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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說不出心裡是一種什麼滋味。
明明是又驚又喜的,見到花清遠肯為自己出頭,覺得安了心,可對上花清遠穿過人群看向自己的眼神,只覺得今天定不會被欺負了去,又覺得往後又少不了會被欺負了,便訥訥地閉了嘴,一個字都不想說了。
臺下的幾個小混混,還真不是花清遠的對手,三拳兩腳就收拾掉了幾個,臺上的那些一看今天是遇到硬碴子了,連忙暫時放過了程蝶衣,呼啦啦地圍了上來。
面對著十幾個狂徒,花清遠抖了抖衣角,只淡淡地說:“砸壞了人家桌椅茶碗什麼的,你們得賠啊。”
“放你媽個屁!”
領頭的那個人出言不馴,伸拳過來時,髒話也罵出了口,花清遠本來只是想教訓教訓他們,但聽到這話,心裡就不痛快了,手下的難免重了些。
以掌化爪,抓住那個伸過來的拳頭,一個反向扭勁,生生地扭斷了那個的手腕子,那人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嚎,花清遠仍是淡淡的笑著,“不管我活在哪裡,我最討厭別人罵我媽。”
花清遠說完,一腳踹了過去,直踹到那人的肚子上,那人似個球一般地被花清遠踹出足有兩米多遠。幸好那邊有個桌子把他攔住,卻也因慣性力,撞斷了桌子的兩條腿。
又一個不怕死的小混混衝了過來時,花清遠已經沒有打的興趣,從腰間摸出一把勃朗寧,直指到小混混的額頭處。那小混混的眼睛在槍眼面前,瞬間瞪成了鬥雞眼。
時逢亂世,花家的男人大多都是身不離槍的,何況上一世枕著槍睡的花清遠。他或許有忘記帶鈔票的時候,但槍從來都沒有忘帶過。
另外那些眼見著這副情景,都紛紛地向四周退去。
“趁著我心情還好,還不快滾!”
花清遠的聲音仍是淡淡的,並不高昂,但那群小混混卻像是聽到了驚雷一般,駕起被打傷的幾個,驚顫著屁滾尿流地離去。
那個被花清遠扭斷手腕的混混頭,被兩個摻著離去時,還不忘了嚎叫,“你等著,有種你就等著……”
一場鬧劇來得也快去得也快,只留戲場上下一片狼籍。
花清遠繞過幾處殘桌斷椅,從一側的臺階上慢慢走上戲臺,其實他完全可以從他剛才的位置跳上戲臺來的,但他總覺得那十分不附合他少爺的身份。
要不是為了程蝶衣,他還真沒想露這一手,他是打算這一輩子都做個斯文敗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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