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生日,別走太遠了,路上小心。”
寶兒連連點頭。
景路也道:“好的媽媽,我會照顧好小寶兒的。”
寶兒點了景路的頭一下:“沒大沒小!”
蘇瀾懶得再管,回了房間,卷著被子就躺下了。
待門關上了,景路放下了手柄,不高興道:“我不想玩兒了?”
寶兒奇怪:“為什麼啊?咱們好久沒見了,得交流交流感情啊。”
景路呶嘴道:“寶兒,我不開心,我爸爸媽媽好像吵架了,但是他們騙我說沒有。”
寶兒擺手道:“哎呀,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多大點兒,懂什麼啊?”
“可是媽媽不高興,她不開心,我也難受。”
“路路,你是個好孩子,但是呢?這種事情,你別亂站隊,要是你爸爸媽媽分開你會高興嗎?”
景路搖頭。
“那,他們就是不好,要在你面前裝,你就配合一點,時間久了就好了。”
景路點點頭。
寶兒也耷拉了腦袋說:“路路,我也不高興。”
“為什麼啊?”
“我下半年要去留學,可是我不想去。”
“為什麼不想去啊?”
“我一個人啊,而且那麼遠。哎?要不這樣咱們一起去吧。你不是說你爸讓你一個人睡嗎?你要是跟我去留學,那咱們就能住一間房了,晚上我可以給你講嚇走小怪獸的故事哦,怎麼樣?”
景路捻著下巴想:“再說吧,我也不想走。”
趙寶兒:“……”
第三十二章
景仰看著對面的蔣隋;旁邊還坐著個一臉溫柔像的尤躍然;說是溫柔還真是;一個大男人能見到什麼人都笑的不漏情緒;不愧是從官場上混下來的。
倒是他旁邊還站著個男人,吊兒郎當的模樣,似笑非笑;一直在把玩著個打火機;開著火;黃色的火苗在五指間穿梭。手法熟練;景仰瞄了他兩眼;目光落在那隻漂亮的手上;修長白皙,隱約能看見些疤痕;估計侯勤的那事兒就是他乾的。
桌上坐了三個男人;一個站著。
以前景仰混的場子;鬼話人話的;第一回跟這道兒上的人打交道;還是蔣隋這樣的惡佛;白道黑道全是他家的人;說句難聽的;一不小心;翻船的是景仰他自己。
長久的沉默;後面那個男人終於開口了:“幾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有什麼意思,給他一刀算了。”
尤躍然衝那人擺擺手:“你別說話,別說話,別說話啊。”
男人不屑的嗤了聲。
蔣隋的目光靜的很,緩緩的撥著手上的佛珠。
景仰笑道:“蔣先生想的怎麼樣了?”
蔣隋點點頭,又問尤躍然:“你覺得怎麼樣?”
尤躍然倒了杯酒打太極,將酒杯推到了景仰面前,笑道:“景總,喝一個。”
景仰伸手端了酒杯,跟尤躍然幹了一個,可這酒喝的乾巴巴的沒意思。還有倆冰柱子,實在是讓人難受。
尤躍然一杯酒下肚,嘖了嘖嘴,又對景仰道:“景總,說句實話,我在這兒呆的是挺好的,可我們這邊兒小,比你們那邊兒差很多。當然,我也不是沒追求的人,要是能往那邊走,也不是不願意。只是那邊全是生人。”他點著桌子道:“不好辦事兒啊這。”
“我們這不是熟人了?”
尤躍然笑笑:“哎,看我這喝糊塗了,糊塗了。”
站在那裡的男人又開口:“虛偽不啊你。”
景仰笑笑沒說話。
尤躍然點著那人道:“孟建輝,你閉嘴行不?”
蔣隋抬手:“別說他。”又對景仰道:“我只想要妙妙,能幫則幫,要是扯到私人身上,我不想趟渾水,景先生有什麼跟躍然說就行,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他說著起身,拍了拍尤躍然的肩道:“你也悠著點。”
男人吧嗒一聲合了打火機,立身起來,嗤了句:“我可稀罕你。”完了有對蔣隋說話的操一口流利的英倫腔,入耳的,全是不堪的言語。
景仰就想,這蔣隋好歹算個有素質的,怎麼成天帶個粗俗,沒腦子,還鄙視法律的人到處跑。
尤躍然擺擺手道:“走吧,走吧,你們快走吧。”
蔣隋說了聲再見,帶著門口那個男人出門了。
包間只剩了兩個男人。
尤躍然又倒了酒,邊道:“別理他,蔣隋就是根鐵柱子,他們那種玩兒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