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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徵立即腳底抹油,丟下一句:“我先去更衣”就趕緊閃人。心裡卻哀怨著,受了那麼多罪效果要是還不好,他不更鬱悶麼?
可一想青年的臉色他就忍不住皺眉,莫非也是因為昨天的緣故?
猶豫心裡想著事兒,更衣的時候蘇徵不小心弄亂了頭髮,蘇徵看鏡子中的髮型頓時有一種想要拍桌的衝動。
他身邊伺候的人不少,王爺之軀,多尊貴?可他從前世到現在就一直討厭女人伺候他,總是彆扭。
既然不喜歡,既然咱自身又有點魅力,又何苦給人點幻想呢?不讓女人沾在身邊那才是省心。可自從穿越後到現在他就一直頭痛,這頭髮,這頭髮,這頭髮!
扣扣——“王爺?”
蘇徵收起臉上鬱悶的表情,這聲音貌似是那隻小耗子的?
整理好衣服回道:“進來吧。”
白玉堂進門的時候就看到蘇徵對他微笑,頓時臉上一紅。
蘇徵瞅著他那張小臉兒從微笑變成了哈哈大笑,這展昭看來是真的怒了,居然沒有手下留情,嘖嘖,一張漂亮的錦毛鼠臉都快變成黑耗子臉了。
白玉堂臉色越發的紅,再映襯著臉上那個黑眼圈就更搞笑了,有點窘迫的清咳了一聲,歉意道:“王爺,玉堂是來向您道歉的。”
蘇徵喜歡他,看他這模樣也就收斂了笑容,對他親切的招招手:“來,來我這兒。”
白玉堂乖巧的靠了過去,雖然歉意但是小腰桿還是挺直的,這點小細節也讓蘇徵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吧,今天是怎麼回事兒。”
白玉堂清咳一聲:“今天一早您上早朝那會兒我跟展昭切磋來著。”
蘇徵點點頭,“然後?”
根據他對展昭的瞭解那小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下狠手,面對小了他好幾歲的白玉堂如果沒有什麼原因的話才不會一拳頭將這孩子打成熊貓。
白玉堂垂下腦袋:“我有點較真了,有點失控,展昭避之不及只能應招,不小心打到了我的眼睛,結果上課的時候不小心讓兄長們看到了。”
剩下的他就算不說蘇徵也能腦補的出來,其他四鼠一定認為是展昭欺負他家五弟,於是戰了起來,還被下朝後的老包給看了個正著……
他看著白玉堂臉上的那麼歉意拍了拍他的小臉兒,“無妨的,包大人那兒我去解釋就是了,展昭也明白的。”
白玉堂小臉上紅暈依舊:“我也跟您一起向包大人和展護衛道歉吧。”
蘇徵點點頭,接著又想到他那頭頭髮就不由鬱悶,吩咐白玉堂道:“好,等下你出去讓人將我的侍女喊來,不然我還真不去成啊。”
白玉堂一怔,侍女?接著又看到蘇徵披頭散髮的模樣不由笑了,自告奮勇道:“不然我幫您?”
蘇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就見白玉堂拿了梳子躍躍欲試狀,他輕笑一聲,在梳妝鏡前坐下:“弄不好沒關係,但是你可要輕些。”
白玉堂聽他帶點挪揄的語氣哼了一聲:“您就等著看成果吧。”
靈巧的小手剛幫他梳順頭髮,就聽見門吱呀一聲開了,黑衣青年目無表情的在兩人身上掃了一眼,最後視線落到了白玉堂手上的梳子上,走到兩人身邊對白玉堂道:“我來吧。”
繼而伸出手遞給白玉堂一個小瓷瓶,對他道:“去擦藥。”
多麼合情合理,多麼關懷後背的長輩。可蘇徵卻總覺得青年哪裡有點不對勁兒,難道是他剛剛眼神中的冷淡?
可他清然又有那天眼神不是冷的,臉不是板著的?
頭皮猛一痛,他扭頭怒視青年,卻見後者毫無歉意的舉起了梳子——
蘇徵忙道:“這種小事兒就不麻煩師弟你了,不麻煩了……”於是伸手想要接過梳子,剛伸出手討要就聽對方嗓音有些低沉道:“既是小事,有何麻煩的?”
可是蘇徵心道,老子可不想讓你弄疼我!不過既然清然堅持,他也就隨他了,事實上清然之前幫他梳髮的次數也不少,也沒見他弄疼他,剛才是無意的吧?
收回手,蘇徵開始想著等下要怎麼應付那個護短和他有一比的包子,等下還是要給他一個交代的,但真的要讓白玉堂向展昭道歉?
他有些猶豫。
小耗子不來,他厚著臉皮在老包面前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了,然後私下裡再讓傲氣的小耗子向展昭斟茶道歉也私下解決,這事兒就算了了,可小耗子居然主動來找了他……
蘇徵皺著眉頭。
“玉堂,你和展昭這事兒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