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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這事說給方大夫聽,這是家醜,她不會外揚的。她寶貝兒子以後還得說門好親呢。
柳雲芳只拐彎抹角地勾了這個話抹去那個話,等聽到方大夫耳朵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腎虛不舉,這真是不太好處理,男人嘛,那方面不行不快活,那這輩子就完了。好在他行醫多年,手頭有方子,不怕,藥到病除。
方大夫捏著羊尾鬍子,盤算用多大劑量時,剛從柳春堂後門出來的花清遠莫明打了一個寒顫。
花清遠抬頭望了望晴天白日裡,那一輪暖陽高高懸在那兒,這難道是昨天晚上委屈了一宿凍著了?回去還是喝點薑湯去去寒吧。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二更
☆、心力憔悴
等著花清遠回到程蝶衣那裡時;程蝶衣已經把他半屋的東西都砸個乾淨了;只懷裡抱著那個簡陋的風箏;呆呆地坐在地上;丟了魂魄一般。
一地的凌亂,他如破碎的布娃娃被扔在其中;花清遠的心瞬間抽緊在了一處。
花清遠哪裡想到會是這個陣勢,他連忙把手裡路過‘寶順齋’買回來的四喜碟盤扔到一旁的桌子上;大步走到程蝶衣的身邊。
“這是怎麼了,蝶衣,咱家讓誰搶了嗎?”花清遠伸手要去抱程蝶衣;原本一動不動的程蝶衣觸了電一般地跳了起來,哭得紅腫的一雙眼睛瞪著花清遠,“滾開,用不著你來管!”不是去找別人了嗎?還回來幹什麼,他不是誰的抹布,說用就用,說扔就扔。
花清遠的雙臂成半圓型僵在那裡,程蝶衣小貓一樣的已經竄回床裡去了,也不看他,仍是緊緊地抱著那個風箏,幾乎要抱凌碎了。
花清遠怕那竹蔑子傷到程蝶衣,也不管程蝶衣這氣是因何而起,走過去就想從程蝶衣的懷裡拿走那個風箏,程蝶衣這隻小貓立刻變成了小老虎,嗷的一聲,“別碰他,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花清遠連忙收回手,他不敢再激怒程蝶衣,他直覺得這是有事發生了,他溫言安撫道:“我不碰,我不碰,都是你的,連我都你的,你好生安穩下來,我去外間看看……”
花清遠立起的眼睛充盈著滿滿地寒氣,他倒要看看,是誰跑他這裡來搬弄是非了,若沒有人說道,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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