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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無關的內容她都不記得了,更何況海棠姑娘本來就是書裡沒有的人物。書裡可是寫著趙姨娘和沈厚德蜜裡調油,趙姨娘幾乎是隱形夫人,手握管家權,就差個正兒八經的名分了,沈厚德寵妾滅妻妥妥的。
彩霞?明秀揉揉額角,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對繡鳳道:“你偷偷去翻查下彩霞的箱籠,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繡鳳不愧是跟在明秀身邊得力的大丫鬟,旋即就明白過來,抹了眼淚,自去了。
拂柳見明秀一點都不慌張,自己也鎮定了下來,略一想這事自然不是明秀指使的,可架不住人家嫁禍啊,將自己的疑惑問了,明秀嗤笑:“就算是落實是我指使的,姑娘我啊頂多落個御下不嚴的罪名兒,就是祖母也奈我不何,我舅舅和舅母在呢。”
感情姑娘是有恃無恐,看得通透。
繡鳳一臉忿然回來同明秀咬耳朵,明秀舀了一碗加了杏仁去羶味的羊奶喝了,又吃了兩塊糕點,墊吧了下肚子,剛抹了嘴兒外頭沈母房裡的大丫鬟就過來了。
明秀沒事兒人一樣過去了,到了沈母的屋子,小丫頭掀了氈毯軟簾,明秀進去給沈母請安,沈母沉著臉:“三丫頭,今兒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明秀打量了一圈,就差她了,“我聽繡鳳說了,說是彩霞不小心驚到了海棠姑娘,海棠姑娘不小心跌了一跤,小產了。”
一切都是不小心惹的禍。
沈夫人攢了攢帕子,“若不是今日出了這等事兒,還不知道海棠姑娘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可憐見的,都怪那不長眼的奴才,本來這事兒簡單,誰知道那奴才鞋底竟是抹了油的。明秀,彩霞可是你的大丫鬟,如今她糊塗油蒙了心竟然做下了這等合該爛了心肝的事兒,自然是不能輕饒的。”
“難道彩霞竟是被人指使的,要去害海棠姑娘啊?”明秀‘恍然大悟’,眾人無語,這不是明擺的嗎?“可問出來到底是哪個黑心肝的人,我想她肯定是知道海棠姑娘懷了身孕,才想藉機讓海棠姑娘小產的,是誰這麼惡毒?還想倒打一耙栽贓給我的大丫鬟,真是好算計!祖母,母親你們可得嚴查,可不能輕饒這惡人。”
趙姨娘首先跳出來,拔尖了嗓子眼:“三姑娘說的可真好聽,一推二五六,那彩霞可是你跟前的大丫鬟,那牛肉湯也是端給你的,哪有那麼巧的事,她給你端回湯就造了孽。”
痛心疾首狀,“海棠姑娘原來就纖弱,這次又小產,更是折損的厲害,即便好了,身子骨也不硬朗了……以後還怎麼給老爺生兒育女呀,都是那起子小人害的,老太太、太太定要嚴懲,不要讓親者痛仇者快……”
明秀差點噴笑出來,什麼叫‘親者痛仇者快’啊?再說趙姨娘可是最沒資格說這番話的人之一。
“趙姨娘的意思,是我指使了我的大丫鬟,害了父親的通房海棠姑娘肚子裡的孩子,我未來的弟弟或妹妹嘍?”啊喂,動機到底在哪裡啊?“口說無憑,照這麼說我倒是覺得像是趙姨娘做的呢。”
“你胡說。”
沈母一拍桌子,“閉嘴罷!”
趙姨娘嚇了一跳,登時緘口。
沈母瞧明秀目光澄澈,神態自若,一點慌張的神態俱無,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事不是她做的,不得不說沈母浸淫宅斗數十年,這點彎彎繞繞在她老人家眼裡還不夠看。
最後,提審彩霞。
彩霞扯出了小墜兒,小墜兒又是沈夫人院裡的三等丫環。
小墜兒又扯出了小紅兒,小紅兒又是趙姨娘院裡的二等丫環。
小紅兒吞金死了。
知書是海棠姑娘的大丫鬟,老孃在茶水房當差,受了二姑娘的恩惠才調到既有油水又比較清閒的茶水房的。
幾個丫頭的箱籠也被搜檢了一番,被擺在院當中,花花綠綠的能閃瞎眾人的眼睛。就是小墜兒箱籠裡也有一隻金釵,三四個銀戒指,七八輛碎銀子,更別說彩霞,一隻金鑲芙蓉玉鐲子就值幾十兩銀子,還有兩身半新不舊粉紅色綢緞大毛衣裳,角票碎銀子零零總總也有三十兩。
另一隻金鑲芙蓉玉鐲子在知書箱籠裡呢。
沈明嫣臉色微微一變,按捺住並不說話。
天寒地凍,北風凜冽,刮到人臉上就跟刀片兒似的,幾個丫頭被打的叫的悽慘,小墜兒先受不住了,“老太太……饒了奴婢吧……奴婢說,說……”
“是,是小紅兒姐姐給奴婢的銀子,說是讓奴婢給……給彩霞姐姐……讓彩霞姐姐滑倒……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饒了奴婢吧……”
接著知書也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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