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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心與自己劃清界限吧?說到底,一切都是怪自己,太懦弱,太容易上當了。
章青雲對著乾隆雙膝跪地,說著葉春怡的現狀。葉春怡如今是沒什麼危險了,不過從脈象和剛剛的出血程度看來,她的身子已經受了極大的損傷,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子嗣。而關於胎兒的畸形與死亡一事,章青雲也如實報道。乾隆越聽越生氣,後,他再度一拍桌子,起身大聲道,“若胎兒不穩,為何雲清不如實上報!”
“皇上莫急,請聽臣一辯,”章青雲向來是實話實說,“雲御醫如何想,臣無法預測。臣只想對皇上說的是,皇上為何不想想,若畸形皇嗣出生,那對皇家又是如何的恥辱,所以臣認為……”
“不必為雲清說好話!”乾隆當即打斷了章青雲的話,恨得咬牙切齒,“雲清身為御醫,居然無法為後宮妃子保胎,這已是大大的失職之罪。給朕吩咐下去,明兒個一早,給葉答應瞧病的一干人等,統統打入大牢,聽後審訊!”
景雨瑤卻聽得心裡咯噔一下,因為她清楚的知道,給葉答應瞧病的一干人等,那必然包括雲清的助手景澤楓。不管怎麼說,景澤楓是她的大哥哥,是景府的骨肉,況且景澤楓平日為人的確是極好,景雨瑤心裡立即為景澤楓捏了把汗。可如今對正在氣頭上的乾隆說什麼又能管用呢?他現在一心牽著那死在腹中的胎兒與床上昏迷過去的葉春怡。斟酌再三,景雨瑤輕輕走到乾隆背後,溫柔的幫他順順氣兒,後道,“皇上,這裡先讓圖吉御醫瞧著,臣妾陪您回長春宮歇著吧。如今葉姐姐昏迷,皇上在這裡,也只是更加生氣而已。”
穎妃見狀,也忙隨著景雨瑤的話道,“皇上,妹妹說的極是,皇上還是先隨妹妹回去吧,待葉妹妹醒了,臣妾定會派人告訴皇上去,可好?”
乾隆哼了一聲,拂袖離去,景雨瑤對穎妃福身道安,後也跟著走了出去。穎妃嘆了口氣,瞧著一旁章青雲助手手中抱著的那死胎,仍舊心有餘悸,想了半晌後,對其道,“唉,這可憐的孩兒,與她的額娘沒有緣分。也罷,便將他埋在偏殿的槐樹之下,讓他永遠的守護他額娘吧。”
葉春怡這死胎,是決計入不得皇陵的,多半也就是埋在自己的延禧宮裡了。穎妃這番安排,倒也得體,一群太監宮女都抹著淚跟著一齊出了去。穎妃失神的坐在炕上,剛剛還站滿了人的偏殿,頃刻間只餘下幾個伺候的宮女和仍舊在地上跪著的章青雲。穎妃對章青雲揮了手,讓他起身,後又問道,“圖吉御醫,那葉妹妹什麼時候會醒來?”
章青雲如實答道,“葉小主失血過多,精神上也受了極大的打擊。按理說服了藥後,明早應該會清醒過來,有些意識,只是具體時間,還要靠葉小主的意識了。”
357、雲清澤楓被抓
儘管這一夜對於皇宮中的任何一個知情人來說,都是極其難眠的一夜,可即使是能夠在皇宮內隻手遮天的景祥隆,如今在宮外,也是得不到宮內一絲訊息的。如往常般一夜的安眠過後,第二日,景氏的幾個太醫院人士仍舊乘著馬車,顛顛噠噠的往皇宮而去,甚至在路途上,景澤嵐和景澤楓還歡聲笑語的。
如果景澤楓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想必這會兒的笑容都會凝固在臉上;別說笑了,哭都不夠他哭的。怎麼說呢,他冤啊,他真心覺得自己冤枉。尤其才一下馬車,就被幾個禁衛軍死死扣住,弄得他痛得生生跪在地上,低聲呻吟。
景澤楓雖說打小不怎麼受景祥隆待見,可也畢竟是大府的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景祥隆也被一下子弄得懵了,可畢竟擔心孫兒,還是上前攔了一步,拱手問道,“不知景澤楓犯了何罪,幾位小哥兒可否告知。”
那幾個禁衛軍先是互相對視了下,後前頭的一人開了口,“屬下素知景大人為人光明磊落、醫術高超,深得皇上與皇貴妃娘娘之心。只是昨夜延禧宮出了大事,皇上親口下令要捉拿雲御醫一行,屬下也是不得已為之,還望景大人見諒。”
延禧宮,又與雲清、景澤楓都有關係的,那就唯有葉春怡一人了。可葉春怡的卷宗景祥隆也見過,的確一直非常穩妥,怎麼會突然如此呢?
景雲瑤卻忽的茅塞頓開,看來這些日子她並沒有白等、也沒有苦等,那一天終於到來了,繼沈從薏的一石二鳥之後,也終於輪到了她的反擊。這一次,她要沈從薏承受比她還要多幾百倍的痛苦!
景祥隆知道對這幾個禁衛軍不用再多說什麼。他們只是奉皇命辦事。況且當時情況如何,他該心裡有個數,再去想辦法。景祥隆再一拱手,又道,“不知老夫可否與景澤楓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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