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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碰見你老人家,是必須得滴水不漏!”雲洛洛哼了一聲,反唇相譏:“行了,廢話別多說,這半粒藥丸最多也就能救你半個時辰的命!趕緊說正事!”
風憐影嘖嘖兩聲,衝著雲洛洛翻了個白眼,繼而實現落在了站在稍遠處的白逸雲身上,努了努嘴道:“他怎麼辦?”
雲洛洛的眼角瞥向了白逸雲,瞧見他眼底一抹疑惑和擔心,於是爽朗開口:“我相信他不會說出去的,所以也沒必要避諱。或是說你比較介意?”
白逸雲聽聞此話,心底一股暖流淌過,那種被人信任的感動充滿心間。
然而,還未待他開口,便聽風憐影輕笑兩聲,徐徐道:“我怎麼會介意?我是怕介意的是白二少他自己!”
接著,風憐影望著白逸雲,眼角帶著笑意,但眼神中卻透出一股嚴肅和認真:“白二少,今日我說要講之事,可是你師門嚴禁探詢的,若是讓別人知曉,你可是要被逐出師門!你可想好,要留下聽否?”
白逸雲聽她這番話,心下又有了一些動搖,若是就此離開,他同雲洛洛興許就只能是叔嫂關係,更甚者,只能是點頭之交,若是留下,只怕他會被動捲入昆凰玉的事件之中,繼而被逐出師門。
一邊是師門,一邊是雲洛洛。無論哪邊,對他而言都非常的重要。踟躕半響,他的視線落在了雲洛洛的背影上,心下有了計量——他要留下來!至於師門那邊,能瞞一時是一時,他不能失了雲洛洛!
於是,白逸雲堅定地點了點頭道:“跟我來,我書房中有密室,那裡說話會方便很多。”
白逸雲的話很明顯地表明瞭他的態度。雲洛洛有些驚訝,望向白逸雲的眼神中透著幾分不解。
然而,白逸雲卻給了她一抹無需擔心的眼神。
站在一旁的風憐影至始至終都將白逸雲的神情瞧在眼底,憑著直覺,她似乎洞悉了什麼。於是她微微眯了眼眸,眉峰輕挑,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暗道:看來,白家這回要精彩了!
三人瀟灑離去,留下滿地狼藉,那些原本以為白二少或者雲洛洛會或多或少表示上一兩句的書生們,全都傻了眼,望著三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從躲避的屋中徐徐出來,瞧著滿院哀鴻,神情悽哀和憤慨——白家出此敗家子,家門不幸啊!娶媳如此,造孽三生啊!
回到雲隱苑,白逸雲吩咐白三,守在門口,便徑自領著雲洛洛和風憐影兩人進了書房。
仔細地關山屋門之後,他走到床榻邊擺置的那個花瓶旁,左三圈,右三圈轉動了一會之後,只聽“咔噠”一聲輕響從書架上傳來,只見那原本同牆壁嚴絲合縫的書架竟然翹了出來。
白逸雲將那書架拉開,露出了裡面的密室。
這密室小而簡潔,只擺放了一副桌椅,一張床榻,再沒其他。
三人關上了密室的門,便坐在了桌旁,白逸云為兩人各倒了一杯茶,也跟著坐了下來。
風憐影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眯著眼眸感慨道:“果然是白家啊!連這茶都是上供的西湖龍井!嘖嘖!”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說!”雲洛洛顯然沒有風憐影那般閒情逸致,她被風憐影之前的那番話早就攪亂了心智,左右思索不出究竟是誰在她背後捅刀子。
聞言,風憐影呵呵一笑,妖嬈道:“雲妹子,急什麼?我這不是馬上就說了麼?”
手裡把玩著青花瓷茶杯,風憐影斂下了眉眼,徐徐開口:“這事,我也是無意間打聽到的。據說,當年那昆凰玉曾經落入過崆峒派第一任派人飛虹子手中。而那飛虹子也是為了有實力保有這昆凰玉這才建立了崆峒派。後來,因為昆凰玉,江湖上掀起一場混戰,許多門派都有意或是被動地捲入了這場戰爭之中,死傷無數。而飛虹子在混戰之後,便不知下落。而那昆凰玉也隨之失蹤。
後來,很多人揣測,有可能是飛虹子帶著昆凰玉隱匿了行蹤。只是,這麼幾十年過去了,沒人尋到他的下落,而那昆凰玉也不知蹤影。
當年那場混戰,受傷最重的非崆峒派莫屬,整個門派幾乎都被滅絕。所以,我想那飛綏子之所以讓門下弟子禁口,也是怕再度捲入是非之中吧!”
大意失荊州
風憐影話落,密室中陷入了一片靜寂。愛璼殩璨每個人都各懷心思。
風憐影半斂著眼簾,把玩著手中的青花瓷杯,指尖輕轉,讓那杯子在手中打了一個圈,穩穩落在桌上。
白逸雲初聞此事,震驚於這樣的事實久久都為曾回神。他沒想過自己的師門竟然曾發生過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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