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第4/4 頁)
“這怎麼行,少奶奶……”
夏純打斷她:
“有什麼行不行的,我說行就行。”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吳媽真的走了,司翰宇說要再請個臨時保姆回來的提議被夏純拒絕,她說自己一個人挺好。
司翰宇上班後,家裡只剩下她自己。
她出去外面報刊買了幾份報紙和雜誌回來慢慢看。
今天的報紙真的沒有再寫有關她和樑上君的緋聞,記者的筆墨都用在了司筱箐和陸琳身上,雖然昨天LJ集團已經做過危機公關,但還是有一兩家雜誌社在某些人的鼓勵下為樑上君和陸琳,司筱箐寫了一篇精彩的三角戀。
令她驚訝的還有昨天報道她和樑上君的財經報居然登報道歉了。
她雖然淡出了媒體,但她卻擔憂樑上君的處境,他那樣的身份根本不宜鬧緋聞,可這緋聞還一天一個樣,雖然那些記者用詞隱晦,委婉,可字裡字外卻透著令人遐想邊篇……
要想真正結束這些緋聞,除非用塑造正面形象。
她腦子裡閃過一道光,最能改變他形象的事當然是做出政績……
她放下報紙,從抽屜裡翻出一大串鑰匙去開書房的門。
一把一把的鑰匙試開,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到後來一點點失望,緊張,甚至額頭都沁出了細汗。
但所有的鑰匙試過,也開不了。
司翰宇的書房一直鎖得很嚴,吳媽也只是一個星期進去打掃一次衛生,而且有一次,吳媽打掃衛生時她進去,吳媽就立即不打掃了。
之前沒取得司翰宇的信任,她沒敢動那心思,最近才動了這心思,春節前他在書房工作時,她給他端去一杯咖啡,一不小心把咖啡撒到了他褲腿上,她趁機讓他去洗洗,急忙拿出手機對著他書桌上的資料拍了幾張。
但司翰宇很警惕地兩分鐘就折了回來,那就是她交給樑上君的那幾張資料相片。
她當時心裡其實是很慌的,聽見腳步聲,她急忙收起手機走出去,在門口碰到推門進來的司翰宇,她若無其事的問他怎麼不洗了。
司翰宇說沒關係,擦一下就好了。
後來因為她讓他去自首,他似乎就對她多了一份防範,她一直不敢再接近書房,只好拍他雕刻的象牙雕。
至於那兩次電話,有一次是她對他和譚明淵攤牌後,他讓她給她幾個月時間,說會讓自己乾乾淨淨的站在她面前,然後晚上她聽見他打電話,也只是錄到一部份。
還有一次,是春節回C縣她父母家,她偷錄的,兩次的電話都不完整。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心裡其實是矛盾的。
她一面恨著司翰宇逼她嫁他, 逼得她和樑上君受這種相愛卻不能相守的折磨,很想讓被判刑,她就可以回到愛的男人身邊。
可另一方面,她又覺得他可憐。
人心都是肉長的,不論她多恨他,但司翰宇救過她兩次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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