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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飛船來到帝國最大的太空港之一,你們、已經不是社會的底層了。”
她好像有些興奮、思路紊亂,想到什麼說什麼,“廣場上的這些人,一部分、一出生就有無數財產,嬰兒時期有五六個保姆,逐漸長大會有私人教師,有供奉先生,專屬設計師、管家,總而言之堆金砌玉地長大,因自己的出身自豪,為家族奉獻終身。你們的人生一片坦途,除了死亡,好像沒什麼煩惱。”
站在前排的飛船船主,下意識做出防禦的姿勢,所以,這個人仇富嗎?憎恨階級嗎?
“除了這些人,剩下的,也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即便是給人熨衣服擦鞋的女僕,也肯定是女僕裡的精英。哦哦,我想起來了,你們需要讀管家專業,呵呵~真可笑,熨衣服擦鞋子也是需要念了大學才能爭取到的機會。”
“你們的父母,費盡心思省吃儉用把你們送進大學;你們自身,拼了命的學習,終於取得了一個非常優秀的成績,和某些人站到了同樣的臺階上。然後,轉眼就發現,世界並沒有改變。你的一生還在重複父母的生活,拼了命費盡心思送孩子唸書,嗯,還要忍痛做出許多選擇,譬如把自己的孩子丟在家裡,和其他幾個人競爭一個照顧嬰兒的工作……”
有一部分人已經反應過來,意識到她的心理狀態是哪裡不正常,聖母病開始猜測,這一隻隊伍是受了什麼不公正的待遇才會做出這麼極端的行為;務實主義者開始琢磨,如果她對此不滿,那麼這是不是一個可以談判的突破口?
階級這種數千年來老生常談的東西,早已在全社會達成了微妙的平衡認知。
執政者不能搶劫富人的財產,但是可以誘導他們提供更多的工作崗位更好的待遇繳納更多的稅款,而普通的底層民眾,只要保留他們的上升通道就可以。
這是已經固化在無數人行為意識裡的想法,在場的這些女僕、護衛,只要好好工作就可以衣食無憂,能力強的發展一般都會不錯。
所以,這個人,是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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