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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言辭懇切的編了這麼一套說辭。
那屋中的老人聽聞緣由,半響沒有回話,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
周圍又陷入了一片靜謐之中。
正在李雲心中越發沒底之際,院內的屋門“吱呀——”一聲開啟了。李雲稍稍鬆了一口氣,透過院外的籬笆,瞧著屋內走出一名端著油燈的老嫗,嘴裡一個勁兒地說道:“老人家,麻煩您行個方便,我們就叨擾幾日,等小姐病好了,我們就立刻離開。您放心,我們不會白白打擾的!”
那老嫗走到院門前,卻並沒有開門的意思,她眯著眼,端著油燈往柵欄上湊近幾分,企圖瞧清外面的來人。
李雲自然是知道老嫗的意思的,於是,他急忙回身,將車簾子撩開,指著裡面的人道:“老人家,您瞧,這是我家姑爺,這位是我家小姐!”
透過微弱的燈火,那老嫗看見一名男子端坐在車中,雖然瞧不清眉眼,但那身上隱隱散發的大氣讓她明白來人絕對是個公子,而他懷中此時正躺著一名姑娘,瞧模樣,似乎已經昏睡過去。
見此番情景,老嫗總算信了李雲的話,這才徐徐將插在門板上的木栓取了下來。
開了門,老嫗說了一句:“進來吧!”之後便緩緩轉了身,蹣跚地朝屋內走去。
白吟嵐將唐滿月抱在懷中走出馬車,急忙跟著老嫗進了屋。
直到進入屋中,這老嫗才瞧清白吟嵐的面容。即便是第一次見到像白吟嵐這般驚為天人般的絕色,老嫗也僅僅只是愣了一瞬,隨即又恢復了淡然的模樣。
“把她放那吧!”老嫗伸出滄桑的手指了指屋角的一個土炕。
那土炕上就墊了一層薄薄的棉絮,棉絮已經發黑,不知都有多少年了。一床破舊的被子耷拉在炕上,已經看不出顏色來。
白吟嵐見狀,微微蹙了眉峰,有些猶豫起來。雖然他失憶了,但骨子中那種大家公子的作派卻是沒有喪失的。一路走來,雖然條件苛刻了些,但好歹也沒這麼差過。
公子姓陳
“怎麼,嫌棄了?”那老嫗似乎看透了白吟嵐的心思一般,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好似對他們這些大戶人家的不屑。
老嫗將手中的油燈不輕不重地放在了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迴盪在這屋中,令那氣氛變得更加的尷尬起來。
“這是我們家最好的地方,若是嫌棄,那就請自便吧!”老嫗頭也不回,伸手朝門外指了指。
白吟嵐聽聞這話,頓時面色有些燥熱起來,抱著唐滿月一時不知該如何時候。
正在此時,李雲進了屋,正巧聽到了老嫗的這話,急忙出聲道歉:“老人家這是哪的話呢?能有個地方給我們落腳就不錯了,我們哪會嫌棄啊!姑爺他是覺得您把最好的地方讓給我們小姐,我們不好意思接受!再說了,我們住了您的地兒,那您住哪呢?”
李雲這番話圓了那老嫗和白吟嵐之間的尷尬,白吟嵐頓時鬆了一口氣,瞧著李雲不斷朝他使眼色,他也誠懇地點了點頭道:“老人家,小生正是此意,不想卻讓您誤會,令您感到不適,小生這就給您賠禮道歉了!”
李雲擺的這個臺階讓老嫗心裡稍稍舒緩了幾分,再一聽聞白吟嵐的道歉,頓時雨霽雲開,輕輕地點了點頭,口氣也好上幾分:“聽你的話,似乎是個書生呢!”
“小生不才,只是讀了幾本閒書罷了。”白吟嵐還是將唐滿月放在了炕上,回身同老嫗謙虛了兩句。
雖然百無一用是書生,但比起那些五大三粗的人來說,書生卻常常被人尊敬,在這偏僻的山村裡根本就沒有書生,因此,這老嫗對白吟嵐的看法算是有了一些改觀。再加上白吟嵐這禮貌的話語,讓老嫗更加肯定他並非大戶人家的紈絝子弟。所以,對這三人也稍稍上了幾分心思。
只見這老嫗端起桌上的油燈,朝唐滿月走去,她站在土炕邊,瞧了唐滿月幾眼,輕輕地搖了搖頭道:“這姑娘風寒來得急,倘若不及時救治,怕是要拖成大病!”
白吟嵐聽聞此話,當即就明白眼前的這老嫗恐怕是名大夫,心中他們的幸運感到慶幸的同時,也為唐滿月生出幾分擔憂來。
“老人家所言即是,我娘子是一個多時辰前突然發的風寒。聽老人家這麼說,似乎有辦法醫治,還希望老人家高抬貴手,幫幫忙!”說罷,白吟嵐恭恭敬敬地給那老嫗行了一個大禮。
那老嫗自知受不起,急忙伸手將白吟嵐彎下的身子託了起來,出聲道:“公子莫要行此大禮,老身受不起!我不過是一介山野老嫗,懂些治病的草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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