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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五大聯盟,兩大工會,加上其他的帝國皇子將相,肯定會爭搶起這樣一個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的奇才,這是刺客聯盟不希望看見的。
同樣,路小貧曾一度跟伽洛斯放狠話,他若是敢說,她也不怕。其用意很明顯,路小貧是利用他弟弟李夏暮進行牽制,倘若伽洛斯敢暴露他的身份,她不介意投到三皇子李夏暮的身下去當一個謀士幕僚。
李夏暮在半年前曾經對路小貧極為推崇,就是回到帝國之後,還是一直難以忘懷。直嘆此人不能為他星辰帝國效忠,簡直是天大的損失。那些日子,伽洛斯還對於這件事情嗤之以鼻。他認為,一個如此年輕的帝國紈絝,怎麼會有這般實力讓三國折服。
事實證明,伽洛斯眼拙了,路小貧當真是天下奇才,解王城之毒,破三國之爭,力挽狂瀾於檣傾楫摧之間,當今大陸,已然沒有第二人能夠有這種魄力。
就算是伽洛斯,也自嘆不如。
如果路小貧背後真的有那麼強大的力量,足以謀劃整片大陸的局勢,那就真的太可怕了。伽洛斯是個爭奪皇位風頭最盛的皇子,又怎麼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他不利的敵人?
說到這裡,路小貧有些嚴肅:“伽洛斯還不死心,我一回到帝國他就處處看著我,這次,估計又是想要藉助這個人摸清我背後的實力。”
誠然,路小貧還尚未開始謀劃自己的實力,就連工廠也是剛剛起步,由小五他爹這個房地產商來經營,就算伽洛斯滲透進來,她也沒什麼可怕的。
“他偽裝成刺客聯盟的摸樣,多半是知道你和刺客聯盟也不對付,引你將注意力放在刺客聯盟罷了。”阿銀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說道。
他何等聰明,這種小計謀,自然是一眼看破。
路小貧舒了一口氣,說道:“阿銀,要是沒有你,我是不是會一敗再敗?”
牽著他的手,她向外走去,看著朗朗天色,她自知大亂將起,難以獨善其身,阿銀卻是義無反顧的陪著自己淌這趟充滿危險的渾水,一不小心就會被帝國和聯盟所吞噬,當真是有佳人如此,夫復何求?
她認為,她的頭腦的確很好,但身邊如果沒有一個一直默默守護著她的男人,恐怕,她的多少智謀,都沒有地方施展。也許,在這一路兇險的旅程中,她早就已經被滅殺於旦夕之間了。
阿銀笑而不語,他只是用眼神告訴她一個事實,他會永遠陪在她的身邊。
“這人要是想要滲透,咱們姑且就如了伽洛斯的意,省著他隔三差五就派幾個傢伙過來試探騷擾。到時候讓柳萌萌接受工廠裡的事情,其餘的就再說吧,都快下午了,我還要去看看白老頭呢。”路小貧知道這吳小六翻不出什麼風雨,伽洛斯讓他監視自己,順便摸清自己的底牌,那麼她就讓他探查。
一個明裡的棋子,要比無數個暗地裡的奸細來的舒服的多。
這一點,無可厚非!
錢多多醫館坐落在婁雪城的南門腳下,他們此次一路向西,卻是朝著花鳥魚蟲市場一路小跑過去。
阿銀很費解,路小貧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出於某人一向不善言辭,便只是任它帶著自己一路亂逛過去。
“阿銀,你看這隻鳥兒可愛不?”路小貧指著鳥籠裡的那隻白色的鴿子,問道。
阿銀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飛鴿傳書,訊息傳送的途徑最低階的是驛站,高階一些的是鍊金師工會的傳輸卷軸。前者對訊息的傳遞十分之慢,有什麼急切的事情更是沒有辦法透過驛站來傳輸,而傳輸卷軸卻是隻能在兩方有相對感應卷軸的時候,才能夠進行傳遞訊息。
說白了,就是一種單方面的簡陋電話,一張卷軸只能夠給一個人交流,想要和其他人說話,門兒都沒有。上流社會的訊息多半是透過鍊金師工會的這些卷軸進行的,路小貧此番找到了鴿子,倒是想到了另外一條謀財且能擴張暗地勢力的法門。
這群鴿子能夠建立起屬於自己航行路線,自然也能夠讓路小貧建立起一條全新的訊息網,只不過,她所想的這些,還是需要白老頭的幫助。
拎著一鳥籠,路小貧付了錢之後,轉而折向了城南的錢多多醫館。
當闊別了幾個月之久後,路小貧再次站在這裡時,看到的不是那往日裡的小老頭坐在藤椅上小憩,手中拎著一紫砂茶壺的摸樣。
白鬍子老頭正在收拾著醫館裡的東西,大多數的醫具都被罩上了一層冗長的重紗。
那老頭起初聽到外面有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