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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側顏都是有些相似之處,但眉眼和氣勢明顯不同。
趙元儼的眼狹長微微帶著點桃花,一笑起來眉眼彎彎好不可愛,所以不管是趙元儼也好,蘇徵也罷,笑的時候都極為注意,大多是含蓄著,似笑非笑。這般才顯得沒那麼……姑娘……
但是和眼睛截然不同的卻是眉毛,頗為英挺瀟灑的劍眉,加之蘇徵喜歡蹙眉,他對趙元儼的五官,唯獨這眉毛最中意。
而清然卻又一雙遠山眉,細長而舒揚,顏色略淡,看上去極為清秀,與那五官尤其是那雙星眸搭配起來極其協調。
青年此時眉毛微微一挑,聲音冷淡下來:“轉移話題麼。”話落就轉身往兩人居住的院子走去,步伐極快。
這一言不合就生氣,這脾性倒是比起他當年也不逞多讓,蘇徵搖搖頭,也不追趕,只是取下腰側的酒壺輕搖一下,笑得開懷。對於他這樣一個酒鬼而言,如此好酒就在身側,他怎能忍著不喝?不僅如此,他的煙癮也早就犯了,哎!
開啟壺蓋聞著酒香嘴角噙著燦爛的弧度,然後美滋滋的喝了一小口,入口甘甜入喉辛烈,這是這酒的特點,清淡如梅花但入腹中又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後勁兒頗強。當這一小口酒下肚之後,蘇徵嘴角的笑容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酒的辛辣灼腹,笑容轉苦。
龐籍啊,他真的並非有意將他推上前,讓他捲入這場是非,但他既然已經被劉太后召回,自然免不了有一日要與他為難。
而他若是把握得當,這一次對他而言或許也是一次良機……
酒壺湊到唇畔又飲了一口,這次卻沒有細品直接下肚,灼辣辛刺四種感覺一起湧上來,他突然覺得腳有點軟。搖搖頭,蘇徵知道自己的心裡還是稍稍有些不忍罷了。他當年做的比這過分的事情多了,但從不愧疚,只是思及龐籍對趙元儼的那段感情,他只是覺得如今自己這麼一手,怎麼都有些過分了……
“爺。”
蘇徵轉身見是秦弦,頓時眉頭舒展:“事情辦得如何?”
秦弦笑道:“爺,您就放心吧,這樣的小事我怎會辦不好?”
蘇徵只是微笑,若襄陽王那兒是小事才怪,狐狸尚未露出尾巴罷了。思忖了一下,對秦弦道:“你扶我去書房吧,我等下修書一封你幫我親自交給龐籍龐大人。”
哎,難道一轉世這心腸也軟了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多更君還奮鬥在論文,導師已經發飆了(痛苦扭臉,之前一字未寫),於是本章節碼完之後尚未修改,若是有蟲請提示個,速度遁走
王爺,您玩什麼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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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玩什麼悲情!
雖覺得如今行事作風越來越不像是自己的風格,但蘇徵提筆落墨時卻不再猶豫,揮灑一頁飛白書,只是在署名時卻讓他無法揮灑自如。
“爺?”秦弦見他蹙眉有些擔心地喊了一聲。
蘇徵抬頭衝他微笑:“我無事。”
再下筆時毫不猶豫的落下兩字,凝視片刻,在秦弦的提示下回神,將墨跡已乾的書信摺好放入信封,封上火漆,寫上醇之親啟後遞給秦弦:“記得親手交給他。”
秦弦用力點點頭,有些擔心的看著臉頰酡紅的蘇徵:“爺,我先送您會寢室休息吧,我看您……”
蘇徵揮揮手打斷他的話,微笑道:“我不過小飲兩口罷了,無事的,你速去速回。對了,還有一事,可尋來了白玉堂的兄長?”
秦弦將信放入懷中對蘇徵道:“此時乃是緊要時刻我怕走漏風聲讓秦旭去了,您放心就是。”
秦旭是秦弦的弟弟,江湖出身,心思細密,雖然人冷傲了一些但是他交代下去的事情一定不會出問題。蘇徵這才放下心來——白玉堂小小年紀卻中毒那麼多日子,他少不得要防備著他病體無法好轉,有他兄長在會好的多。況且……若白玉堂真的身體真的撐不住了,也不至於四鼠發狂。這樣的年齡的少年苦熬了那麼長日子,還真不好說將來情況如何,讓他不得不做這些打算。
示意秦弦離開後他走到窗邊開啟窗戶,夜風習習清爽可人,看著一抹黑影飛逝在自己眼前,蘇徵才長嘆一聲。
掏出酒壺灌了一大口,伴著那入喉時辛辣灼痛的滋味他想——迎風夜飲也算快意吧?嘲諷了自己一句後,他覺得渾身痠軟無力,只得將酒壺放在窗沿上,雙手支撐著身體,腦袋開始有些發沉。
他知道這是酒勁兒上來了。
看著窗外的月光落在地上和小路兩旁高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