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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小金魚,本是養得好好的,我也喜歡,誰知前幾日他又得了一隻雙瞳異色的大白貓給我抱來玩,說是他一個外國朋友送他的,我當時唬了一下,那畜生看著還挺兇的,但性子卻是溫順的,摸了幾下就乖巧了,這不就出了笑話,昨兒,這隻大白貓趁著人不備,撈了那三條魚吃,害得我還以為家裡招了賊,怎麼別的不偷,偏偏偷那三隻魚……”
那老闆眼瞧著程蝶衣眼角眉梢裡的笑意,連忙也跟著笑,“那是那是,誰也擋不住饞嘴的貓不是?”看著程蝶衣興致正濃,就著他的興致又問了一句,“那後來呢?”
“那魚缸也不能空著,自是他又賠了我三條同樣的小金魚,只是加了有網絲的蓋,那饞嘴的貓也就奈何不得了,”想著今早,看著那貓蹲在魚缸旁邊抓耳撓腮的模樣,程蝶衣又笑了笑,“那班主沒事也養只貓玩吧,再拿魚逗弄它,有意思著呢。”
那班主抹去額上的一層汗,都不知道該應些什麼了,他可沒那閒情,弄這麼富貴的玩法,也就花六少能想得出,也捨得。
人家都說周幽王是烽火戲諸候,只為博美人一笑,如今看這花六少,竟也不差什麼了。
端午節的當天,程蝶衣唱完最後一場堂會,已經是三更天了,坐在花清遠派來接他的轎車裡,往回趕路。
知道他節前節後趕場多,花清遠特意把這輛慣用的轎車和司機都給程蝶衣留了下來,他自己出門則叫了黃包車。
今兒是端午節,花清遠應該是留在花府,陪著花家上下老小的吧,他回去早了,也沒有意思,倒有些埋怨今兒的堂會為何只到三更,如何不唱到天明呢?
往年的端午節,他還可以和段小樓以及戲班子裡的師兄弟一起過,今年卻是真真的孤家寡人了。
段小樓急著回家,唱完第一場堂會,就匆匆的走了,說是菊仙在家包了新鮮的棕子等著他呢,後面的兩場與他又沒有什麼大關係了,他就不在此耽擱了。
人家回去都有人等,他這回去,嗯,他家裡也有棕子,還是昨天花清遠親手包的,只不過不是這端午節正日子裡的,他難免有些失落。
車到門口後,司機先下車,幫著把車門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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