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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見他醉的有些厲害便不再顧念他的意思,起身將他抱在懷裡背上琴盒就往回走。
“薄情寡恩……”
腳步不停。
“負心……又薄倖……”
腳步依然不停。
“我一直都說不後悔,可是,可是我知道我其實後悔來著……”
下面就沒了聲息,只是清然知道,自己的衣襟卻濡溼了一片,於是腳步停了。
“趙元儼,你哭了?”
蘇徵沒吱聲,心中好像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對他說——過去了。
“趙元儼?”清然撥開他的髮絲想看看他到底如何,卻被他躲了過去。
“別動。”蘇徵說。
清然在點他穴道還是由著他去之間尚未猶豫完便聽蘇徵道:“清然,後悔有用嗎?”
清然對這個問題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拒絕回答。
“我就知道……算了,趙元儼欠下的丟給我了,我欠下的丟給誰……不管了……”
“你說什麼胡話呢?”清然的耐心終於告竭,冷聲訓斥道。
“師弟,清然……”蘇徵從他懷裡扒拉出來琉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你說我找個我喜歡的又喜歡我的好不好?”
又是這招……清然沒好氣的想著,本想懶得理他,可誰讓他先問的他司空燕飛是誰呢?
罷了。
他點點頭,“好好好,你高興找幾個我都懶得管!”
“你說的哦,我記下了,哈哈——啊!別捏我的臉!”
清然鬆手,看著蘇徵揉著臉叫痛的模樣,他心中頓時舒暢了許多。不過仍擔心懷中已經醉的找不到北的傢伙再生出什麼事端,所以他雖然受了內傷但還是用輕功帶他回房間。
進門,轉過花廳來到房間,一手拿下琴盒放在書桌上,再一根根掰著蘇徵的手指頭,將酒壺也放在書桌上,最後將蘇徵安置在椅子上,心中冷哼,這時候倒是乖巧了。
接著開啟衣櫃十分自然的翻出兩人的單衣,褻褲,剛要合上衣櫃的門就忍不住咳了起來,他用帕子遮住,等咳嗽止住了那帕子上也已經是一片殷紅。
清然瞧著帕子想,他那師弟現在滋味也不好受吧?
又看了看不知何時已經睡著的蘇徵,他又嘆了一聲,還以為他乖了呢,敢情睡著了。
上前將人抱起來,至於龐籍?他改日會會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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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幫蘇徵洗過發,梳過發,卻從沒幫他洗過澡。今天把人扒光了往水裡一丟,卻總是又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最後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心中納罕著——這男人和男人是怎麼回事兒?
他今天其實炸了蘇徵一次,他和龐籍早先的事兒他可不知道,但是趙楨和龐籍數月前一同來到八王府那日,蘇徵對龐籍所說的話一語不差的落日了他的耳中,這才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前些日子那個秦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是有意無意的就將龐籍的事兒跟他說一說,他雖看似漫不經心,但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饒是他一向冷靜從容,但也驚訝了一番。
趙�埠團蛹�?
訝然完了便也沒敢再多想,只是之後再看蘇徵的時候就免不了多看幾眼,兩人一同沐浴的時候起些遐思,男人之間又能如何……
現在蘇徵光溜溜的在眼前,這人雖瘦但身材勻稱,只是整體上看上去單薄了一些。剛剛動手扒乾淨蘇徵的過程中還能感覺出面板細膩溫潤……於是乎他又想起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疑問。
等他再回神的時候才猛然想起他已經將蘇徵光溜溜的丟在池沿上好一會了,擔心他受了風寒忙將他包入水中,手感依舊,細細滑滑的摸著極為上癮。
清然頓覺今天伺候某人那麼多次,就這次不算虧,畢竟首座大人他摸的開心。
王爺,你就玩火吧!
清晨一覺醒來頭痛欲裂的滋味好不好受呢?
蘇徵抱著頭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不打算起床。
“爺,今日要上朝麼?”
如今趙寧已經懶得喊他上朝了,改成問他去不去,他對自家王爺從之前的拼命三郎變成如今的閒王的轉變十分欣喜。畢竟麼,身體不好拼什麼拼?
“自然是不去……”蘇徵有氣無力道。雖然許諾給了小皇帝,但是蘇徵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君子,只有君子才重諾,不是麼?
“替我稱病。”
趙寧點頭應是,在正事兒辦完之後趙寧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