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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就計呢!”說罷,他轉身隱入黑暗之中。
站在門外久等的惜文夫人總算瞧見了那令她朝思暮想的人的身影,唇角掩不住露出一抹掩飾不去的嬌羞笑意,急忙迎了上去,嬌嬌切切地喚了一聲:“王爺……妾總算將您盼來了!”
迎著走來的女子身影,趙梓宸眉頭蹙了幾分,隨即又佯裝若無其事地衝著惜文夫人露出一抹笑意。
瞧著趙梓宸唇角的笑容,那惜文夫人更加的心喜,急忙擠著身子來到趙梓宸的面前,行了個禮之後,便急著往趙梓宸的身上貼去。
撲鼻的脂粉味傳來,令趙梓宸頓然有些心煩,只見他不動聲色地將惜文夫人拂開,邁步朝屋中走去。
早在瞧見他跨入院門的時候,春秀就已經吩咐下人門陸陸續續地開始上菜了。此時,桌上是熱氣騰騰的晚膳,散發著別緻的味道。
趙梓宸瞧著滿桌的佳餚,不禁挑了挑眉峰,帶著幾分意味不明,徐徐說道:“本王瞧著這滿桌子的菜便知惜文定是費心了!”
那惜文夫人正在興頭上,自然聽不明白趙梓宸這話的含義,只聽她嬌笑著,坐到了趙梓宸的身邊,柔聲道:“只要是王爺的事,妾身就沒有費心的理兒!做這這些,想著能博得王爺的歡心,再苦,妾也覺得心下是甜甜的!”
聽著這些醮了蜜的討好話,趙梓宸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白逸雲那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來,那廝的嘴是刀子做的,說出來的話不見血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想著想著,趙梓宸忍不住輕笑出聲,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明白自個兒如何會希望有朝一日能從那廝的嘴裡聽到這麼兩句甜言蜜語?
假若真有這麼一天,他趙梓宸也不枉此生了!
不知為何,趙梓宸的腦海中竟然會浮現出這樣的想法來。
一旁的惜文夫人瞧趙梓宸有些心不在焉地笑著,眼眸頓時沉了幾分,染上一絲晦澀。
但她還是依舊擠出一抹討好的笑容,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趙梓宸斟了一杯酒,捧在手裡,借勢倚在趙梓宸的肩頭,嬌嗔道:“王爺,今日妾可是費勁了心思才備了這麼一桌好菜,您可要賞臉啊!”
趙梓宸的思緒被打斷,多少有些不開心,只見他漠然地接過酒杯,玩味地看了一眼惜文夫人,淡淡道:“本王不是已經賞臉過了嗎?”
這話明著就是在提醒惜文夫人切不可得寸進尺!
這惜文夫人也是個會看事的主,如何不知?只見她面容一僵,急忙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慌忙道:“是,是,是,是妾身不會說話,妾身只想讓王爺盡歡,這一杯就當是罰妾的了!”
說罷,惜文夫人一口乾盡了杯中的酒。
趙梓宸冷著眼眸,淡然地望著惜文夫人,瞧著她眼也不眨地乾杯之後,這才不疾不徐地將自己手中的酒送入口裡。
將計就計(2)
夜色越來越濃,遮住了才露臉的月亮,讓那若隱若現的月姿顯得更加的朦朧。一個平平常常的夜,但在白逸雲瞧來卻多出幾分寂寥來,說不上來究竟為何,心下總是空落落的,身邊似乎少了些什麼。
平日裡總是跟在趙梓宸的身後,似乎很少有自己的空閒,這一個下午,他都空在屋中,卻一時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只能呆呆地躺在榻上仰望著那朦朧的月光,心下越發不是滋味起來。
下午時,他就聽人說起,趙梓宸去了皇宮,可卻並沒有招呼他在身後隨行伺候。白逸雲當時雖然嘴上說著挺好,但心裡卻有些毛躁。直到此時,都不見趙梓宸回來,他更加心煩意亂起來。
翻了個身,白逸雲想起趙梓宸曾說過要去惜文夫人那裡用膳一事,於是,又是一陣莫名心煩。
仰躺在榻上,白逸雲腦海中翻過無數的畫面,好似自從下了山,回了白家之後,事情就變得越來越離譜了。他當初不過是聽聞大哥即將成親,這才巴巴地趕著回了臨安,誰想,這一回去,許多事情就變了味兒。當初同他結伴相遊的儒雅男子蘇星寒轉眼竟然變成了當今五王爺趙梓宸,也不知這廝當初接近自己究竟為何,潛伏在自己身邊這麼久又想得到什麼?若目標只是他白逸雲,為何不早動手,非要到白家鬧上一週?
還有那個雲洛洛,當初死活不肯嫁給大哥,和著自個兒鬧了這麼一出,結果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把心給丟了。而云洛洛最終卻是沒能逃過大哥的算計,即便是滿腹怨念,也只能乖乖地坐上了花轎,抬入了白家。
想當初,白逸雲瞧著雲洛洛從花轎上被牽下來的那一刻,心狠狠地疼了一回,那滿屋的喜慶紅幾乎刺得他流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