自己將他們的婚姻走到了這一步,還是恨白露忽然間移情了。
他沒時間思考自己的心,只知道聽說白露去了季寒聲的臥琥居他就怒火攻心了!
他就坐不住了!
所以驅車趕到了臥琥居,他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他的妻子塗著口紅的嘴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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