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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哪怕是一個字,都不行。”
平偉煊自以為司翰宇會上當,會被嫉妒衝暈了頭。
可他算漏了一點。
司翰宇對夏純是真心的,他甚至為了她都默許了他表妹和樑上浩的婚事,不再打她肚子裡孩子的主意。1d6X4。
甚至,他願意接受樑上君的孩子。
他已經完全陷進了情網,又如何會做傷害夏純的事。
讓樑上君和夏純見面,再抓殲在場嗎?
呵,那樣毀掉的不是樑上君,是夏純。
假如真有那樣的事發生,他毫不懷疑夏純會自毀名、節,也會保住樑上君的。
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他司翰宇怎麼可能去幹。
“對於傷害純純的人,不管他是誰,我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司翰宇這句警告的話一出口,平偉煊立即點頭,懊惱地說:
“司總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出這樣的主意了,剛才是我想得不周全,忘了若是真是那樣,夏純會更加忘不了樑上君的。”
司翰宇冷哼:
“她能忘了你,就一樣可以忘了樑上君。”
“司總說得對。”
平偉煊心頭恨得咬牙,面上卻一臉恭維,裝孫子裝得維妙維肖。
“月底有筆買賣,由你負責吧。”
司翰宇冷然開口,平偉煊又是一怔,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驚慌,心說幸好自己還沒有把這次交易的訊息洩露給警方。
本來是想著回去A市就行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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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海港之家。
二樓的包間裡,白子航鬱悶的一杯杯酒下肚,歐陽墨軒和樑上君一人喝了一杯,便徑自吃起菜來,反正酒是他自己店裡的,喝完他們也不心疼。
“阿軒,我們三個人中你最幸福,馬上就要當爹了,來乾一杯,祝賀你、”
白子航皺著眉頭,虛起眼,舉著酒杯要和他乾杯,樑上君正低眉垂眼,專注的吃碗裡那隻大閘蟹,腦子裡卻浮現出夏純每次吃大閘蟹的模樣。
嘴角不自覺地便溢位一抹淺笑,滲著三分苦澀,三分思念,還有三分淡淡地幸福。
“君子,你笑什麼,來,一起幹杯,兄弟我現在和你是有難同當,你老婆另嫁他人,我的女朋友也跟著飛了。咱們不醉不歸。”
樑上君微掀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端起面前的杯子,很給面子的和他碰杯,低沉的聲音溢位薄唇:
“我可不希望你和我有難同當,子航,要不你去深圳找許甜甜吧,跟她道歉,你和她還沒走到絕路的時候。”
“我是想去找她,可我媽以死相逼,君子,我能怎麼樣,我真能眼睜睜看著她死掉嗎?”
“你媽以死相逼,什麼時候的事?”
樑上君和歐陽墨軒疑惑的問,臉上皆閃過驚訝之色。
白子航的老媽出生豪門,平日是爭強好勝,又虛榮心強,但沒想到,居然會以死相逼。
“今天下午,不然我找你們喝酒做什麼。”
白子航眸底閃過痛楚,他現在是左右為難,要他在老媽和自己心愛的人面前選擇,他真的無法選擇。
一杯酒一口就灌下了肚,他白子航堂堂七尺男兒,律師界的精英,可現在,卻搞不定生命中同樣重要的兩個女人。
除了覺得窩囊,還是窩囊。
他甚至恨不能這樣醉死得了。
“那你就這樣算了?你真打算接受你媽給你找的相親物件?”
歐陽墨軒眼底浮起關心,樑上君把喝了一口酒,又繼續低頭和大閘蟹奮戰,整個晚上他都很少說話,他心裡的苦,不比白子航少。
白子航他母親的行為讓他心裡隱隱擔憂,怕有一天,他自己的母親也會演變成那樣。
“接受?哼,我誰也不需要接受,還是做回過去的風流浪子比較好。”
白子航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嘴角的笑滿是苦澀自嘲,他就不該要定下來,在幾年前他害過一個女孩後,幾年後的現在,他如何能再把自己心愛的女孩給害了。
“來,不說這些傷心的事,還是喝酒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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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忙了六天後,終於有了時間,臨回A市前,他用一下午時間陪夏純。
該玩的地方這幾天夏純和許甜甜都玩過了,這天下午,司翰宇陪著夏純逛珠寶城,但是逛完三樓,夏純對那些項鍊神馬的都不感興趣。
“我們去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