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2/4 頁)
他吼:
“樑上君,你馬上出去,我看見你就覺得噁心。”
分明是他做錯了事,他居然躲著半月都不見她,既然他能半月不管不問,那現在又何必出現,她去哪裡是她自己的事,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若非她說要回C縣,他是不是一直都不出現。
她想發洩,心頭煩燥,惱怒,還有著連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當前幾天她知道自己懷孕後,她便讓醫生換了藥,而她懷孕的事,除了自己,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
是她威脅林主任和護士長,不許他們告訴任何人。
林煙被判了三年,林父不敢往上申訴,不敢更不敢再得罪梁家的人,更不敢得罪夏純,他知道,只要夏純一句話,林煙就別想再出來。
再三權衡下,他不敢把她懷孕的事告訴樑上君,只給她換了藥,儘可能的不對胎兒造成傷害。
剛洗出來的新鮮草莓被她打翻一地,滾落進腳下的長毛地毯裡。
“純純!”
在夏純因為傾身打翻他手中的水果盤而身子不平衡的撲倒時,樑上君心頭一緊,顧不得發火,伸手將她扶住。
“走開,不要碰我。”
不知為何,夏純的淚突然就奪眶而出。
她拼命掙扎,樑上君卻緊緊抓著她不鬆手,她惱得低頭咬他,可一咬上他的手背,她腦海裡再次閃過那無法忘記的畫面,胃裡突然翻江倒海,她又“嘔”的一聲,胃裡的東西直直衝破喉嚨……
樑上君眸底閃過痛楚,彎腰拿起垃圾簍,看著她把晚上的食物吐了出來。
他又遞來水,讓她漱口。
夏純不接他遞來的水,她下床,要自己去洗手間。
樑上君伸手過來扶她,她身子往一旁避,他手僵在半空,怕她摔倒,壓抑地說:
“我不扶你,你自己小心點。”
夏純的心狠狠一痛,她緊咬著唇,緩慢的走進洗手間。
樑上君就跟在後面,洗手間的門被她關上,他便站在外面候著。
一個門裡,一個門外。
不久前他們也像這樣,一個裡面,一個外面,那時他們有說有笑,溫情脈脈,連空氣裡瀰漫的也是幸福的因子。
可現在,他們一個門裡,一個門外,氣氛卻是沉寂得令人窒息,他不知道自己該怎樣才能讓她忘記那幅畫面。
怎樣,才能回到當初。
這是樑上君活了近三十年,遇到的最大難題。
比他在部隊訓練那些新兵難,比他在商場和客戶談生意難,甚至比抓那些毒販都難。
但他今晚來的目的很明確,不能讓她離開。
特別是毒梟史密斯已經出現在A市,他更不能讓她自己一個人離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他首要想到的, 就是在抓到史密斯之前,不讓她受到傷害。
那個兇殘的毒梟會逃來A市有百分之九十就是衝他,還有百分之十,是衝出賣了他的人,聽說是譚明淵。
當然,這個訊息還未得到確認,只是傳言。
譚明淵現在也聯絡不上,去向無蹤。
史密斯現在是被逼急的狗,見誰都會咬。
漫長的等待後,洗手間的門被開啟,夏純出來時,樑上君筆直的站在外面,像是迎接國家級領導人。
只是,他眉宇間有著難掩的愁緒。
“純純,我們談談好嗎?”
樑上君神色認真,深邃的眸子溫柔的凝著她,卻是不敢再伸手去扶她。
地毯上的草莓已經被他撿起,她剛才吐的穢物也被他倒了。11945449
看著她泛紅的眼眸,他的心裡說不出的難過,他甚至連像剛才那樣假裝笑都裝不出來。
夏純沒有出聲,只是抿著唇的力度微緊,呼吸間縈繞著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氣息,她在洗手間裡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心跳再次快速的竄跳起來。
重新躺上/床,樑上君想伸手替她蓋被子,可手伸到一半,又不敢再往前,只是溫柔地看著她拉過被子蓋到身上。
他當她的沉默是預設。
啊為關你。為了和她好好談談,他拉開椅子坐下,抬眸,溫柔地鎖住她白希的面頰,一開口就先道歉:
“純純,對不起。”
夏純的心一緊,他突然間的轉變讓她無所適從。
樑上君卻是仔細的觀察著她的神色變化,微頓了下,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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