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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心道:這暗中盯梢的差事也是不好做的啊!
“行了,下去吧!”惜文夫人揮了揮手手,便再沒瞧小六子一眼。
小六子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出了惜文夫人的屋子,背後揹著一簍子羨慕的眼光,全是惜文夫人屋中伺候的下人們的。
瞧著小六子走遠,惜文夫人徐徐坐會椅子上,端起桌邊的茶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這般優雅的動作,若是旁人瞧來,怕是要被迷倒幾分的。但伺候惜文夫人多年的春秀瞧著確是一身冷汗淋漓,自己主子是什麼樣的脾性,也就只有這些常年伺候在旁的丫頭們能清楚幾分。這惜文夫人本就有些善妒,平時若是想使些手段,面上總歸會露出幾分記恨的神態,可若是有朝一日,當她心下記恨,面靜如水的時候,恐怕就要鬧出大事了。
春秀小心翼翼地嚥了口唾沫,腳步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兩分,心下七上八下的。
當惜文夫人不輕不重地將茶杯擱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時,春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春秀!”終於,惜文夫人面無表情地揮退了周圍的下人,獨留下春秀一人,示意春秀關上門之後,這才徐徐開了口:“今兒晚讓廚子備上一桌酒菜,你幫我去請王爺過來。”
春秀聞言,頓時愣了一瞬,一時有些不明白惜文夫人的用意起來,莫不是向要透過一頓晚膳將王爺的心拉回來不成?就算春秀再不明事理,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夫人!”主子的事兒,不是她一個丫頭能置喙的,所以,春秀恭敬地低了頭。
惜文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著又不疾不徐地說道:“若是王爺應了要來,你便熬一碗雞湯,找個眼生的給白逸雲送去。”
春秀聽惜文夫人這麼一說,又是一愣,一時揣摩不出她是什麼意思。當瞧見惜文夫人遞上來的一個小紙包時,當即就明白了,小臉一下刷白了許多。但春秀深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在王府中,也只有主子好過了,奴才的地位才能得到提高,否則那就是千人踩,萬人踏的命。所以,惜文雖然心下驚了幾分,但還是依舊接了那紙包,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袖帶中。
“奴婢明白了!”春秀稍稍低了頭,恭敬地回道。
惜文夫人瞧春秀懂事的模樣,總算稍有滿意地彎起了唇角,但那露出的笑意中依舊帶著幾分森寒。
“讓小六子聯絡幾個嘴緊的,在王府的後巷中等著。”惜文夫人緩緩的開口,眼眸半眯。
“是!”春秀應了一聲,在惜文夫人的招手下,恭敬地退了出去。
“白逸雲!就算我惜文得不到的,我也不會讓別人得了去!”在春秀闔上了門板之際,惜文夫人那幽幽的嗓音徐徐傳了出來,帶著濃濃的記恨之意。
就在惜文夫人暗中合計的檔口,趙梓宸正端坐在書房中,百般地回味著同白逸雲那深長蔓延一吻,唇角的笑意禁不住泛起絲絲溫柔。只可惜他面前沒有銅鏡,若是放上一塊銅鏡,只怕年趙梓宸自己都會被這幅情深意亂的神態給嚇了一驚。要知道,他可是從來沒有對誰上過心,更加沒有對誰如此討好的。即便是對白逸雲,在趙梓宸心下,也只是認為與眾不同罷了。
伸手再一次拿起腰間的羊脂白玉,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那觸感就如同碰觸在白逸雲的肌膚上一般,令趙梓宸心下驚起一片激盪。
“逸雲,你是真不知這送腰佩的含義還是故意佯裝不懂呢?”趙梓宸仔細端詳著那塊羊脂白玉,帶著幾分愉悅的申請,喃喃自語起來。
正想得歡快之際,只聽外面傳報:“王爺,惜文夫人身邊的丫頭春秀求見。”
歡愉的思緒被打斷,趙梓宸有些不滿地蹙了蹙俊秀的眉峰,有些不高興地沉聲道:“何事?”
“王爺,春秀說惜文夫人想請您今兒晚去她那用膳,她備了您最喜歡的酒菜。”門外的下人盡責地傳著口信。
春秀低著頭站在門外,心下七上八下的,但面上卻不敢露出半分驚惶來。
惜文夫人?聽聞這個幾乎被他遺忘了許久的名字,趙梓宸有些不耐地蹙緊了眉頭,剛想回一句不去,腦海中猛然閃現出在假山後的人影來。於是,他半眯著眼眸深思了半許,這才徐徐開口道:“告訴惜文,本王稍晚一些就過去。”
戳人軟肋
聽了應答,等在門外的春秀心下非但沒有舒一口氣,反倒更緊張了幾分,這便意味著今晚王府中要出事了!
無論是在宮裡還是在富貴人家的府中,無論是在那個朝代,這妻妾間勾心鬥角之事總是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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