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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漫不經心。
聽到傅天麒三個字,他的嘴角總是情不自禁的浮起一絲輕蔑:“他還能怎樣,大牢裡蹲著呢。”
“商向南,你說過要幫我救他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她一激動,只覺得胸口一口氣沒有接上來,猛烈的咳起來。
商向南忙給她倒了一杯水,無奈,安慰似得口氣:“我是答應你救他,可是,這裡是春城,不是都城,我商向南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要花時間上下打點啊,何況,你這個傅少爺實在是臭名在外,聽說前陣子把春城市長的公子打了,人家現在還躺在醫院呢,我花了大力氣才得見市長一面,一聽是為了他的事,恨不得直接把我掃地出門。”
他語氣諷刺:“我商向南這輩子有幸受一次窩囊氣還是拜他傅天麒所賜。”
簡雲曦並沒有喝他遞過來的水,而是說:“商向南,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我有協議,你說一定會救出天麒,即便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商向南緩緩的轉動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聲音變的異常的慵懶,嘴角一抹似笑非笑:“雲曦,我是願意為你傾家蕩產……”
他頓了頓:“不過,你也得拿出一點誠意吧。”
8。008。就是死了,也甘願了
簡雲曦也冷笑:“我已經按照我們之間的協議和傅天麒離婚,從此和他再無瓜葛,這難道還不夠嗎?”
商向南依舊漫不經心的轉著自己無名指上的鉑金戒指:“你答應我,只要證明傅天麒沒事,你立刻跟我回都城,從此再也不回這個鬼地方。”
簡雲曦有預感他會這樣說,既然她已經和傅天麒斷絕關係,就不在乎以後去哪裡。
她的心裡一陣難受,想到傅天麒最後看自己的眼神,整個心就彷彿掉在沸油裡烹似得。
他那樣恨她,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磨成齏粉。
既然她與他已經恩斷義絕,那麼,她這個軀殼身在哪裡又有什麼關係。
她現在一心只想救出天麒。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只要他活著,哪怕這輩子永遠都無法再相見,哪怕他會用餘生去恨她。這都沒有關係,只要他活著,好好地活著就好。
至於商向南,他是一個優秀的商人,如果他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定是不會全力以赴的去救天麒。
她不願意天麒繼續在牢裡吃苦。
“好,我答應你。”
商向南似乎沒有想到她這麼痛快就答應他的條件,如願以償的笑了笑,語氣卻略帶諷刺:“我要是那個傅少爺,有你鞍前馬後,闖了禍還能這樣為他收拾爛攤子,就是死了,也甘願了。”
簡雲曦冷冷的看著他:“商向南,你最好記住你的承諾,如果你救不出天麒,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
春城“皇都”夜總會。
白金vip包廂,復古硃紅色的牆紙蜿蜒爬滿著繁複的金屬條紋,厚實的地毯三面環繞皮質小牛皮沙發,在天花板一盞巨大水晶吊燈如水的光線下,流淌著一種奢靡的光。
偌大的屋子裡有兩個男人。一南一北的坐在沙發上,他們之間是一個銀質保險箱。
其中一箇中年胖男人將保險箱的鎖開啟,吧嗒一聲,映入眼簾的是一疊一疊,整整齊齊的紅色鈔票。
那中年胖男人作勢立刻鬆手,一臉嗔怪:“老弟,你這是幹什麼?”
對面的人姿勢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一隻手臂隨意的搭在沙發的邊沿,笑的讓人如沐春風:“我這不是還要又是求大fǎ官您嘛,這些就是小弟的一點心意,事成之後,我必定還是要登門拜謝的。”
那胖男人的人腆著將軍肚笑的跟一尊彌勒佛似得:“商老弟這樣說就是不把哥哥我當自己人了,我可還記得我女兒女婿在都城的那別墅,商老弟可是幫了大忙,現在你有什麼事直說無妨,哥哥能幫上忙的,必定盡心盡力,但這錢,你拿回去。”
9。009。金字塔尖一等一的人物
那胖男人雖然這麼說,但眼睛卻不知道往那一箱紅票子上掃了多少次。
商向南淡淡一笑,動了一下身子,將那一箱子錢往胖男人的方向推了推:“老哥,這就一點心意,權當我給令千金的結婚紅包,但小弟這事兒,還請哥哥務必上心。”
胖胖的中年男人終於不再推辭,將銀色保險箱合上拿到自己身邊,嘴上還是很客氣的說:“盛情難卻,這禮我收下了,省的老弟託我辦事放不下心,老弟託我辦的事情該是城南傅家傅少爺的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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