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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子爺不在的時候,程爺說的話絕對是一頂一的管用。有的時候,即使他家主子爺在,程爺說的話,也是一頂一的。誰叫他家主子爺有個不好的缺點——懼內呢。
小凳子點頭,花清近信了,他不認識程蝶衣,但小凳子是花清遠從小到大的貼身小廝,說的話肯定準成,然後他就又睡了過去。
花清遠晚上回來,程蝶衣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花清遠,怕分了花清遠的心。想著花清遠若是事情做得順手,平安回來,再說不晚。花清遠若是失了手,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我五哥醒了?”
雖說花清遠心裡清楚,花清近肯定會醒過來,但這個訊息,程蝶衣在這個時候,還是他們兩個剛剛床上運動不久後,告訴給他,他難免吃了一驚。
“嗯,”程蝶衣肯定地點頭,“他急著想見你,我說你出門了,今天才能回來。”
程蝶衣這般賢惠,花清遠感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反身一把抱住他,又重重地親了一口,“蝶衣,你是塊寶。”
程蝶衣推開他,“別貧嘴了,是不是寶什麼的,我不在乎,我只求你以後什麼事都於我說,無論禍事還是喜事,我都願意與你共擔,不喜歡像這一次……”
花清遠看著程蝶衣垂下眼簾,心頭一陣痠痛,難言的愧疚脹滿胸口,“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一直以來,花清遠只想好好保護程蝶衣,把世間最好的東西都給程蝶衣,不想程蝶衣勞神勞力,卻忽略了他們之間,無論在什麼事上,都應該是平等的。
他抬起手指,輕輕點在程蝶衣的額頭上,語氣異常的寵溺,“我家蝶衣就是不用我說,也知道如何做的,比如……你是怎麼想到在香爐裡,放催情香的呢?”
他一夜未歸,床鋪那邊為什麼是溫熱的,他能想得出來。
程蝶衣定然是發現他離去了,睡到了他的那邊。在陳德那些人闖進來後,假裝害怕偎向了床尾。
程蝶衣在床上,陳德不會懷疑程蝶衣所在的那邊,第一主觀印象,就是花清遠睡在外側,摸的自然是外面已經被程蝶衣暖好的地方。
這一切,花清遠都很好想清楚,只有迷情的香……
程蝶衣橫了他一眼,才薄唇微啟,“還不是為了把你我的名聲,坐得再踏實些。瞧著那夥子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定能聞出這味來,經他們的嘴傳出去,我看這北平城裡,還有哪個女人敢惦記你。”
說完,程蝶衣鳳目挑起,眼角里頗帶凌利之光了。
別以為他真傻,花清遠這段時間忙裡忙外,都和誰一起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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